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斌一眼看穿的事情,沈月华反应不慢,再加上观察力也不错,所以自然看到了他跟张建业交换眼神了。
她原本还在烦恼,要怎么跟张翠萍说这事儿,而现在有了他们帮忙,人也已经走了,这事儿就解决了。
当晚吃了晚饭时候,沈月华跟张建斌吃完晚饭,洗脸洗漱躺在床上的时候,张建斌白天睡得太久,沈月华也跟着睡了不少,所以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沈月华想了想,觉得工厂的事情,她也没有详细的说明,现在正好有时间,而明天又是她去孙安和家里,跟他们一起做糕点的时间了。
于是,她便将糕点有关的事情,详细的跟张建斌提了提。
张建斌耐心的听着,时不时地应了一声,期间还起身去给沈月华倒了一杯水,等全部听完之后,他对这事儿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了。
按他来说,做糕点的事情,他是并不在意的,就算是被县打办的查出来了,他也觉得没什么。
毕竟,他自己就在做这种事儿。
而沈月华跟他实话实说了,张建斌就把自己跟战友合作,在北京那边赚钱的事情说了。
与沈月华的小打小闹不同,张建斌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里,但是真正拿主意的时候,却是那战友过来询问他的。
倒不是张建斌多能耐,而是他在部队知道的事情多,跟上面的人关系也不错,有意无意之间,就能知道上面的政策和动向。
在这样一个不安的年代,要想赚钱那都是那脑袋别再裤腰带上,张建斌本来也是农村出来的,如果没点子能耐得知上面的行动,这赚钱的事情早就被人抖露出来了。
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张建斌这样的人,反而不容易被抓住。
张建斌说的简单,但是沈月华上辈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自然知道其中的难处,她也觉得张建斌的本事不小,至少这胆量就不一般了。
上辈子见面的时候,张建斌看起来貌似是退伍了的样子,他穿着一身西装,军人做派虽然还可以看见,却不怎么深刻,不像是一辈子当兵的老军人了。
沈月华就觉得奇怪了,说起来,她之前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现在看来,张建斌那行事做派,反倒是更像一个成功的商人,一个退伍的军人转而从商的商人。
这就怪了,张建斌在部队发展的好好地,为什么就转而去经商了呢?
虽然张建斌现在就开始经商赚钱了,但是看他的样子,对于赚钱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样,这从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很平淡就能看出来。
她这么想着,不由得抬头看了张建斌一眼,发现他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她不由得脸颊一热,正准备问他,喜不喜欢当兵呢。
结果,张建斌就率先开口了,说道:“诶,我这次回来的时候,不是给你带了嫁衣回来么?昨天给忘了,好在今天想起来了,月华,你现在穿嫁衣给我看吧。”
沈月华怔愣了一瞬,原本想说的话也一下子给忘得干干净净。
她忙摆了摆手,说道:“这都换了睡衣躺床上了,还是别换了吧,这都大晚上了。”
张建斌不愿意,他倒也没有强求,只是一脸委屈可怜的说道:“这嫁衣当时设计的时候,我还给除了主意的,就觉得你身材好,穿着旗袍一类的嫁衣一定很好看,我在火车上还心心念念这件事呢,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也不早了,不过古代成亲洞房不都是在晚上么,哎,你又说晚了……”
这话说的颠三倒四,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
沈月华当即就有些愧疚了,偏头看了看表,发现今天吃饭吃的早,又是一家人吃,没有亲戚们的劝酒,所以吃完饭也才九点,收拾一下,现在时间才九点半。
她往常都是十点过后才睡觉的,换一件嫁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她这么想着,便无奈的起身说道:“那好吧,我去把衣服拿来换上,不过,这衣服你一路带回来,会不会不干净了?”
沈月华有个习惯,那就是买来新衣服之后,都会清洗一遍才穿上,就算是定制的衣服也一样。
倒不是因为她洁癖,而是这衣服被送来之前,就好比说是商场吧,挂在架子上吃了多少的灰尘,期间又有多少人换穿过这件衣服。
感觉就跟人民币一样,有些看着崭新干净,但是实际上经手过多少人了,那根本难以数清。
于是,她就有些犹豫了。
张建斌见状,忙说道:“放心吧,这嫁衣在做好了之后,就专门清洗了一遍,洗干净之后我就放在盒子里面带回来了,所以绝对是干净的,而且你只是试穿一下,不要紧的。”
沈月华一听这话,就知道张建斌的意思很坚决了,她虽然觉得麻烦,却也知道这嫁衣,张建斌是花了很多的心血的。
别说沈月华没看出张建斌的那点小心思,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女生了,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她看很多东西都是心里一清二楚的。
张建斌说的那些话,未必没有从侧面让自己答应的意思,表面上唉声叹气,表达不换就不换吧,但是实际上却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让自己试穿上去。
不过,这其中也没有掺杂任何的水分,反正只是穿一件衣服而已,也不会掉一块肉,反而会让张建斌高兴。
就当是哄伤患开心吧,何乐而不为呢?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到了衣柜旁边,打开柜子就看到了那一套艳红的嫁衣。
她将嫁衣取了出来,一回头就看见张建斌双目灼灼的看着自己。
她有些脸红,这人的眼神太炽热了,感觉能把人融化了一样。
她抿了抿嘴唇,红着脸对那人说道:“你转过去闭上眼睛,我换衣服。”
张建斌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似乎是觉得都是夫妻了,还转身闭眼干嘛?
