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小主们更晚了,明天开始我作息要变,更文时间改为晚上20点哟!两更都在晚上。
“我是大夫,还不是神医,不尝尝根本不能猜测出药丸的成分和药效,我是听你们的分析有了大致方向才敢入口的,我哪有那么莽撞不惜命!”若是别人,武暖冬不会有耐心解释,谁让眼前的都是她的哥哥,吐的胃抽搐也得忍着。
武春息脸色仍是不好看,眼睁睁看着自家妹子服用效果未明还是来自敌对方的药丸,他都快要求阴影面积了好不!
武秋止抱住吐得‘体虚’的武暖冬,着急上火外带担忧,忍不住埋怨道:“大哥,你动手轻点呀!暖暖嘴唇都被抠红了!”
武春息差点破势翻白眼,跟命比,嘴巴重要吗?有那么重要吗?可看着小弟哀怨的神色,他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月复诽道:‘真是暖暖她小娘!也是操心的命!’
见武暖冬生龙活虎,两人也知道自己闹了乌龙,武夏至不放过这个糗大哥的难得机会,偷笑着,“大哥,你也是傻,抠什么喉咙哪!运功催吐不就得了!你那手指刨过坑的,暖暖别在闹肚子!”
武春息脸色变都未变,扫了眼武夏至,不在意的举起掌心满是薄茧的双手看了看,“你怎知我的手脏,要不先给你尝尝?”
武夏至神情一紧,看着大哥笑颜盈盈,赶紧摆手敬谢不敏,受气包般躲在了武暖冬和武秋止的身后,再不敢拿话取笑大哥。呜呜,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哥越来越恐怖了,他刚才都看到大哥身后舒展的戾气具现化了,呜呜,好可怕,太可怕!
“我知道了,这东西有屏息的作用,应该能达到半刻钟的时间,形同假死。”武暖冬早忘了被哥哥催吐的事,捡起那枚药丸翻来复去看,嘴里嘀嘀咕咕道:“神仙草、冬麦、磁石、忍冬……”报了一串药名,继续自言自语,“用量还不能确定!”
“有那么神奇吗?”。罗玉寒看了眼她纤长皙白的手心里那枚已经染了黑灰的药丸,若真如此这药可是极为有用,不论是暗杀,还是突袭,都能让有药丸的一方占了最大先机。
“我还要试验再说!”武暖冬没在任何一本医书里看过这种药的药方,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看来她太依赖玉府里的书籍也不好,容易狭隘了自己的眼界。
“暖暖若是研制出来了,能不能只卖给……我?”要求虽然无礼,却能保住武家的安危,这个不起眼的药丸必然是某个组织的稀罕物,若非这次杀皇子想来他们也不会轻易动用。一旦被研制出来,不仅国家还是个人肯定都想得到,到时候武家极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招惹祸事。但是这药若是特意为虎狼骑研制的,那就要另说了。作为圣上的尖端部队,有个什么稀罕物不足为奇。
武暖冬一怔,随即笑若璨花,“好!”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莫名让罗玉寒心动异常,看着她娇俏美丽的面容也越来越柔情似水,直到武春息咳嗽一声,才召回他的心神。
天色蒙蒙亮,空中一声清朗的鹰啼划破天际,苍穹回归,武春息摘了它细爪上的绑带,展信一一看去,结合帝都的回信,基本上了解了大概情况。
武夏至先一步凑了过去,“大哥,怎么样?我师父怎么说?”
“夏欢虽是寒门,实则是帝都王家未来的上门女婿。”
“帝都王家?”罗玉寒放下手里的干粮,挑眉仔细想了想,肯定的说:“帝都王家莫不是王侍郎家中之女,可他女儿不是才五岁。”
“没有那么复杂,是曹妃贴身宫女妹妹,一个文吏家而已。”
“不可能!”武夏至直觉反驳道,“夏欢师兄为人清傲,怎会甘愿入赘?”而且还是小吏之家。
“夏欢是孤儿出身被王家收养,和王家的女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份感情自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况且若非这层关系,你以为他是怎么去的行云学府。”武春息撩了眼武夏至,风轻云淡的说。
武夏至不语,显然是想明白了此间的关系。
武暖冬那边已经让苍穹去寻马了,一上午的功夫,找到了十匹马,武家的马是马精,见势不对立刻掉头就跑了,引起别的马的盲目跟随,饶是如此,跑的慢的还伤了**。
等到苍穹把马儿引到他们面前时,几匹马身上都带着血腥,估计路上还碰上了捕猎的野兽,总之能有存活下来的,已算是很为幸运了。
之后的杀手攻击虽猛烈,却不如之前的那一拨人犀利,除了极为疲惫外,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一路奔波,待到帝都高大威严的城墙外,一行人马已比乞丐差不了多少了,衣服倒是没有破损,可那血腥味浓厚的,跟趟了血河般。
城外接引的官员,已然吓傻,怨不得信中让他们准备打点好一切,不打点也不行呀!一进城,别说百姓非得被吓上一吓,连圣上也得心惊肉跳。
一众人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连挺着大肚子的文官脚步也嗖嗖的,跟踩了风火轮般。大皇子回归,本该荣耀无双,结果却惨遭暗杀,这副模样若是让圣上看见,又得有多少人小命不保。
其实不怪罗玉寒,追杀太频繁,他们是半分休整的时间都没有,不是吃饭休息就是在打怪兽……哪有时间调整外貌形象。
“大皇子可在?大皇子可在?”为首的白胡子官员急急迎了过来,赤红眼在人群里找,最终放弃了,一个个的血人形象,简直模糊了分辨率。
此时有人从怀中掏出蝴蝶玉佩,就着血迹在一张娟纸上印下了印记,几个官员围拢在一起,将另一枚玉佩从精巧的方寸锦盒中取出,也在旁边印了下,细细对照。
“真的……真的是大皇子!”白胡子官员眼泪汪汪的就握住了那手持玉佩之人的双手,“大皇子,你母妃……你母妃?”相阁四人皆是白发苍苍的老者,说话这人是左尚书。
“江尚书,我是汀言。”少年抹把脸,把血呀、灰呀抹了干净,露出文秀稚女敕的小脸。
老尚书一窘,嫌弃的赶忙扯手,在他身后挨个打量起来,越看越心急。剩下三人全都拢了过来,安慰道:“别急,别急,人已经到了,先让他们去休顿,圣上还等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