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的毒物大会,我想大家心中有人选的吧?”华衣老人看着底下的众位,每一年的大会都如期举行,新鲜感也差不多都磨光,所以根本就不用转弯抺角很是直接地问出了心中所想。
“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恕弟子不明白?”
霍正芷听到这话,很是气闷,怒视了左菲和诸葛馨籣一眼,又看向华衣老人,她刚刚的话语里很明显得指出她们就是这次的获得者,难道说自己辛苦了那么久,比都不用比就谁是获胜者了,那最后的好处岂不是都让她们拿去了。
“很明显,这次左菲和诸葛馨籣的毒物胜于大家,所以这大会的优胜者自然就是她们?”
华衣老人看看霍正芷再瞧瞧左菲她们,她们身上那独有的正义气息是霍正芷身上所没有的,以前也曾希望她能和馨籣多做做伴,学学她身上的平稳气息,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很清楚地看到霍止芷身上的变化,她的虚荣心太重了。
“这么说来,这优胜者是她们两个?”霍正芷邪恶一笑,对着华衣老人说:“师傅,您别忘了,这你奖品可就只有一样,但优胜者却只有两个,您要如何分配呢?”
霍正芷幸灾乐祸的走到左菲和诸葛馨籣身边,自己得不到可以,你们也别想轻易得到,好朋友对吧,如今我就要看看你们这对好朋友是怎么样的好法。
霍正芷的这说话,确实把华衣老人和众人难住了,自古以往优胜者确实只有一个,但如今,哎,还真是难以选择。
“要不,让她们两个比试下?”二长老思索的说着。
“对啊,还是让她们比下吧!”三长老也附和着。
而华衣老人却离开座位,来到了左菲和诸葛馨籣的面前,对着她们说:“正芷说得没错,以往优胜者只有两个,而如今我的红英也只有一条,你们打算怎么做?”
左菲和诸葛馨籣相对互看了一眼,再朝桌上的蟒蛇望去,这人和动物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有感情,看着红英眼里对华衣老人的不舍,两人互相笑了下,转头对华衣老人说:“若没有优胜者呢?”
哄的一声,诸葛馨籣的话语使整个唐门上下都炸开了锅,本以来还有一场精彩的演出在等到着自己,哪知她们居然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与此同时,华衣老人也直视地看着她们,好,真是好,果然是自己收的好徒弟,然后大步跨上高堂,对着底下的弟子说:“今年的毒物大会到此结束。”转头又对左菲等人说:“你们等等来找我下,有事要商量。”转身也离开了大厅。
“小姐,这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结束了呢?”玉儿起身来到左菲身边,对于现在这情况根本就是模不着头脑,好好的怎么说结束就结束啊。
“对啊,我本还以为有啥好戏呢,结果没了。”颜丹也紧随身后,对于今天仿佛就是一场梦,来得快去得快,甚至根本不知道在做些啥。
左菲无奈的摇摇头,说实话自己也看不懂。
“算了,别想了,咱们走吧!”诸葛馨籣催促道,今年这毒物大会是最另人搞不懂的大会,但长辈总有理,听听也没错。
“嗯!”左菲点点头,刚刚华衣老人神情似乎挺凝重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师傅,你找我们有事吗?”。
左菲和诸葛馨籣等人来到华衣老人的书房,不懂她为何要在大会之后召见自己等人,而且若有话要说刚才在大会上也可以说,根本就不用关起门再说。
“你们来了啊!”
听到她们的叫唤华衣老人从里房走出来,看了看除了左菲和诸葛馨籣之外,玉儿和颜丹也在,不由的皱了皱眉,随后又想到她们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无非是希望能照顾到左菲,随即眉头也松张开了。
“师傅,事情很重要吗?”。诸葛馨籣疑惑地看着华衣老人,她这情神自己从没见过,带着心疼带着担心,还带着无奈。
“诸葛静蓝她又在杀人了。”华衣老人不快不慢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这消息自己也是在不久前得到了,静蓝为了练毒居然开始用人来做实验,实在是心痛。
“师傅,我知道怎么做了!”此时的诸葛馨籣也严肃无比,这么多年了,不是自己没有下手的机会,而是还有些不舍,因为她是自己唯一有血缘的亲人。
“馨籣你……”
听着她们的对话左菲十分清楚地感觉到诸葛馨籣的气息很凝重,而怀里的千银蛇也变得焦躁不安,仿佛馨籣还带种浓浓的杀气。
“呵呵……千银蛇不愧是蛇界之王,它居然连馨籣什么时候转变气息也能查察觉到。”华衣老人也注视到左菲怀里千银蛇的不安,不由地心生安慰,在此生能有幸见一见,还真是无憾了。
“师傅,现在咱们在谈其它事,别再说小银了。”
听到华衣老人的夸赞,左菲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从刚才的一路过来,这小家伙偶尔还会来一把骄傲,一点也不谦虚。
“咳、咳、咳……”听到左菲的话,华衣老人故意咳嗽了下,这丫头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留给自己,随后又正经地说:“这次我找你们来,谈静蓝是其一,还有一事,我得派你们俩个人去办?”
“让我们俩人?”左菲和诸葛馨籣对望了一眼,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两人一起去啊?
“对,我要你们去边关,静蓝现在炼就的毒对付的是边关士兵。”
“天啊,我爹,表哥他们?”听到这里,颜丹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边关是自己的家,那里有爹有朋友,不能轻易被毁。
“据弟子回报,那里已经有一半的士兵中了静蓝的毒,所以我要你们马上出发去解救他们。”华衣老人没给问她们愿不愿意去,只是用命令式的语气,让她们赶紧出发。
“可,可是我……”左菲犹豫地看着华衣老人,董瑞在那里,自己又成了这模样,怎么敢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