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妃杀上金殿,状告荣妃:残害皇子这件事荣妃还真的不知道特清楚,她隐隐约约地是猜到一点,怀疑是皇后干的。
以前她以为皇后抢九皇子五皇子,就是为了抓住储君,皇子失踪的事或许与她有关。
现在皇后还回了五皇子,这就不是为了抓储君,难道皇后要立三皇子为储君?
真是让人猜不透的心思,她与三皇子没有亲近的感觉,难道不是她干的,失踪了这么多皇子可不是小事儿。
被人抓住证据,不得五马分尸啊?
荣妃腿都软趴趴地,颤颤巍巍地走上金殿,往玉案前一跪,口呼:“万岁!招臣妾何事?”
皇上对荣妃是喜欢的,荣妃温柔,会伺候男人,比小女子懂得男人的口味儿,对荣妃是比较宠的,说不上荣~宠,却不冷待。
说话的语气并不强硬:“荣妃,三妃丢失了皇子,皇子连失踪七名,只有你的三皇子无事,他们频有质疑,招你来问一问,你可知道一些风声,有没有猜想的蛛丝马迹,朕想听你的实话,你可细细地说来。”
荣妃磕头连呼:“万岁爷明见,臣妾一介女流,从未出过宫门,不知她们认为臣妾是怎么把那些皇子弄走的?”
这……?皇上语塞了,几个人跑上殿来,状告荣妃,他就慌忙的传荣妃,他还没有想这些,怎么弄出去的?她自己当然是弄不出去。
皇帝的火也是大了,丢了这么多皇子,他这个皇帝当得够丢人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呢?
“贤妃!淑妃!贞妃!你们怀疑荣妃,可有证据?”皇上问道。
三人没有答上来,她们到哪里去找证据?
被皇帝问,憋得脸通红,她们要是能找到证据,早把荣妃剁馅子包饺子吃了,可是在皇帝面前也不敢胡诌,互相对看,急的就掉了眼泪。
还是贤妃比较冷静,她想了想就答上来:“皇上,我们要是有证据,还能等荣妃这样质问,丢了这么多的皇子,一定是个大阴谋,是势在必得储君之位的人干的,她的皇子没有惊世之才,平庸普通,这些皇子里就有比他出色的。为了确保万一,干脆把所有的皇子斩尽杀绝。
很明显,现在剩了两个皇子,相比三皇子是出色的,前朝的余孽进不了皇宫,没有宫~里的人接应,皇宫是好进的吗?
丢失这么多皇子,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皇宫侍卫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侍卫也是被人算计了,过后什么也不知。
在大街上劫掠皇子,竟没有惊动一个百姓,只有二皇子好出宫,其余的皇子还都不大,他们平常就很少出宫。
这样密不透风的行动,皇宫里得有严密的一张大网,才能做的滴水不漏,找不到一丝破绽,荣妃虽不是六宫之主,可她是皇后委派帮她掌管后宫的当权人物,掌管皇宫所有的人事,别人是没有那个能力做到的,我们不怀疑荣妃怀疑谁?只有她有作案动机,望万岁明察!”贤妃说的铿锵有力,没有证据也能赖上你。
皇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现在天下太平,哪有前朝余孽作妖,荣妃实在是让人怀疑。
皇帝想不到好法子,只能把球儿踢给荣妃,让他打仗他有谋略,清官难断家务事,皇帝的大家跟小家差不多,就是比百姓的小家乱得多,让他头疼,丢失皇子的事闹了一个来月,蛛丝马迹没找到,这个案,他破获不了,他还没有贤妃的想象力丰富。
“荣妃,你怎么说?”皇帝问道,盯着荣妃的表情,想看出来点儿什么,他也希望快找到皇子们。
荣妃面色平静,没有证据啊,她怕什么:“万岁爷,臣妾是帮皇后娘娘管理后~宫,臣妾没有多大的权力,皇上,您想想,掠走这么多皇子,得多少人参与,臣妾不管人事,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怎么能乱认呢?”
