陈博几乎每日都会去酒楼饮酒,晚上有时回来,有时留宿燕春楼,彩云也没办法,两人闹分居,陈博根本就不理她。
这几日可能是政务繁忙陈尚书也不曾回府,彩云每天以泪洗面,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天陈老夫人正闲得无聊,女儿陈蝶突然过来,看着娘亲说道:“娘亲,你还不知道吧!我哥哥这些时日每日都到酒楼饮酒,然后晚上留宿在燕春楼。”
“你说什么?”陈老夫人有些不太相信,要知道有路彩云管着儿子,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娘亲,我哥哥现在白天就去酒楼饮酒,到了晚上就留宿在燕春楼。”陈蝶又说了一遍。
“你胡说什么?,路彩云会放任你哥去酒楼,去燕春楼?”陈老夫人觉得女儿在无中生有。
“娘亲开始我也不相信,可是我观察了三天,哥哥的确是白天酒楼,晚上燕春楼。”陈蝶很是确定道。
老夫人把脸一沉,问道:“你晚上有出去过?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没出嫁,谁让你到处乱跑,出了事怎么办?”
陈蝶看娘亲又来,生气地说道:“现在说哥哥呢,你又扯到我身上干嘛?”
“以后不许你大晚上出门,你哥哥有问题,完全可以让家丁跟踪。”老夫人看着女儿训斥道。
“好了,女儿记下了,现在该说哥哥了吧!”
“这个路彩云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对你哥哥那么严厉,这怎么突然放纵他去那种地方?”
“我哪知道,他哪根筋打错了。”陈蝶撇了撇嘴道。
“好了,你跟我去他们住处看看,看他到底在府里,还是又去了酒楼?”
母女二人作伴来到陈博住处,陈博昨晚在燕春楼留宿一宿,回来睡了一觉,就又去了酒楼。母女二人来的时候,陈博正好不在。
老夫人气冲冲的来到儿子住处,彩云无精打采的站在屋外,看到婆母和小姑过来,忙问道:“婆母大人你怎么来了?”
老夫人气冲冲的问道;“小博呢?”
“相公他出门了。”
“他去哪了?”老夫人盯着彩云问道。
“也许去了庄子上。”彩云知道陈博又去了酒楼,不好直说,便撒谎道。
“你胡说,我哥这几天白天在酒楼饮酒,到了晚上便去燕春楼留宿。”陈蝶指着路彩云说道。
“你们既然知道他在哪里,何必过来问我。”
“路彩云你身为人妻,却不管好自己的相公,让他整天出去饮酒,还留恋青楼,你有失妇道,做不好人妻,干脆回娘家算了。”
“你儿子留恋青楼,我倒有失妇道了,你讲不讲理?”彩云已经受够了,并不想对母女二人妥协。
“我哥自从娶了你,就没好过,你这个丧门星。”陈蝶更是对路彩云不依不饶道。
“我是丧门星,我还能嫁的出去,不像有些人,到了婚嫁年龄,却没人敢娶。”彩云轻蔑的说道。
“娘亲你瞧她,竟敢耻笑我。”陈蝶听路彩云如此耻笑自己,生气的对老夫人求救道。
“你看不住自己得男人,让他整天留恋青楼,还有理了。”
“腿在他身上,他想去哪,我拦得住吗?”。
“他有妻子还整天留恋青楼,就是你的不对,是你对他不好,或者是其他,你应该反省自己。”
“我有劝过他,可他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
陈蝶在一旁说道:“既然我哥对你不满,你离开尚书府便是,不要站着这个位置,要知道想嫁我哥的女人多了去。”
“你算哪根葱,我和你哥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彩云才不会怕这对母女,她已经想好了,和陈博继续过日子也好,合离也罢,她都不能妥协,绝不会屈服于这对母女。
“小蝶,你去叫你哥回来,今天我们就当面把话说清楚。”老夫人对路彩云没好感,早就想把她赶出尚书府了,就是儿子一直不同意。
“我去叫他,他会回来吗?”。陈蝶有些犹豫,要知道哥哥向来都是和路彩云,一个鼻孔出气的。
“去吧!就说娘亲也在他住处,我们要当面谈一谈他和路彩云的事情。”
“放心去吧!他们夫妻要是和睦,他也不会留恋那烟花之地。”老夫人对女儿提醒道。
“知道了娘亲。”陈蝶高兴地一溜烟跑远了。
彩云漠然的看着母女二人,她已经麻木了了,陈博这几日对自己不理不睬,她死的心都有。
陈蝶一连这几日都在跟踪陈博,自然知道他在那个酒楼饮酒,陈蝶来酒楼径直找到了陈博,陈博正在饮酒,突然看到妹妹过来,便好奇地问道:“小蝶,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来陪哥哥饮酒的,快来我们兄妹很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
“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告诉你,娘亲让我叫你回去的。”陈蝶看哥哥满脸通红,便说道。
“你回去告诉娘亲,我正在饮酒,等喝好了自然回去。”陈博举起酒对妹妹说道。
陈蝶看了看陈博面前的酒菜有些心动,忙坐到他对面吃了口菜,问道;“哥哥你是不是和路彩云闹矛盾了?”
“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提到她我就难受,你不知道她竟和那新上任的尚书是旧情人,三年前就给我带了绿帽子。”陈博痛苦道。
陈蝶听哥哥如此说,有些惊讶,怎么地路彩云竟背着哥哥红杏出墙,,这下太好了,自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娘亲,这次定会把她赶出尚书府。
“哥哥,你说路彩云背着你红杏出墙了?”陈蝶又问了一遍,心道怪不得哥哥最近老去青楼,原来这个路彩云竟背着哥哥和人有了私情。
是啊!她三年前就已经红杏出墙了,枉我还把她当作块宝。”陈博很是痛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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