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陌道:“你就依着老爷的话,到了晚间,直接将表嫂骗到表哥房中,从外锁上门,不就得了,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
春枝嗔道:“你就知道蛮干,小姐的气性,你是知道的,那本事,你也是见识过的,这是能硬来的吗?要真这样做,两人不在房里打起来,才怪呢,你不知道,如果真这样硬来,小姐一定会走得远远的,让王爷,永远也找不到她。”
董陌皱眉想了会,嘿嘿一笑:“要是他们自己愿意,还有什么好说的。”
春枝不解。
董陌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眼神异样。
春枝不停的催问,董方喃喃道:“你一个大姑娘家的,这事,还真不好讲得。我自有主意,你就不要管了,我出去一会,回来再说了。”
说完,丢下春枝,一溜言的跑了。
春枝琢磨~了半天,愣愣的出了回神,没回过味来。
董陌出去了约两个时辰,鬼鬼崇崇的回来了,交了一包东西,给春枝,如此这般交待一番,春枝回过味了,脸红到耳根,将东西砸还董陌:“你也太没正经了,这种下三烂的主意,也想得出来。”
董陌苦着脸“要不,你说怎么办,这船也包了,钱也付了,单等着今晚去游湖,就要好事成双了,你倒打退堂鼓了,你倒说,除了这主意,还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在一起,表哥到是巴不得呢,可表嫂呢,明天就要动身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到了京城,表嫂要真翻了脸,天子脚下,大家面上都不好看,连个回旋余地都没有。生米做成熟饭,表嫂,便有别的想法,也只有认了。”
春枝想了又想,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最后低头蹦出两字:“好吧!”。
哎!有老爷撑着腰,也只有冒险一试了。
福州,也有个西湖,夜景绝妙,董陌早就在那西湖上,租了一条游船,自己去邀表哥,春枝去请红绫,要到那西湖上去赏月饮酒,次早方回。清照和红绫不疑,太阳落山后。四人缓步徐行,来到西湖。
一艘不大不小,半新不旧的红漆木船,早已候在那里。船上虽只一对船家夫妇,却也布置清雅,干净、整洁,一人一间房,宽敝明亮,甚是喜欢
烟波渺渺,细雨霏霏,仙桥柳色,古塔倒映,这夜晚,美极,也媚极。
春枝吩咐船家,到岸上酒楼。抬了一桌菜来,放在了清照的房间,便在清照房中开起夜宴,
四人靠窗而坐,一边细细品酒,一边闲聊赏月。
董陌和春枝怀着鬼胎,无心欣赏。
春枝见吃得差不多了,酒壶已渐空,便走到船上的小厨房里,将托盘里的酒,最左边的一壶,送与船家喝,中间那壶,送到自己房中,最后一壶,送给王爷房中。,
此时,董陌已借故要出恭,出去了,春枝将酒放下,给王爷和小姐一人酌了满满一大杯酒,借故去添茶水,出去了,随手就将房门掩上,清照和红绫仍不疑。
春枝刚出门,董陌就闪了出来,轻手轻脚的,将门向外锁上了。
两人相视一笑,来到春枝房中,就着些花生腰果,继续饮酒。
清晨,却见春枝房中传来嘤嘤哭声,春枝正极力压低声音低泣,董陌垂着头,一付低头认罪的样子,正在小心的陪着笑脸。
屋内被褥零乱,两人衣衫滑落,床上落红点点。
两人昨夜竟是做了鸳鸯,同宿同栖了。
原来昨天春枝备下三壶酒,从左到右放在托盘里,第一壶装了**,是要送给船家喝的,怕小姐万一闹将起来,被船家听见,第二壶是清酒,是要放在自己房中,与董陌喝的,第三壶,放了**,是要送去给小姐和王爷喝的。
酒放在船家那儿,夜船阴冷,船婆见酒放在那里,酒香四散,诱人致极,就想偷一口喝喝,刚拿起左边那壶,就听到门外传来响动,心一慌,便随手放在了最右边,顺序就变了。春枝仍是按从左到右的顺序去分配酒,结果船家夫妻分到清酒,自己和董陌分到春酒,**,竟被送到了王爷房中。
船家夫妇,一壶清酒下去,顿觉双眼微涩,不一会,就呼呼睡去。王爷和红绫喝了**酒,也伏在桌上沉沉睡去。唯有春枝和董陌,药力发作,青春年少,**难耐,情不自禁的做了一夜夫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董陌低头,讪讪的先出来了,过了一会儿,春枝双眼微红,来到王爷房前,开了锁,王爷和红绫,仍在昏昏欲睡,两人先将王爷扶到床上睡下,又将红绫弄回房间睡下。收拾完桌子,掩上门,自去了。
春枝心絮纷乱,一脸淒楚,坐在船边,一声不吭。
董陌惶惶不安,欲言又止远远站着。良久,突然鼓起勇气走到春枝身边:“春枝,我不会负你!我马上去跟表嫂说,让你跟我回家。”
春枝哭了:“可我没想过,要做妾。”她受红绫影响致深,只愿觅得一心人,一夫一妻,白头到老,虽对董陌有些朦胧情愫,却也知道,两人身份悬殊,不会有好结果的。
董陌心中一哽,头一低:“对不起。”
他确实给不了她妻子的名份,皇后娘娘早已赐下婚来,他这次回去,就要迎娶清灵公主了。也就是清照的同母亲妹。他与清灵公主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他一定会娶她的。
春枝哭够了,猛的站起来,低低说了一句:“不要你多嘴。”
仍低头自些了。
董陌躑立船头,待要追去,脚却如铅般沉重。
清照和红绫睡到日出三竿,才悠悠转醒。?*???故遣恢?蛲碇?拢?坏谰谱砹恕V豢嗔舜褐Γ?盍硕?啊A饺寺?剐氖拢?樽徘逭蘸秃扃保?氐芥涔荨Ⅻbr />
苏老爷原就不想走,能在这福州多赖一天似一天。见四人近午才回来,便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宣布,明早出发,清照渐渐有些明白岳父的用意了,并无异议,随侍们解鞍卸辔,马儿回槽,行囊回屋,自散了。
春枝托言船上受凉,有些寒热,向红绫告了假,令敏蕙好生侍候着,回屋睡下,再不出来。董陌亦在自己房间坐卧不安,想起昨夜恩爱狂浪,心荡神摇,恨不得立时跑到春枝房中,将她拥在怀中,极尽温柔,好言劝慰,又模不透春枝的心意,不敢猛浪,几次打开房门,欲要出去,终是万不出那步,只得紧关房门,也如春枝一样的,在屋中闷睡。晚饭时分,清照派人去唤了几次,只推说困睡,没有出来。
今天是在福州的最后一晚了,明天出发,不日就可抵京城。清照坐在房中,寻思着回京后,要怎样将红绫弄回王府,久久不得其法。他这一生,显贵已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愿意,世间女子任他选,却唯独对自己的这个落跑妻子,毫无办法。他对她不起在先,也就怨不得她心有怨忿。苦思半天,,唯有敝开心怀的与红棱相谈一番了,便来到红绫房中。
红绫穿着家常衣服,素面朝天,乌云半落,慵懒半靠床塌。见他进来后,并不意外。默默的,将他让进了房间。
清照自从进了房间,那眼睛,便情不自禁的随着红绫转,怎么也离不开,怎么也看不够,
红绫被他这样看着,极不自在。低头坐在床沿,知道他必是有话跟她说,静待无声。
清照挨着她,坐了下来,她紧张了一会,终于还是坐在原处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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