皇上对贤妃说道:“贤妃,你丢失了皇子,朕知道你心急,可是没有证据的话还是收回吧。”
贤妃叩头说道:“皇上!没有证据就得找,一个月皇子的失踪案没有破了,就证明那些法子不对,直接找嫌疑人,荣妃就是最有嫌疑的,她不承认,怎么能解释得了不是她干的,我们要一个她的解释,为什么她的儿子不丢?”
这样是不是太牵强了?贤妃何时变的这样的咄咄逼人了:“这……”贤妃救子心切,皇上的牙一咬:“荣妃,你给解释。”
荣妃认为这是欺负她,可是皇帝下令,她不敢反驳,荣妃叩了一个头,委屈地呼一声:“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理由害皇子,臣妾的三皇子资质平庸,还不及五皇子聪明,三皇子也没有夺储的野心,臣妾也铺不了这样大的一张网。
要论资质,皇长子聪明睿智,机智胆量超大,能混进敌国卧底,把敌国的君臣一网打尽,能量超大,她们为什么不怀疑皇长子?怎么来怀疑一个后~宫女人,一点儿不让人信服,臣妾没有干过的事情,无法承认,臣妾也不是断案的推官,这件事臣妾真的没有那样的聪明能悟出来,答案还需要三法司破获。”
荣妃心惊胆颤,莫非三皇子与皇后联合作案,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得把水搅浑,不能让他们查出来,事关重大,三皇子为什么不和自己商量?
他为什么那样胆大?她还不太信她的儿子有那个本事。
皇上觉得也对,真是得三法司破获此案了早朝还没有上完,皇上展袖让众妃退下,早朝也不研究别的,就讨论寻找皇子的事吧。
皇子失踪,就是动了国本,皇帝没了继承人,还成什么国家,群臣都不敢乱发言,猜测对了没有功劳,猜测错了得罪死人,要说群臣没有怀疑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嘴上不敢说出来。
皇上一看群臣不敢发言,他也明白他们的心思:“众爱卿只分析案情,不涉及某人全都恕你们无罪,没有说错说不错的问题。”
皇上既然这样说了,定国公虞呈祥就说话:“皇上,皇长子是固定的储君,她不需要杀了兄弟夺储,有人要占那个位子,必须先消灭皇长子,皇长子三年前下山遭刺客袭击,死而复生,臣的拙见就是那个人在谋害皇长子,他掠走皇子,是对皇长子没辙,杀害皇子是不是想嫁祸皇长子,以此来除掉他。””
漠北侯诸葛瞻奏道:“皇上,臣觉得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心,既给夺储的皇子扫清障碍,把劫掠皇子的事给皇长子扣上。
荣妃说了那样的话,不由得不让人多心,她的语言研究攻击了皇长子,朝臣马上就怀疑了她,其实荣妃也就是往这上引,把劫持皇子的事情嫁祸穆眠,搅混了水,保她的儿子。
有人提出疑问:“皇长子在哪里呢?是被劫持了还是另有隐情?”
“皇长子去办差了。”皇帝给了他回答,这个人没有话说了。
右丞相出班说道:“皇长子的婚姻遇到群臣和朝堂的反对,自那日皇长子就没有出现,皇上可不可以给臣子一个交代,皇长子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右相声音虽软,却是质问,在兜皇上的底。
皇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皇长子几次遇刺,不宜泄露行踪。”皇上堵了右相的嘴,右相嗓子被噎了一下儿。
“什么跟皇长子沾不上边,不要往皇长子身上扯,不知想陷害皇长子为谁开月兑?”英国公周云辉厉声说道。
“皇上让大家分析此事。”右相强詞道
“你这样是质疑皇上,指着皇长子质疑是恶意攻击,你这是变相地怀疑皇长子,究竟是怀疑是故意往皇长子身上引火?皇上可没有让你题名道姓。”周云辉怒声说道。
右相理亏了,往后错了又错,转脸不言语了,诸葛瞻看了右相一眼,也是蔑视了一下儿。
皇帝吩咐付六钱:“退朝吧!”皇上懒得看掐架的,皇帝三天没有上朝,丢皇子的妃子们急眼了,还是贤妃带队,这一回德妃和宜妃都加入了,聚到淑妃的缘淑宫。
众妃跪了一地,山呼:“万岁,救救皇儿吧!”看着跪的一片,皇帝叹了口气:“朕哪是不想救皇儿们,实在是找不到他们在哪儿。”
“你们都平身吧!。”皇帝让平身,贤妃带头起来:“谢皇上!”