但是,沈月华当即送了一个白眼,张建斌无奈的摇了摇头,才缓慢的转过身去。
沈月华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老老实实的,便拎着衣服前后看了看,就月兑掉了身上上下两件的睡衣,换上了嫁衣。
沈月华之前还担心自己会穿不上呢,穿在身上才发现刚好合身,而且布料是有弹性的,微微紧绷着身体的曲线,将女人的玲珑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扯了扯裙摆,将脖子处的扣子系上,自己看了一圈将头发梳起来之后,才说道:“转过来吧,我换好了。”
话音落地,张建斌立刻就转过身来,比之前不情不愿的转身来的快的多了。
他看着眼前穿着一袭红衣的女人,此刻才真真切切的察觉到,这并不是一个女孩儿,而是一个货真价实,身材匀称饱满的女人。
沈月华的脸颊带着婴儿肥,本身又是带着女圭女圭脸的长相,一双圆润有神的杏眼嵌在白皙女敕滑的脸蛋上,再加上小巧挺翘的鼻子,精致如殷桃的嘴唇。
看起来,很符合她这个年龄阶段,同时也显得可爱。
再加上沈月华平时穿着的衣服,都是在知青所里做下的旧衣服,所以看着就更显小了。
张建斌之所以没有对沈月华更进一步的动手动脚,一方面是因为沈月华怀了身孕,而另外一方面,就是她看起来真的太小了。
感觉亲一下都是犯罪,张建斌还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眼下,穿着这一身合体的嫁衣,比刚结婚那时候还要漂亮。
张建斌还记得几个月前,他们结婚的时候,相当于强买强卖的性质。
沈月华当时病的太重了,他的时间又紧,只能抓紧时间结婚。
前后加起来三天就搞定了不说,就连婚礼也办得不怎么隆重,最重要的是,沈月华当时病的太重了,根本神志不清。
就算是后来察觉到了结婚的事情,那也是第二天微微清醒之后了。
张建斌还记得结婚那天晚上,穿着一身不怎么鲜艳的旧嫁衣,躺在自己从小睡觉的床上,脸颊潮红额头微微冒汗,红润的嘴唇微张,吐息之间带出清淡酒意的女孩儿。
与眼前的女人相比,似乎重合在了一起。
只是,眼前的人,更加鲜活,更加精神,更加让人割舍不下。
因为,她是对自己有些许感情的吧,不深,但是总好过最开始,她对自己根本不认识的情况。
张建斌这么想着,就忍不住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沈月华走了过去,亲眼看到了沈月华的脸颊越来越红,原本抬着的头和眼眸,都低了下去。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宛若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张建斌的脑海之中,顿时闪过了这一句话,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说的了,只是偶尔在部队翻书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句话。
当时还怎么也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现在,看着活-色-生-香的沈月华,他突然就明白了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可不就是么?
眼前的女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一朵花,偶尔是随风摇曳漂亮盛放着的娇花,偶尔却又可以坚强承受所有的风雨。
如果,她偶尔能露出那一丁点的温柔和娇羞,那模样真是让他当即死了,也觉得死而无憾了。
难怪啊,难怪这世上会有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张建斌自问,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却也在战场上英勇无比。
只是,这一切在沈月华的面前,就化作了乌有。
他终于来到了沈月华的面前,伸出了双臂想要将她抱在怀里,都怕惊扰到她,也怕自己根本配不上。
这一瞬间,他居然是自卑的。
沈月华不自在的等了他好久,发现他站在自己面前没动静,像是一个呆子一样,就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的话,沈月华还真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张建斌了。
她纳闷的抬起头,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那目光水灵灵的,连带着沈月华这张脸,整个人,都水灵灵的,太招人了。
张建斌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向前一步猛地将女人抱在了怀里,错开位置找准了她红润的嘴唇,便深深地亲吻了上去。
他的一只手拦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落在了对方的后颈。
那温度太烫,沈月华身体哆嗦了一下,却被张建斌抱的更紧。
他亲吻的力道很轻,动作却狂野,沾上嘴唇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将舌尖伸了进来,在沈月华的牙关处舌忝了一圈,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沈月华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唇。
于是,那滚烫的唇舌,就像是入了水的蛟龙一样,在沈月华的嘴唇里疯狂的扫荡着。
牙齿,上颚,舌尖……
这架势,恨不得将沈月华整个囫囵吞下去。
亲吻了这么多次,沈月华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建斌这么疯的样子,口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张建斌滚烫的唇舌追上。
舌忝上去,全部含在嘴里,然后继续在沈月华的口腔里追逐着。
沈月华感觉到他鼻息一点点的加重,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原本安分的放在腰间后颈的大手,也在亲吻之间,转移了阵地。
那粗大的手,落在了后臀处,原本只是试探着落下,但是或许是那里太柔软有弹性,触感太过美妙。
让张建斌吃了一惊之后,就忙堵住了沈月华的唇舌,不允许她说出拒绝的话来,手也不安分的揉捏了起来,把那当做了面团一样,胡乱的把玩的不成模样。
沈月华呜呜的推拒他,双手也放在了张建斌的胸前,试图推开眼前一瞬间化狼的男人。
这灭顶的感觉,让沈月华浑身无力,即便是推拒了,那点力道,在张建斌这个常年干活,训练的大男人眼中,也根本不算什么。
沈月华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她本身的接吻经历就少的可怜,而且也不喜欢没有感情的男人,也就是俗称相亲男,随便的碰她的身体,就算是牵手,她都要用穿透性的目光,盯着男人看好久。
哪个男人受得了她的不识趣,所以这还是第一次。
沈月华无力的仰着头,唇舌被占着,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等着张建斌够了再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