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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见婉瑜今日身穿粉色缂丝百花衣,下着瑰红洒金裙,元宝髻边儿上,一大一小两朵鹅黄粉女敕的宫花衬得婉瑜原本白皙的肌肤更显水女敕,三支赤金点翠蝴蝶簪子,与耳间晃晃悠悠的垂珠蝴蝶耳坠,以及颈项间的翡翠串珠相得益彰。
黛玉不由像小懒猫似的,眯缝这眼笑道:“姐姐今日可真美。”黛玉本是真心赞美,但婉瑜皮儿薄,一下子脸蛋儿便羞得通红。恨恨地点了点黛玉的额头,故作恶狠道:“还不快起?”
见此黛玉更是乐得呵呵的笑了起来,待梳洗后,见婉瑜正在衣橱里为自己挑选衣裳,黛玉便走了过去,歪着头看婉瑜挑了什么,却见,站在衣橱前的婉瑜,竟是好半天什么也没挑选出来,不由嘟着嘴道:“今儿玉儿要穿跟姐姐一样的。”
黛玉话音刚落,婉瑜便想起那对镯子,不由举了举手笑问道:“也跟这个一样吗?”。没想到的是,黛玉竟然也跟着举起手臂点头道:“一样的!”二人遂相视一笑。
边儿上含笑一听此话,跺着脚着急的道:“姑娘这不是有意为难奴婢吗?便是此刻动手赶制,也是来不及的!再者……”不等含笑说完,便见黛玉从衣橱中挑出一件同样粉色的大衣服,比划在身前,对婉瑜问道:“姐姐看如何?”
如此含笑才算松了口气,也暗自嘲笑道:果真是榆木脑袋,姑娘何时为难过咱们这些身边人儿?
说是暗嘲,可含笑还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声儿不大,黛玉与婉瑜都没听到,但站在一旁的芷萱却听了个正好,遂悄悄拉了拉她道:“就你爱瞎操心。”二人亦是相视一笑。
此时黛玉已经将那件被挑选出来的,粉色缂丝高领琵琶襟,镶紫红绣连枝雪梅宽边儿,嵌浅黄牙子,滚灰鼠毛边儿的大衣裳放在了一旁。含笑赶紧上前,将衣裳在衣架子上撑了起来。
又见黛玉从另一个衣橱内选出一条同样紫红色的素面流光百褶裙。芷萱赶紧上前接过,此时婉瑜也给黛玉配好了宫绦,含笑取出了紫红底儿绣同款雪梅的绣鞋,婉瑜不由赞道:“妹妹果真儿是个精致人儿。”
黛玉听闻这话儿,笑道:“姐姐何时不精致了?”婉瑜也不与她争论,拉了她将衣裳换上,又命芷萱与她梳妆。
不一会儿,含笑也将黛玉满头的青丝挽成了元宝髻,正要选了与婉瑜差不多的簪子,为黛玉定住发髻,黛玉却忽然指着一条赤金流苏抹额道:“就用那个。”
含笑赶紧从妆奁内为黛玉挑出了那条,由两支蝴蝶金簪连着的,镂空雕芙蓉花流苏赤金抹额连。两支蝴蝶金簪很好的定住了发髻,在额间流光溢彩,想来行动时会更加两眼。
婉瑜在边儿上左右瞧了瞧却摇头道:“还是差了点儿。”说着便又在黛玉妆奁内挑挑选选。黛玉的妆奁内,各种金的,玉的,珍珠的,玛瑙的,不可谓不多,却偏偏就没有婉瑜想要的。
倒是婉瑜身后跟着的钗儿笑道:“奴婢记得前儿新得的宫花里,有两朵新绿中带点浅黄的绿云,瞧着与县主这身装扮配着倒是极好的。”
婉瑜一听笑道:“瞧我怎地就忘了呢?当初还嫌那色儿冷清了些,如今配上妹妹这样一身鲜艳,倒是显得清新雅致了。”说着婉瑜便催促钗儿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取了来?”钗儿点点头,掩口一笑便跑了出去。
待一切收拾妥当,有用了两只金丝密卷儿,黛玉便与婉瑜一道,往武郡王妃所在院落而去。
今日是小年,武郡王妃自然不会如同婉瑜说的那般,尚未起身。黛玉与婉瑜到时,武郡王妃居住的内殿已经有好些人在里边儿了。黛玉落在婉瑜身后半步,跟着走了进去。
武郡王妃见她二人走了进来,忙笑着伸手唤她二人过去。婉瑜回头看了眼黛玉,微微一笑,领着黛玉与武郡王妃行礼后,便一同站在了武郡王妃身旁。
此时黛玉才将阶下众人看了个清楚。四位妇人分左右安坐,三位姑娘分立在四位妇人身后,只有一位身着橙红色宫装妇人是独自坐着的。但那妇人身上的气势,却比那些个身后站着姑娘的更强上两分,坐在武郡王妃右手边儿,黛玉不由多看了两眼。
