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赐封一事很快便就传遍了整个大越,毕竟这是国之根本大事,自然举国上下欢庆同乐。
皇太子拟三日后在东宫一举与百官同庆。
皇上也一一下了旨意安顿了剩下几个皇子的去处:
三皇子赐封衡阳王,封国之北衡阳为领地。
七皇子被册临川王,封国之南临川为领地,着念其母尚嫔孤苦,特恩赐准其同七皇子一同前去封地。
皇帝待几个子嗣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七皇子,可以说已经相当厚待了。唯恐自己身后,新帝不念手足之情。
林著雨在府里听着这一个消息接着一个消息,心里也颇多感受,似乎这大戏高潮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之感,不知从何而来。
林白也不在府上,因为昨日急着把新的铺子开起来,因此便忙上了,虽说现在似乎还没人查上这个铺子的事,但是,林著雨知道查到这个铺子也是迟早的事,总得提前做好准备。
铺子里,开张是开张了,但是生意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好,即便是今日早上的开张优惠也没能吸引很多人过来,这就让林白十分想不明白了。
按理说,铺子里的东西也没有问题啊,价格他也是暗中参照了别家的铺子之后才设定的,也不会太高或者太低,但是,这铺子就是没人。
往常贵妇小姐们可以说是最热衷于这些胭脂水粉玉器首饰的,但是今日就是开张却也没有人就让林白奇了怪了,这也是他从商以来遇到的最难以解释也让林白自己都不信服的。
因此,林白这到晚都没有回府,还守在铺子里,指望着能找出来原因呢!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林白也不好意思回府上,小姐费尽心力自己也是忙前忙后的,如今没有回报自然隔谁身上都会茶饭不思了。
但是,林著雨可不知道今日这铺子是这么一个情况啊,本来还以为今日开张,林白怕是要有的忙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了。铺子的前期宣传也是够了的,所以林著雨倒没有什么担心的,直到晚间——
派过去打探今日铺子盛况的小厮回来之后,林著雨才得知了这消息。
不过林著雨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怕是神人,她也是不知道这中间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啊!
但是,眼下有一人倒是可以解这一局面。只是,林著雨在想到他时,却又犹豫了——这昨日晚上才刚刚威胁过人家,今日就过去求人家帮忙总觉得有些不厚道。林著雨想了想,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算了,还是先查清这情况在做定夺吧。
因此对着小厮吩咐道,让林白先不急着再铺子忙活了,还是先查清为何没有生意的缘由要紧。
过了晚膳时分,林白方从铺子里回来,一脸郁结,能看出来若非林著雨请他回来,林白怕是要在铺子里琢磨一夜了。
“小姐你找我有事?”
林白先开口问道,却不敢对上林著雨的眼睛,总觉得自己愧对小姐的信任。
“今日铺子开张,生意如何?”稀疏平常的对话,林著雨也没把心就放在这里。
但是林白可不这么觉得,小姐把这任务交给自己那,那自己没有做好,就是他的错,现在心里虚的慌,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小姐,这大越的市场还不怎么熟悉,铺子今日倒是不见如我们那火爆,不过想来假以时日,应该也是不会差的。”
林白尽量捡了好听的话来说,小姐在这里本就不容易了,又夹在几个皇子的斗争中间,所以林白下意识的不想那铺子里的事来烦林著雨。
“那你可想过为何今日连开张都没多少人?你不用对我遮掩,若是不寻着理由,怕是日后这生意还有的差的!按理来说,在圣竹的经验你不至于会糊涂至此,就没想过这凡事皆有因!”
林著雨见林白还想跟自己遮掩,方才点破。
听自家小姐这么说,林白才想到今日自己也是忙晕了头脑,只知道没有客人进门着急,却是没有细想这是为何!
现在有了空隙想起来,林白才发觉今日这状况太不正常了。若是满客盈门却没有生意那么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但是现在这问题是压根没有人进门,所以这显然就不是货物的问题了。
有了这个认知,那就好办多了,只要查出来为何没人进门,那么这问题应该也就迎刃而解了。他们的铺子首饰大部分都是针对达官贵妇人,那么就有针对性的
但是,相对于林白找到了法子的喜悦,林著雨脸上却并不见欢颜。只因为她想的比林白深,自然也就担忧的更远。
这贵妇小姐一个两个不进自己的铺子,可能是个人原因,但是全部都没有的话那应该也是就跟政治有关联了!林著雨不由得想到这铺子原来是接手的三皇子的,如今三皇子失势,那么朝中众人自然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自己这铺子还没有过过明路,那别人就可能以为这铺子跟三皇子有牵连,自然不敢进来了。
这却是让林著雨犯了难,该如何是好?这铺子看着却是是跟三三皇子有关联,这一点饶是自己也无法反驳,又要怎么劝服这上帝顾客?
当然,计策是有的,只要这皇太子能进铺子消费,那么谣言自然是不攻而破,但是,现在林著雨却不能再去麻烦皇太子了!
一时愁的无解,又过了两日,铺子依旧经营惨淡,林白急着在上流圈子里左巡右问,得到的不过也就一个答案,这铺子来路不干净,还是少进去微妙。至此,大越琳琅阁进入举步维艰之态。
林著雨跟着也发愁,只觉得天色似乎也跟着温热了起来,躁的人心头不安。又这么不明不白的过了两日,明日就是皇太子的欢庆宴了。
管家一早便就送过来了东宫里送来的拜帖。望着这红艳艳的描金邀贴,林著雨总算是想到了一个法子,虽然有些损,但倒不是完全不可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