贤妃奏到:“皇长子足智多谋,死里逃生的事都有为,要是召回皇长子办这件事,还是觉得有希望找来这些皇子。”
皇帝一拍大腿:“朕怎么就忘了皇长子的本事?”他随后便又低了头:“朕找不到他了。”皇帝沮丧的神情让众妃一凛!
“此话怎讲?”众妃的脸都绿了。
“是你们逼他放弃储位,为了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他不会回来了。”皇帝说的哀凄凄。
宜妃说道:“一道圣旨,他不敢不回来!”
“回来有什么用?找不到也没有办法。”皇帝的意思就是,他不愿意伺候你,也是找不到。
“皇帝的旨意他敢找不到?他不怕杀头吗?”。宜妃冷声说道。
“你们想把我的皇子都杀光吗?”。皇上面色深沉了起来:“宜妃,看来你对你一母同胞的姐姐真是尽心,对嫡姐可是差远了。”
宜妃吓了一跳: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不理她了,德妃可怜兮兮的求皇上:“皇上,看在骨肉亲情,求求皇长子吧,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臣妾绝不会跟着搅和阻挠,皇长子要是赐婚,他要的是盛家嫡长女,皇上就依他,皇长子才是储君的人选,盛家女也不是配不上皇长子,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是他们合作收服梁国,再次的合作就能救回皇子们。”
皇上思索起来,宜妃抢上一步:“皇上,千万不要被蛊惑,让她救人是应该的,赐婚的事万万不可,两宫太后和皇后都有储君妃的人选,任何人说了都不好使,君王以孝治天下,怎么能忤逆两宫太后。”宜妃说的至情至理,皇上的眼睛就迷了起来。
“只想让别人给你救儿子,却对人家心狠至极,你强迫他干?他不是你儿子,他是朕和先皇后的第一个儿子,先皇后因担心朕的安危殒命,你想让我把她的儿子怎么样?称你的心?找不回你儿子,杀掉他吗?”。先皇后是皇帝的逆鳞,谁敢对她儿子不利,皇帝就翻脸了。
宜妃吓得差点拉裤子里,慌忙地跪下了:“臣妾不是那个意思,皇上领会错了,臣妾以后不敢了,请皇上恕罪!”
皇上冷笑:“你不敢?你没有不敢的!”和皇后穿一条裤子不嫌瘦,常贵人可没有少见到她和皇后私下里搞小动作。
皇上斥责一声:“你觉得宜妃有点低了,想高升一步?”皇帝的意思是牙碜她,看她知不知进退。
宜妃喜出望外,乐开了满脸花:是丢了儿子在抚恤她?她脑子一转。就觉得不妙:“皇上,臣妾知罪了,皇上饶了臣妾吧。”
皇上冷笑:“嘴说说没有记性,你很会讨好两宫太后,这回就耍耍嘴皮子,把大皇子的问题解决了,算你立功赎罪,办不好差事,就降为常在,以警醒你的心怀鬼胎!”连贵人都不让她当了,降为常在,那可是惨死了,宜妃赶紧求饶。
皇帝不再理她,宜妃可是麻爪儿了。两宫太后可是没少被她怂恿。
两宫太后决心立皇长子为储,就没有自己的儿子什么事了,只要激起两宫太后坚持墨家女,皇长子就会和俩太后整崩。
皇长子出走,就是自己的功劳,可惜死糊涂太后改立八皇子六皇子,岂能让他们得逞,大夏就是自己儿子的,自己怎么甘心,都让他们丢掉才好。
让她去劝两宫太后,怎么可能让大陶氏母女如愿,要是不去,办不成?皇帝要是说的真的呢,岂不是坑了自己?
宜妃跪求皇上收回成命:“皇上!臣妾怎么劝得了两宫太后,臣妾真不够那个资格,还求皇上饶了臣妾!”
“你在朕的面前挺能进谗言的吗,和太后混得那么红火,一定会对你言听计从的,朕的指令,你敢抗拒?”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宜妃连连地磕头,再也分辨不了了,委委屈屈地跪着,皇帝不发话,她也不敢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