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钟会失踪?还是丢下这个小鬼失踪,你有没看好你老婆啊!”忍无可忍,夏春秋被两个孩子加上情报的工作,弄得焦头烂额,又两边不能推诿。
她招谁惹谁了?有必要这么辛苦么?
其实若是她将那部分敷脸的时间去掉的话,她还是很空闲的,只是……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需多言。
李宏从文案后面抬起头来,看了夏春秋一眼,这才稍稍惊诧了一番。
“你没有丫鬟么?”他的言下之意自然是问夏春秋为何手上抱一个,裙摆上还牵着一个。
“哦?”夏春秋顺着他的目光,这才发现关研竟然跟着她过来了。“你这小鬼怎么也过来凑热闹,回去玩去。”真是,存心来捣乱么,挡箭牌一个就够了,两个嫌累赘。
“娘,跟我玩。”关研不懂察颜观色,仍旧捋着胡须——
幸好虎毒不食子:“待会儿,等娘跟你二叔谈好了再说,明白?”
“哦。”关研知道娘有问句的时候,他最好听着,否则等着被回去好好修理一顿。自然,这种修理并非虐待了,夏春秋还没办法修炼成那些狠心的后母。
李宏微讶,显然不知道这个夏春秋将小孩教成这样了。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他没问出夏春秋答案来,便不再理她,径自低下头看文件去了。
“喂喂,小叔!我问你话呢!”夏春秋叫道。
“自己看。”这回李宏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接将一封信投进夏春秋的怀中。
有武功了不起!敢怒不敢言的夏春秋只能心中暗骂,在书房里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拆开阅读。
“哈?!私奔了!?私奔为什么还会写封信告诉你。”这些人脑子长了瘤子了,私奔这等男盗女娼,啊,是终身大事怎么可以告知于外!懂不懂得情报是不能随便泄露的呀。
李宏递给她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也不想说什么。
“钟本来就有喜欢的男人,这个男人现在回来了,她自然会走。”说的风淡云轻。
“什么?!”夏春秋这下可吃惊地快死了,她经历无数,拜现代的网络所赐,所看到的也远比以前的人多得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所理解的范围。准确地说,她还不知道竟然真的灰有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既然你知道她的背景,何必……”
“何必娶她为妻是么?”李宏冷冷一笑,“你以为我真的娶了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还真的相信了。她等待她爱的男人,我需要一个孩子继承李家的血脉,就这样而已。”
“而已?!你以为女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啊!”夏春秋不相信这个男人沙猪到如此程度,竟然还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女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
“有何不可?”李宏头也没抬直接回答。
“你!这种屁话你也说得出口!”夏春秋气愤难当,直接冲到李宏面前,把小明往他怀中一放,双手就直接揪住他前襟,若是可以,她想直接把他给掐死。
李宏脸上一窘,厉声道:“放手!成何体统!”他说的自然是女子不应靠近非亲密男子三尺之内的规定。此规定虽未明文,却也是众多默许的礼仪之一。
“你还知道体统啊!我可不管你们做出什么狗屁约定合同的,我只知道,你视我们三个就像傻瓜一样,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夏春秋差点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用力摇晃李宏的身体。
可惜的是,以李宏那身高,加上修长的身材,少说也有她这么米点大身材之人的1.5倍,夏春秋又不是蚂蚁,能假意摇动对方的衣服已经是李宏让她的了。
“休要得寸进尺!”李宏声音低沉却也是严厉无比,大掌如爪子一般抓住夏春秋的双腕,竟然还能整个抓住。这便是男人的大只和力量么?
夏春秋瞪着那抓住自己双腕居然还绰绰有余的手,心中不禁一阵感叹,甚至忘记了说话。然后还直直盯着李宏的脸看。
李宏这才发现自己唐突了,立刻放开夏春秋的手,脸上显出一抹尴尬的红色。
夏春秋有些纳闷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出现猪肝红的颜色,让人不由得稍稍惊诧了一番。她知道李宏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过于接近,他顺便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是以李宏这个万年不变僵尸脸来看,这种时候最多算是正当防御吧?不明白为何他会脸红至此。
夏春秋揉揉手腕,其实李宏抓的力道并不大,但她直觉想揉揉,又很奇怪地偷看了一下李宏,发现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书案上。
“喂!”夏春秋叫他。没应。
知道这个男人肯定又恢复僵尸,什么也装作听不见了。她哼了一声,抱起小明,牵着关研,走了出去。
等到她的脚步声渐远,李宏这才将埋着的头抬起来。纸上的内容什么也看不见,无法思考,让他懊恼不已。
为何定了那么长时间的神,会在这一瞬间全部想起,而且似乎变本加厉起来。
“很神奇。”夏春秋对凌静讲述完毕,一脸凝重地说着。
“经你这么一说,的确很神奇。”凌静附和着夏春秋。
“喂喂,你不要随便附和我行不行?”对凌静的置身事外,夏春秋不满着。
“那个男人,要么喜欢上你了,要么就是隐藏自己害羞的本性。”决定还是少耍这个姑娘为妙,凌静径自分析道。“你虽然学过心理,但是真的到了自己身上,还是有些迟钝。”
“怎么可能!”夏春秋打着哈哈,认为这是极度不可能的存在,“李宏那个人是僵尸脸,以前还毫不避讳地监视我。你说他要是对我存在非分之想,那岂非自寻死路?要知道男人可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没辙的,若是对方衣衫凌乱,你说会出什么事情?”
“那只能说明那个家伙自制力较强,再者就是对方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什么时候开始不监视你的?”凌静忽然问道。
“我想想……”夏春秋说着,“哦,是娶妻的前夕,就在那个时候。本来他还是亲自监视我的,那天我找过你,记得不?埋怨他的那次,”见凌静点头,夏春秋这才继续说着,“那天之后他的表情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巨大的变化?”凌静奇怪,“旁观者清,他定是之前对某个女人存在爱慕之心,那一天突然发现这个他爱慕的人竟然是你,惊讶之中,只能选择逃避。”
“不是吧?!”夏春秋叫出声,但连忙捣住嘴巴,以免再泄露声音,“这样的话也未免太神奇了。我们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不少了。你有**年了吧?”
“十年了。”凌静笑道,喝了口茶水。
“十年?”夏春秋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说起十年我就想起来了,有个男人找你找了据说有十年了,具体我不清楚,有什么神秘的东西保护着他的秘密,我们查不到很多东西。小心点就是了。”
凌静微微一笑,摇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你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只能静观其变了。”
“也好。”被凌静的事情占据了心神,夏春秋很快忘却了之前的烦恼,迎来新的问题。
不过,这个困扰他的旧烦恼,还会对李宏持续不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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