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儿和鹊儿站在原地直跺脚,好好的出来玩一次,怎么就成如今这幅模样了?
“诶!那是…”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中有些小小的疑问,可是眼下的情景容不得琪儿再去求证闪过的那人是谁了。马都被古寒、古询骑走了,鹊儿只有运用轻功往前追去,留得琪儿在身后大喊:“鹊儿,等等我啊…”
鹊儿继续往前追去,只道:“你先回府,要是王爷回来也好有个交代。”
山路转角的树枝,如果撞上肯定好不了,一路疾驰的马儿就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眼下只有死死抱住眼前的这人,腰上一松,才发现原来系着的鞭子已经被那人扯下了,他抱着我摔下马背,踉跄几下才站稳脚跟,总算松了一口气,哪知那马儿撞上树枝,树枝直直扫了过来,想再躲已来不及,踉跄几下跌下了滑坡,那人见我跌下,伸手来抓,一个重心不稳,也被带下。
在这万分危急的情况下,腰间的东西刺痛了我,一模竟是…暗骂自己笨,那人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竟有些感动。
抽出腰间的银丝,伸出五指往上一掷,雪白的刺钩在一颗松树上旋绕几下,三把锋利的小钩分别抓入树枝深处,我拖着那人悬在半山腰,低头往下看,竟是乱石横生,一条山沟深不见底,摔下去不死也残。
不敢再往下看,心里有些微颤,这是得罪谁了…
那人一只手被我抓着,另一只手里还拿着那条鞭子,脸上已有几条刮痕,显得有些落魄,他释然一笑:“想不到你还深藏不露啊!”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抿嘴轻哼:“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会这些东西,干嘛不躲开…”他盯着我手里的银丝说着,慢慢皱起了眉头。我随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手,丝线太细,两人的重量已经勒破了皮,渗出的血随银丝流下,竟也将银丝染成了红色,不由呲了一身,刚才太过紧张,不觉着疼,怎么一看见流出的血就感觉自己的手快被划成两半了呢?
“要是不想掉下去就赶快想个办法上去吧!”我对他喊道。
只见他单手用力一掷,那鞭把暗自月兑落,滚下山沟,落在石上只听咚咚两声便不见了踪影。不免有些害怕,要是我们掉下去…会不会也咚咚两声便不见踪影?
“喂!发什么呆!”他对我喊道。我回过神望向他,只见那月兑落的鞭把下是和我丝线一样的细链,看来此人也不是什么简单之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不止防身这么简单。
我的轻功还只是挂灯笼的把式,要飞上这陡坡怕是没什么指望了,他把细链往上一抛,挂在了山路的大石上,用力往下拉了拉,觉着没什么问题了才转头望向我。果然,有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
“你会轻功吗?”。他问。我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他无奈地垂下眼眸,低声说了一句:“算了。”
腰上一紧,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就像拎着的一只小鸡,第一次觉得站在地上的感觉是这么的好。不免有些欣喜,却发现他盯着我出神,也模仿着他的口气道:“喂!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