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对你了?”张子豪不解的反问道,自上次和宁若水来这里签订合同后,他不记得自己还来过这里,或者是做过些什么。
陈美静没好气的指责道:“你说你怎么对我了?公司的事情你是怎么对宁若水的,还好意思跑来问我?”
“我对宁若水?你有没有搞错,公司的事情,我都跟你解释过了,你现在又提这些事,摆张臭脸给谁看啊?”张子豪怒气冲冲的回道。
陈美静冷笑道:“是啊,你那所谓的解释,还是去骗鬼吧。”
见陈美静如不可理喻,张子豪完全不能理解,他气愤的问道:“你今天是炸药了吗?我来你这儿是找乐子,你别不识举。”
许是真的被陈美静惹怒了,许是被陈美静莫名的报怨,弄得不知所措。
张子豪月兑口而出的这句没有涵养的话,还真是让陈美静刮——目相看。
她冷笑着,略带嘲讽的问道:“怎么?拿你自己当成嫖客了吗?找乐子?我是陪你玩的吗?混账,你给我出去。”
陈美静说着,把张子豪向外推。
张子豪一把推开她,抻了抻衣服,没好气的说:“疯女人。”说罢,便转身离开。
陈美静恶狠狠的咬着牙,大声吼道:“你才蠢,把公司让给别人,等着哭吧。”
“把公司让给别人?”张子豪有些蹙眉,重复着。
他并没有把公司让给谁啊?
陈美静明明知道的,怎么会这样说?
张子豪虽心中有疑问,却也没有再回去自讨没趣。
既然陈美静这里惹了一身的怨气,不如改去宁若水那里。
相比陈美静,宁若水实在温柔的太多。
只可惜,他满心期待的回到公司,却已经人去楼空。
怎么回事?张子豪紧皱眉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询问的人。
他拨通了宁若水的电话,却一直是关机状态。
又重新拨通了徐扬的电话,居然也是关机。
他无奈的到了其他公司里的同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公司怎么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他太过激动,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并未公开。
面对张子豪的质问,男人显得有些错愕,却还是尴尬的解释道:“呃,其实我们公司一直在做解体。昨天是我们大家最后一天在公司上班了,所以今天……”
“怎么可能?”张子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明明昨天他还看了徐扬拿来的报表。
宁若水还说公司很好,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他们怎么可能骗我?
男人无奈的说:“呃,这具体我也不太知道,只知道有其他大公司,把公司逼到绝路上了,所以……张先生,您还是别打听我们公司的事了,宁总和徐总都走了。”
“走了?”张子豪瞪大了双眼,质问道。
男人毫不犹豫的说:“是啊,公司解体他们也还是会拿到一大笔钱的,这两个人整日出双入对的,可能早就有了别的打算,才会这么匆忙的解体。”
张子豪连“哦”都没一声,便放下了手机。
“宁若水!徐扬!”张子豪痛恨的怒吼着。
他站在公司门口,看着自己多年来经营的成果,付之东流,心里百味杂生。
再想到与徐扬多年的兄弟情,与宁若水的过路夫妻,他更是恨的牙痒。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张子豪恶狠狠的转身,回到车上。
“宁若水,你是真拿公司当你的吧?别忘记,这公司实际上还是老子的。”张子豪愤怒的开着车,一路急驰来到了陈美静的事务所。
刚一进门,保安便拦住了他。
张子豪像头爆怒的狮子一般怒吼道:“都给我让开,我要找陈美静。”
保安一边把他推出门外,一边没好气的警告道:“请你赶快离开,陈小姐说过,只要你再来,就见一回打一回。我们不想动手。”
说罢,把张子豪向外一推,便不再理会。
张子豪气得快发疯了,他明明记得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全变了。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可眼下这种情形,想要进去找陈美静,是不可能了。
张子豪无奈之下,只好选择等。
等到了陈美静下班,他刚要上前,便被保安拦了下来。
无奈,他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没办法,张子豪只好开车跟着陈美静回了家。
可惜,陈美静家的小区是一卡一车,她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从车库里回了家。
而张子豪却只能把车停在小区外,他就这样成功的吃了闭门羹,他气得快要着火了,陈美静却不温不火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子豪打了十几通电话,陈美静就是不接,张子豪只要选择站在外面等。
也许是老天同情他,也许是想让张子豪狼狈的更加彻底些。
天空乌云凝聚,没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
张子豪不知道是太有诚意,还是实在是恨徐扬和宁若水入骨。
他就这样站在外面,淋了一个小时,任大雨浇得他全身湿透,也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躲在楼上的陈美静一直呆呆的偷看着,见张子豪如此有诚意,便打开了单元门。
张子豪立刻进去了,上了楼。
陈美静看着满身狼狈的张子豪,没好气的说:“下雨了怎么还不走?”
也许是大雨把张子豪浇清醒了,此刻的他没有半分的怒意,只是低声说:“我能进去说吗?”。
女人终究是感性动物,陈美静没说话,却还是让了一步。
张子豪湿漉漉的站在门口,没有弄湿陈美静家的地。
陈美静拿了毛巾给他,又拿了月兑鞋。
张子豪轻声道:“谢谢。”
陈美静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说:“坐吧。你这冒着这么大雨,是有话想和我说吧?”
她了解张子豪,中午还怒气冲冲的离开,不可能短短两个小时,就改变了心意。
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份耐心。
张子豪点了点头承认道:“是的,我确实有事和你说。我就是想要回那份合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