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缔没好气的瞥了夙弗一眼,径直走到她面前没好气道,“听说皇上让臣妾来是要让臣妾画画的?不知道是画什么画以至于这么火急火燎的把臣妾叫过来。另外臣妾对画画这方面可是没有天赋的,皇上叫我来画就不怕把皇上的兴致给画没了?”
夙弗冷然一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把孙缔叫过来,“你过来就好,会不会画画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你要是不会,朕教你就是了,只要你人来了就好了。”
“嗯?这是什么意思?”孙缔表示不可置信,听这话的意思好像重点都不是在画画这件事情上。感觉是来画画的目的有些不单纯呀。
孙缔纳闷的看看夙弗,同时心里嘀咕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是这种又不能所出来。一旦说出来,结果一定是更悲催的。
于是乎,孙缔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情,很单纯的走过去。
“皇上,你说吧,想画什么。只要你不觉得臣妾画的难堪,倒是不介意为皇上作画。但是我们先说好,画的好与不好皇上都不能直接说出很难听的话让臣妾难过。否则臣妾以后都不会跟皇上有任何交集了。还有,画的好与不好都得保证皇上是喜欢这幅画的,可不能让臣妾伤心啊。毕竟,人家可是女孩子,在皇上面前献丑已经是很不好的事情了,还要被皇上数落,这颗小心脏承受不起呀!”
孙缔故作委屈,支支吾吾,可怜巴巴的跟夙弗说起这些。
夙弗听后忍不住想笑了,“好,朕都依你了。现在可以好好花这幅画了吧?”
夙弗之后命令林公公笔墨伺候,随后孙缔才问起要画什么。“皇上想画什么,为何这样着急慌张的要臣妾作画?我可是没听说过你喜欢画画呀?”
夙弗一个邪魅的眼神看向孙缔,没好奇道,“还不是皇后娘娘无缘无故的请了人给朕花了先皇后的画像。谁知道这幅画像莫名其妙的损毁了。朕一来是心疼先皇后人都不在了,好不容易留下来的画像又让人毁了,实在可惜,也是对先皇后的不敬。二来也是心疼皇后一番好心变成了这个样子。皇后本事打算留给朕的,没想到还没有好好的给朕看上一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朕决定再给皇后一次机会,让皇后亲自做画。不论好看与否朕都会欣然接受,然后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以示对皇后厚爱的感谢,如何?”
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找自己画那副画像。不过这是几个意思,之前夙弗好像对这幅画像很不以为然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重视了。这是什么意思呢,男人心还真是海底针?难道夙弗真的对宜儿念念不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何还要立自己位皇后呢?
但是自己不过是扣坏了一点点的画像,他就这样对付自己,这不是有怨气又是什么?如果不在乎这幅画像的话也不至于要自己亲自做画了,一定是在意的。
孙缔心里头想来想去,矛盾的很,总感觉这个夙弗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宜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何还要立自己为皇后,如此一来岂不是在浪费自己的青春吗?
不不不,这可不行,自己不是一直都想着要离开这个男人嘛。如今这个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正好的事情,可以借机闹事,然后离开这里。看他还有什么色理由阻拦自己,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为何会突然感觉不高兴呢?
孙缔纳闷的想了想,又同时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意,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犹豫和矛盾的心里呢。这一切不正好是随了自己的心意吗?哎呀,孙缔你这么可以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呀。
孙缔不听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然后他决定作画。
“好的皇上,那臣妾这就为皇上作画了。”
孙缔接过林公公端过来的笔墨纸砚,开始挥毫,其实他的画画本事还是可以的。毕竟曾经受过教的,慧媛姑姑告诉她要在宫里头立足,这些是必须学会的。
所以孙缔的画画本事还是有的,若是要细细比较起来,可能没有长期作画的大师那样厉害,但也不难看。不过今天他可不想在夙弗面前表露出来,毕竟这个男人居然要自己当着她的面画宜儿的画像。画像倒是可以,但是要花到好就不好意思了,办不到。
孙缔带着怒气,大笔挥毫,三下两下就把人给画出来了,但是画的那是相当的难堪。基本上是没办法过目的,反正林公公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人样来,感觉即使一滩墨迹不小心叼在纸上的样子。
反正林公公看完之后眉头紧蹙,表示不能直视。他倒是好奇的看向夙弗,不知道他们的皇上陛下看到这种画像之后会作何感想。
林公公扭曲着脸,目光悄悄的看向夙弗。夙弗看到这胡话之后一直硬撑着脸,上勾嘴唇,皮笑肉不笑。也不知道此刻的他内心里作何感想,但是隐隐的感觉到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并且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样子的。
林公公越想越是内心里惶惶,未免自己留在这里误伤,还是尽快离开吧。
“皇上,奴才想到还有事情要做,就先告辞了。有事您再喊一声吧。”
林公公说完,急匆匆的退下了。屋子里就剩下了孙缔跟夙弗,两人谁也没说话,但是这种紧张严肃的气氛却是越发的浓重,越发的不可估量。孙缔画完笑着拿给夙弗看的时候,无意中眼神瞥见了夙弗的嘴里那,当即就打了个寒噤,然后笑容僵硬在脸上。
“呵呵,皇上,原来您一直都在看着呀。我可是尽力了呀。实在是没办法,从小没练过也没人教过,所以画的不好,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嫌弃啊。”孙缔不敢大笑,只能干笑了几声,试图化解这种尴尬的局面。
但是夙弗看见她明显是各种不高兴,和各种不爽。
“皇后可真是厉害,好端端的一幅画可以被你画的看不出人样来。要能达到这种境界也是不容易的,厉害,厉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