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春秋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模清敌人的底细。
这里的敌人不多,真的不多,大多人处于中立的状态——简称墙边草。大风一刮,大概就只能不由自主地选择一边倒了。
这不怪他们,大部分的人类总是希望自己过得无忧无虑,没有失去生命的危险。
夏春秋是一个现代的女性,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行为方式。或许和以前的完全不同,但是,对于男人而言,够吸引人的,正是那种几乎没见过的,对他视而不见的女性。
这叫什么?嗳~~没错没错,“男人的劣根性!”
她看了那么多的言情小说,虽然因为脸的关系没有成功进入戏剧学院,但是为了成功进入演艺界,她为了锻炼自己的演技,学习了那么多的东西,心理学正是其中一门。
夏春秋生于阳历的二月底,正是属于双`鱼座的多才多艺型(仅供参考,不足为信),演戏也因为她的狂热更是不在话下,怎么会栽在这种小事身上呢?
为了成功演戏,她努力切断自己的爱情方向——虽然她从来没有任何名气,一心扑在事业上,结果乘了一次车就成这副德行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换上这副漂亮的皮囊,夏春秋心中暗暗发誓,就算回不去,也要在此闯出一番作为。
“王爷,夫人最近有一大笔支出。”
皮夫今天非常郁闷。最新的小妾才进门半个月,正是当受宠的时候。正所谓晒了多年的干柴遇到烈火,这一碰到火星子,怎么不会燃个干干净净,成了灰烬,也许还能死灰复燃呢。
不过,这某些硬是被拉下来那简直是痛不欲生,这让皮夫非常郁闷。
“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报告的?我不是说过,这个时候的任何事情除非军情大急都不要打扰我的吗!”哎哟,好难受啊。
“可是……”那中年的管家第一次受到这份闲气,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找二爷去!”皮夫不耐烦地将房门直接甩上!想到身后有一具活色生香的躯干,他就觉得心猿意马,不可再有半丝打断。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那中年的管家如今也不管是不是会影响主人的兴致了,连忙扑上门,直接将门撞了开来:“王爷!这,这笔支出有三千两啊!”
三千两,知道什么概念不?京城一座普通的宅邸的卖价是一千两。知道什么概念了不?
那皮夫一听,顿时如一大盆凉水浇到头上,那话儿立刻缩了回去。
可怜的中年管家刚才还看到一张绿脸,如今这张脸立刻变成了黑脸,一颗小心脏经不起太大的起伏滴~
“三千两!?”皮夫尖叫。嗳,对,不用怀疑,就是那种近似太监的尖叫。
里面的新近小妾噗通一声被吓倒在床下。发出哎哟哎哟的**声。
“你,到书房去,顺便把二爷叫上。本王换好衣服马上过去。”这天下要反了,这还得了!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事情要花上那么多钱!
去京城最豪华的妓馆一夜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这……三千两呐!他多少年的俸禄。
皮夫走进房间,关上门,一边轻声安抚那受惊的小妾,一边穿妥衣裳,立刻风风火火地前往书房,找人去也。
皮宏很惬意地坐在红木椅上,**底下是精细的坐垫。这日子虽说不是很寒冷,但这质地硬的木头搁在臀部底下,会有让臀部生出老茧来的。
皮夫一到书房,见管家站在一边,皮宏倒是惬意得很,他额上则是一片虚汗,连声叫道:“宏弟宏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嫂嫂。”皮宏懒懒地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女人。
皮夫这才看到对面居然还坐了个女人!女人!败家的女人!
“你,你你……”啊,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你,抬起头来!”
夏春秋听话地抬起头,整张铅华微施的脸正正吓了皮夫一跳。
哎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美呀!皮夫差点连口水都掉了下来。
夏春秋心中暗笑,不过表面则是可怜兮兮,轻声唤道:“王爷。”听丫鬟说,皮囊是这么叫皮夫滴。
皮宏瞄了一眼皮夫,轻咳提醒哥哥该问正事了。
皮夫连忙醒悟过来。美色总是有的,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京城一角,这三千两银子一打水漂,要有多少美人消失不见呀!总而言之,钱还是最重要的。
皮夫正色,一挥衫摆,往皮宏旁边的红木椅上一坐(动作还算潇洒),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想不起名字是啥。
这口气说不悦还真的是非常不悦,以夏春秋一个大家闺秀哪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立刻被吓得眼泪汪汪,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呜……”话还未成一句,便哭了起来。
还真的有眼泪!
皮宏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嫂子果然还是以前的嫂子,说不得重话,对一些事情倒是挺忍耐的(比如那群小妾的虐待),这一说重话,立刻哭了,还真没变。
这一点皮夫当然不知道,新婚之夜,烛光昏暗,母猪都能赛貂蝉,他醉眼朦胧,哪里能看得清那新娘子是美是丑,早点洞房花烛夜过完了去会美人咯。
这眼泪攻势,立刻将皮夫的声音下降好几个调,连忙轻声安抚:“哎呀娘子,不用哭,慢慢说,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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