牡丹头,一组八支包金镶红宝花钿,中间儿一支坠红宝鸾凤赤金分心簪,分别压住发髻各处,发髻后面一圈儿流苏钗若隐若现。一条金银八宝抹额,稳稳地系在额间。神色看似温和,实则周身散发的气势却又锋芒暗藏。
黛玉微微转念一想便明白,这定是武郡王府那位二爷的亲娘,自己父亲周年时还曾以自己义兄之名到庄子上去过,礼单自己也瞧见了,很是有些精贵物件儿,再看今日这位头上的赤金簪子,黛玉明白,并非好相与之辈。
再看婉容落水那日又哭又闹的周庶妃,今日身穿银红连枝春兰暗纹地儿,绣富贵如意团花纹对襟阔袖毛领大衣裳,一条豆绿宫绦垂在洋红撒花裙上。
周庶妃手捧白底儿粉彩花卉细瓷茶盏,坐在那妇人下手边儿,身后站着的便是婉容,如此更是确定了黛玉的猜测。
不等黛玉多想,武郡王妃便笑着拉了她靠近,对她笑道:“左边儿这位,是钱侧妃,她身后站着的,便是你婉清姐姐。右边儿这位,是侯侧妃,是你鸿时义兄的生母,前儿你义兄被你父王召回封地,故而不在。”
说着武郡王妃又是一指侯侧妃下手的周庶妃笑道:“那位便是周庶妃,你也是见过的,她身后那位便是当你救回来的婉容,是你父王最小的女儿。”
听武郡王妃如此介绍,婉容急忙越过周庶妃,来到中央,对着黛玉便是蹲身一礼道:“谢玉姐姐救命之恩,容儿当时醒来,便想要去拜谢玉姐姐,然身体太过虚弱,未能成行,而后便听闻玉姐姐已经出府去了城外庄子,竟是今日才能得以相见。”
说完婉容便再次深蹲下去,黛玉见此看了眼婉瑜,婉瑜面上却是看着婉容,并无多余神色,黛玉心中一动,急忙笑着转身,对着武郡王妃一礼后,方上前扶起婉容道:“婉容妹妹客气了,不说你是父王的女儿,便是路边儿的陌生人,我也是要救的。”
说完黛玉用绢子轻轻一掩口,笑道:“婉容妹妹怕是不知,我打小喜欢医理,平日里却只得看看医书,纸上谈兵。那日倒是我莽撞了,见妹妹垂危,也不曾思量清楚,便自以为是的出手,事后师傅还恨恨地责罚了我,如今我还在后怕呢!”
黛玉如此一说,婉容倒是不知如何接下去,不由得愣了愣,回头看向周庶妃。周庶妃此时也只得笑道:“我瞧着玉儿那日却很是镇定呢,就连太医到来也连连称奇,说是玉儿医术高明呢。”
听周庶妃口称玉儿,武郡王妃与婉瑜脸色都有些不好了,却听黛玉不慌不忙的笑道:“不知周庶妃所言之太医乃是哪位?过几日玉儿,见了师傅,也好请师傅,转述圣上。”黛玉说这几句话,可谓是一字一顿,却让周庶妃莫明心颤。
接着边听黛玉冷声道:“此等庸医,岂可受命于太医院?岂不是拿着皇室宗亲,文武大臣的性命,开玩笑吗?”。说完黛玉又看向周庶妃笑问道:“庶妃娘娘,您说是吗?”。
周庶妃有些反应不过来,侯侧妃却是看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发作,婉容见此急忙笑道:“瞧玉姐姐说的,不过是小事儿罢了……”不待婉容说完,武郡王妃终于开口对黛玉说道:“玉儿快来,母妃与你介绍。”
黛玉自然是微微一蹲,便回了武郡王妃身边儿,武郡王妃拉着黛玉的手,面上不动声色,眼中却有赞许的笑意。
武郡王妃指着钱侧妃下手的妇人道:“那是沈庶妃,她身后的是你婉芸姐姐。”说到这儿,武郡王妃对黛玉温和地笑道:“说起来,你们倒是同岁同月,婉清只比你大了不到十日,往后你姐姐出阁了,你们倒是好常常作伴。”
见此黛玉急忙上前两步,冲着婉清方向蹲身一礼道:“玉儿见过婉芸姐姐。”婉芸也自沈庶妃身后疾步走出,与黛玉回了一礼。待二人厮见过,黛玉回到武郡王妃身后,才得了功夫打量那位钱侧妃与沈庶妃。
钱侧妃身穿宝蓝地儿五彩二色金绣富贵牡丹团花袍,玄色绣百碟镶葫芦边儿,雪狐毛封领。下着蓝色真丝宫缎五彩绣花马面裙。头上几支花簪定住发髻,一条攒珠镶宝银抹额,系在额头。瞧着端庄秀丽,却并不张扬。
钱侧妃身后站着的婉清却很有些意思,在场只有她甚是素淡,身穿蜜合色连枝葫芦交领短袄,配着青葱色大百褶裙,一头青丝挽了个时下里很少人挽的流苏髻,分心处一块赤金鱼虫花鸟华盛定住那小小的发髻,别的发丝一概披散而下。
倒是被武郡王妃说是只比自己大几日的婉芸,中规中矩的挽了个飞天髻,几支长花簪定住,一块赤金点翠流苏华盛定在分心处,配着一身大红宫缎绣花袄,很是娇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