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躲。”她小声的说,还在故作镇定,只是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只穿了薄薄寝衣的胸紧紧压在她胸前,她每一次呼吸而使那起伏的山峦微微的颤抖,以及急促的心跳他都能感觉得到。
这种感觉远比以往靠想像来得要更诱人得多。
他牙齿紧紧咬住,眯了眯眼睛,看她被自己压制住无力躲闪的样子,任他掠夺。
燕追忍了又忍,神色阴晴不定,他身体紧绷,撑在傅明华手臂一侧,防止她挣扎的胳膊极得如同钢铁似的,仿佛只要他愿意,力量便能喷薄欲出。
傅明华心跳得更快了。
她想起崔贵妃所说,明明婚后他应该就好些了,可此时看来,不止没好,反倒更吓人了。
燕追的另一只手抚在她脸颊边,从她嘴唇旁抚过,又落在她精致的下巴上,她吞了口唾沫,他似是感觉到了,&}.{}低下头轻轻啃了啃她下巴,她就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儿了。
有什么东西搁在她腿上,她想起了看过的画,以及宫里嬷嬷拿出的欢喜佛,顿时就要挣扎。
“我让人备好了饭菜,陪我吃些。”她才刚一动,燕追看她变了的脸色,就撑起了身,将她也拉了起来,她还在抖。
燕追有些想笑。她胆子不小,从她收拾忠信郡王府世子便看得出来,性格又娴静稳重,这会儿是真吓到了,指尖都在哆嗦。
他叹了口气,她一双鞋子刚刚挣扎时掉落了一只,他弯腰捡了起来,曲起腿一条腿,抬了她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拿了鞋要为她套上。
这是燕追第一回真正看到她秀气小巧的玉足。
与上回谢府里半遮半掩,只窥得十分之一二的风光不同。
她才洗漱了出来,未着丹罗袜。
那脚玉雪可爱,小巧而柔软,五根足趾肉呼呼的,也染了凤仙花汁,显得那肌肤赛雪。
脚踝至足底弯曲出诱人的弧度,他将手掌收拢,把她玉足紧裹掌中,早就想这样做了。
带了细茧的指尖在她脚掌上一下又一下的抚过,力道一次比一次重,每一下落下时,便将软女敕的玉足按出浅浅的窝,抚过时留下粉红的痕迹。
傅明华撑起了上半身,脚直想往后缩。
燕追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别动。”
拿了秀气的软底鞋替她套上了,傅明华握紧了拳,小小口的喘气:“您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他没出声,只是捏了捏她脚踝,才道:“我觉得该就该。”他衣裳半敞,并不庄重,胸膛若隐若现,背心绸子紧贴着他的身体,几缕头发垂在他胸前。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身上依旧显出强大的帷幄之势。
外间屋子摆了简单的饭菜,江嬷嬷不在,碧云几人侍候着替傅明华盛了粥。
她几乎一整天没进食了,这会儿受不住太油腻的东西。
好在秦王府中的厨子也是来自崔家,手艺不差,最重要的是,桌上好几道小点都是当日她在崔贵妃蓬莱阁中吃过,觉得味道不差的,燕追都一一记了下来。
最让她喜欢的,是厨子熬了一锅以时令蔬果为辅材的粥,清甜爽口,傅明华吃了一碗才搁了汤匙。
一些精淡汤羹味道也是鲜美,肚子只是七分饱,但旁边燕追却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看,让傅明华浑身紧绷。
江嬷嬷进来时,觉得看她模样,有些不对。
她好像十分紧张的样子。
外面依稀还能听到人声,戚绍与姚释以及鸿胪寺一干官员及宗室,正招留文武百官,傅侯爷也来了。
江嬷嬷见她放了筷,拿了帕子过来替她擦手,一面以眼神询问。
傅明华手心中渐渐出了汗,碧云等人收了碗筷下去,屋里人又渐渐少了,今夜不再需要下人在内室里当值,只要站在室外间一侧的小房间中歇息便成。
夜里风大,燕追陪她用膳的时间,头发都已经干了。
看她坐着没动,便朝她伸出手来,傅明华一连深呼了好几口气,将手交到他掌心里。
燕追一把将她手掌握住,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却又觉得不解馋,索性拦腰一抱,将她抱进怀里。
傅明华不防他会这样做,手本能就揪紧了燕追衣裳。他那绸衣又薄又轻,原本穿得便并不牢实,这会儿一扯,便朝一侧斜歪了过去,露出半个肩来。
他半露的身体线条漂亮,浑身肌理分明,胸膛呼吸起伏间,似是蕴含了强大的力量。
她也不算瘦,但他抱起来轻轻松松的,大步进了内室,傅明华越离内室近,就越紧张,上了脚踏,燕追眼神就变得幽深。
每一口呼吸都带了贪婪渴望的感觉。
傅明华被放上床,燕追先是替她褪了鞋袜,她便曲了腿要往床上退,燕追看她动作,也不阻止,便自顾自的月兑了寝衣,才轻声道:“元娘过来。”
她怎么敢过去?他的眼神十分可怕,看她的目光像是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傅明华将头别开,脸上红晕更深,才犹豫了片刻,燕追已经一把抓住铺在床上的被子,用力一拉。
她坐在被子上,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下便连人带被落进了他早就张开的怀里。
燕追就像是一个狩猎成功的猎人,半跪在床榻上,看她发丝散乱的模样,又将头低了下去。
这一回落了个空,她将脸别开了,嘴唇只吻到了她柔女敕的唇边。
但只是这样,也已经比之前她涂了胭脂时触感好上了数倍不止。
他一手揽腰,一手又捧住她的脸颊,伸了舌头****过她嘴唇,两人都是浑身哆嗦。
燕追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时。
嘴唇被他吸吮,她喘不过来气,本能张开了嘴要喊,他的舌尖一下便侵入进去。
这一发便不可收拾,他似是找了新鲜的玩具,一下便上了瘾。
那舌尖舌忝过她口里每一处,傅明华喊不出声,只能双手紧紧抓了他肩膀,全靠他勒住腰际的胳膊支撑着身体。
他带着要将她呼吸都要吸走的强势,将她唇舌染上自己的气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