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看来你是不想自由了?那也行,我就勉为其难为你一点穴道,然后把你丢到浴盆由我亲自为你沐浴更衣。”
嗜血的笑容夹杂着磁性的声音就是威胁的言语听来也是非常的好听,不过孙缔才不上当呢!像夙弗这种阴晴不定的家伙,笑比哭更危险,说话比沉默更可怕。所以对于孙缔这种身经百战已经跟夙弗交手过无数次并且积累下大量经验的人来说,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提高警惕不能被他的外表和声音迷惑。
不过像孙缔这样身经百战被夙弗欺负过无数次并且从没占过便宜的人来说,要不想吃更大的亏就得乖乖的先忍了这口气再说。
于是乎,孙缔很没骨气的闭上了嘴巴不哭不闹,乖乖地任由夙弗抱着自己去里头。
夙弗勾唇一笑,对于这识相的丫头还是很满意的。里头热水玫瑰都已经备好,腾腾的热——气包裹着玫瑰花香扑鼻而来,弄得人眼花缭乱如梦似幻。
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神经紧绷阶段之后,面前的这些场景的确叫人放松精神然后困意连连。
孙缔已经无力反抗了,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眼前又有热水又有玫瑰花瓣,好想舒舒服服的躺在里头一边洗澡戏水一边唱歌玩耍,那生活多逍遥。思绪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四处飘散。双目垂涎欲滴的望着那香喷喷的洗澡水。
那么大的浴盆那么香的洗澡水,若是能洗上一回一定很爽吧。等等,孙缔,你在想什么呢,这可不是你的房间,这是大禽兽夙弗的房间,别忘了他还在身边呢,可别让他占了便宜!
冥冥中一根神经紧绷,一种声音响起,孙缔立刻甩头使自己保持清醒,四肢又开始摆动起来试图摆月兑夙弗。不过这一次夙弗没再威胁,而是很听话的松开放她下来。
孙缔撒腿就跑,不过夙弗早就猜到这一蠢笨的想法,当即伸手勾住她的衣袖,任凭孙缔小腿迈的多快都无济于事。呜呜,欲哭无泪,欲哭无泪啊,孙缔内心里全是奔溃,老天爷啊,难道我重生一次就是为了栽在这家伙手里吗?呜呜——
“臭丫头,叫你洗个澡是有多难!难道真想要人家叫你臭丫头吗!”夙弗一边念念碎一边毫不客气的再一次把孙缔横抱起来,然后丢进浴盆。
扑通一声水花响,孙缔就成了落汤鸡,连人带衣湿了个头,还差点呛了鼻子,猛吸一口之后想站起身大骂夙弗,却又不能,毕竟衣服都湿透了,这么站起身岂不吃亏,可坐在浴盆里动弹不得好像也不占便宜。
呜呜,孙缔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嘛。
“夙弗,你,你走开!”孙缔双手护胸,双目既警觉又恶狠狠地瞪向夙弗。
夙弗被这丫头逗乐了,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无畏的挣扎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发出的最后哀嚎。若真是诚心诚意的哀嚎也就罢了,或许看在这一嚎上还能从轻处理,问题是明明都是困兽了还要向他示威。嗯,看样子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地位,是时候让她加深点印象了。
夙弗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走过去就围着浴盆转,转的孙缔又紧张又害怕还不停地破口大骂,他只当听不到。
孙缔吓得花容失色,泪光点点,喉咙都喊哑了却始终无法斥退夙弗,感觉身边围着一匹饿狼。
幸运的是,这个时候门口有人敲门,夙弗不得不去开门,孙缔这才有了机会松口气。就趁现在,趁这可恶的男人还没过来,赶紧逃出去。
打定主意,孙缔赶紧从浴盆里站起来准备迈过去,周围的一切都看了明白,浴盆不远处就有一扇窗,推窗出去——嗯——额——哎——
是她太天真了,她忘记了这里是二楼,跳下去就直接穿越生死轮回去黄泉了,另外自己一身湿透出去只会被更多人看光,更重要的是那个坏男人似乎料到这一点所以屋子里根本没放什么干净的衣物就是擦身的毛巾也没有。这些东西都在前屋得走过去才行,但是外面又来了人,这样出去吃亏的还是自己“啊,阿嚏——”
着了凉,看样子只能乖乖回浴盆里呆着了,孙缔很无助的自己爬了回去。
“咦,什么声音?”外头进来的男人明显听到了孙缔打喷嚏的声音,于是乎迷离的小眼大放光彩誓要弄个明白。
但当男人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他的前进脚步就被夙弗狠狠踩了回去,疼的他抱脚乱窜。“哎呦,我说夙弗,你这也太不够哥们了吧。我好歹替你交了不少房钱,你在屋子里私藏姑娘居然不告诉我,不行,我也要看。倒要看看你这除了宜儿就不近的冷面男屋子里藏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天姿国色的佳人才能入了你的法眼!”某男越说越神秘越说就越诡秘,虽然被夙弗狠狠踩了一脚,可这点痛算什么,完全阻挡不了强大的好奇心。
不过不说还好,一说到房钱,夙弗也是有话要说“你还好意思说,孟远!谁准许你的只交你自己份的房钱不给我交!”
哎呦,被发现了,孟远一直以为对价钱没概念的夙弗不会知道,但还是知道了,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照样撅着嘴跟夙弗理论。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跟我吵的!我孟远为了你这个兄弟出生入死,结果就因为出了内鬼你就要跟我大动肝火,至于嘛!难道你还不信任我?”
孟远又开始揪着上次二人打架的事情不放,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不能就此了结。但是对于夙弗来说就是一件很普通的打架事件,打过就好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如今听孟远又提起像是不给个交代没完的意思,这让夙弗有些为难,道歉?他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低头?做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