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出完月子,赵恪自然十分的高兴。一来瑾玉的面色渐好,二来两个小女孩长得都是十分的可爱。
这一日里,趁着天气好,赵恪带着瑾玉到了到了城外。
此时城外风景如画,游人如织,一派早秋景象,倒是十分适合出去游玩。瑾玉方才从狭小的室内月兑困,自然是十分的欣喜。赵恪看到瑾玉露出如此轻松的笑容,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与你携手,已然两个春秋了。”
秋风渐起,吹起赵恪的衣角,一时间翩然若飞。
瑾玉笑了笑,看着赵恪满是笑意的眼睛,竟然出奇的像寻常人家的女孩子一样,希望此刻可以永恒。
“如今我们已经是儿女双全了,待到圆儿娶妻,两个女儿嫁人,你我就已经是年过不惑,,到时候这世界有该是什么模样。”赵恪有些迷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瑾玉自然知道赵恪心—无—错—小说中所想,可是现在的他们又能做什么呢,人活在世界上总归会有不如意的事情。
“不管这个世界如何,我们始终像现在这样。”
赵恪笑了笑,拉着瑾玉的手,走到湖边,吩咐侍从准备了一艘十分雅致的游船,此时风光正好,却是游船的好时节,和风细细,不觉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携手坐上游船。
湖边波光粼粼,秋水清冷,却备有一番风味。只是湖边的残荷到底是有几分凄凉之感。此时赵恪拉着瑾玉的手,开口说道:“玉儿的家乡多山水,可是这帝京却终年酷热干冷,不似金陵气候温和,确实让你受苦了。
瑾玉笑了笑说道:“帝京自然有帝京的好处,不过确实我最喜欢的地方还是金陵,倒不是说哪里的风景有多么美,而是哪里的人。”
赵恪揽住瑾玉的肩膀,轻声说道:“待到一切结束,我便陪你到金陵如何?”瑾玉从赵恪的眼睛里感受到无尽的真诚,也许两个之间作为重要的东西便是信任了,即使深爱到无法割舍,就应该给予最基本的信任。
于是瑾玉轻轻地点了点头,赵恪清然一笑。
帝京城外,西郊湖边,一个带着帽子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坐上一艘小船,那个渔夫慢悠悠的划着小船,游行在湖面上,那名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十分普通的刀,看着就像一个寻常的行走江湖的镖师,可是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
但是此时却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情,此时秋高气爽,没有人会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赵恪与瑾玉正在游船上欣赏风景,一条小船与他们擦肩而过,只是此时瑾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赵恪只是皱了皱眉头,因为那个男子,长得实在是太像纪王。
就在赵恪心中迷惑的时候,这个男子转过头来,看了赵恪一眼,赵恪顿时一惊,那个男子从背后那出一把刀,纵身一跃,竟然跳到了赵恪的船上。
“纪王兄?你不是已经。”
血棘冷冷的笑了笑,他看着赵恪,眼睛里涌动着骇人的仇恨,他手上的那把刀散发着妖异的光芒。此时瑾玉几乎都能闻到这位主儿身上那种无法形容的血腥味,仿佛这个人不是吃正常的食物长大的,而是从尸山血海中出现的。
这种感觉相当不好。
“我不是你的纪王兄,我是来找你索命的。”血棘冷冷地说出这番话,只是此时此刻,他手中那只无比妖异的剑已经狠狠的刺入赵恪的身体,快的根本无法被发现。
赵恪只是感觉到心口一凉,然后大片的鲜血就从赵恪的胸口涌现出来。瑾玉顿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更为可怕的是,这个散发着地狱气息的男子拿着那把刀向瑾玉砍来,那种无语言表的恐惧在瑾玉心中无可阻止的炸裂开来。
瑾玉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把刀上面,来自于赵恪滚烫的血液。
“扑哧——”刀子没入赵恪的身躯,瑾玉睁大眼睛,几乎已经不能呼吸了,她抓住赵恪的手,眼泪不听话的落了下来,瑾玉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如果赵恪死了的话,她怎么能活下去?
“现在轮到你了。”血棘阴测测的看着瑾玉,瑾玉只感觉到一种无能卑微感,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从她最心爱的人的身体里拔出。无能为力。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血棘没有说话,甚至是不给瑾玉说话的机会,那把无比锋利的刀子朝着瑾玉袭来。
瑾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可是等待她的却并不是冰冷的刀刃,而是一个人过于冰冷的体温。瑾玉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深冬的冰雪也从未如此寒冷,这种寒冷好似是深入骨髓的。
“你是谁?”瑾玉睁开眼睛看大抱着自己的陌生男子,那个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血棘,伸出了一只手,朝着血棘健壮的胸膛打去,血棘伸出手迎战,可是竟然被这个看似十分平常的拳头给打飞了。
瑾玉想要看到这个男子的脸庞,可是当瑾玉看到这张脸时,却感觉到一阵眩晕,那股无法形容的熟悉感,依旧萦绕在瑾玉心上,可就算是如此,瑾玉依旧是晕了过去。
这个男子深深地看了瑾玉一眼。
男子拿出一瓶药放在船上,然后又看了瑾玉一眼,便离开了。
待到瑾玉醒来之后,发现赵恪焦急地看着自己,而赵恪身上似乎有血迹,瑾玉想到之前赵恪受过的伤,顿时一阵担心,便开口说道:“你受伤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赵恪握住瑾玉的手,开口说道:“已经没有事情了,我吃了药,又包扎过伤口,已经好很多了。”
虽然听到赵恪这样说,可是瑾玉依旧不放心,便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瑾玉这才放心。
“方才是谁刺杀我们。”瑾玉开口问道。
赵恪的眼眸变得有些深沉,他有些艰难的站起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开口说道:“是纪王,他没有死,或者说是他又活了。”
“纪王,他又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