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不是什么八挂人物,但是当事情很反常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发挥一下八挂精神追根到底,乔夏羽毫无隐瞒的将与权澈的瓜葛扯给他听,直听得凌风感到不可思议,只是乔夏羽说出来的版本里,凌风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看来眼前这个女人笨笨的似乎并不知道权澈对她的所做所为,都因为有一种感觉在里面,而这种感觉刚才凌风已经亲身经历,这个叫权澈的男人喜欢乔夏羽,只是她自已还不知道而已。
“这么说,当初你生下你儿子,真得不知道他姓啥名谁?”凌风怀疑的看着她。
“当然啊!我本来就是为了要一个孩子去酒吧的!我当然是冲着我儿子去的。”乔夏羽点点头道。
“这世界上果然处处是极品。”凌风叹息道。
“喂,你说谁是极品呢!在我看来,你才是极品,极品毒舌。”乔夏羽反击道。
“我要是没有这张嘴,我也没有现在的地位。”凌风不怒反笑道,他对他的口才还是相当的自信的。
乔夏羽看着凌风那性感的双唇,心想,长得好看的男人怎么都一个样?乔夏羽见他都问自已这么多私事了,她心想,他也要交待一点秘密做为回报吧!不由好奇的看着他,“哎,请问你有女朋友吗?”。
凌风立即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你不会真得想做我女朋友吧!”
“不是,我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问问。”乔夏羽嘻嘻笑道。
凌风不由得意的扬眉道,“当然有啊!”
“是吗?她漂亮吗?”。乔夏羽追问道。
凌风想了想,想着心中那张面容,他点点头,“当然漂亮。”只是娇蛮任性而已,这一点他不能说,谁叫他的女朋友是一个皇室成员呢?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凌风的女朋友是马来西亚的皇室,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生,其实现在想想,凌风又不感觉到奇怪,为什么夏洛野会喜欢对面的女生,因为她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单纯,这样的女孩很容易就能惹起男人的保护欲。
就在这时,凌风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饶有兴味的看着乔夏羽,“是夏洛野的。”说完,便接起,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凌风摇了摇手机,“他十分钟到。”
乔夏羽没想到夏洛野也会来,她不由有些担心的看向餐厅那间包间,要是被权澈知道凌风不是自已的男朋友不是很没面子?她忙道,“要不我们去包厢吧!”
凌风当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他想夏洛野要来,当然还是不要碰见权澈为好,他点点头,两个人换成了包厢,十分钟后,夏洛野修长的身影走进来,和凌风的洒月兑相比,夏洛野身上散发着一种以身俱来的尊贵,有种王子的感觉。
“今天面试得怎么样?”夏洛野一进来就朝乔夏羽寻问。
“有我在,当然没问题。”凌风得意的说。
“是啊!我好好的面试都被你打断了,我都还没听李导说完呢!”乔夏羽没好气的说。
“喂,他没事老对着我说话,那口气不是盖的。”凌风臭着一张俊脸道。
“哇,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很难相处呢!没想到已经混得这么熟了。”夏洛野笑眯眯道。
“是啊!熟透了,我已经充分了解她的本性了。”凌风咬牙道。
“怎么了?”夏洛野好奇的问,听好友这种口气,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乔夏羽有些无辜的看着凌风,凌风只好将刚才遇到权澈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夏洛野一张俊脸变了又变,最后闷闷道,“为什么你要说他是你男朋友呢?”
“我只是想要气气他。”乔夏羽撑着小脸道,想到权澈那无话可说的表情,她还是很开心的。
凌风都听出来了夏洛野这吃醋的语气了,嘴角抽了抽,可惜对面乔夏羽似乎没听出来,看来她的确比较笨,两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她都不知道。
三个人的饭局就很多话要说了,特别是夏洛野与凌风的打情骂俏,让人乔夏羽几次忍俊不禁的笑了,而看着乔夏羽笑,夏洛野更是使劲的损凌风,把凌风以前的丑事老底都掀了出来,凌风当然不是受欺负的主,自然也不会放过夏洛野,两个人从小学到大学的坏事都揭了个遍,而听得最开心的就是乔夏羽了,她没想到像夏洛野这样人还有这么出臭的事情。
“你别看这家伙挺能说的,却不知道初中的时候他第一次喜欢女生还是让我送得花,最后那女生以为我喜欢她,塞情书时名字都写我的,害得我差点回家挨骂!”夏洛野指着凌风叫道。
“你还说,当时校花明明喜欢的是我,你还硬说喜欢你,最后在你堵着她表白之后,她向我表白了,我的魅力可比你大。”
“不会吧!夏洛野竟然也人被人拒绝的一天?”乔夏羽惊讶道。
“嘿嘿,你不知道他初中的时候有多挫,比我矮了半个头。”
“喂,那是我发育得比较慢好不好!”
“是啊!那个时候你挑食挑出名了,谁叫你不多吃点饭的!”
乔夏羽看着两个抬杠的人,不由又被逗笑了,却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包里唱起了歌,她拿起来一看,吃了一惊,竟然是权澈,他怎么会有自已的新号码?一定是问小乖要的。
“怎么不接?”夏洛野好奇问。
乔夏羽摇摇头道,“10086,一定又是推销业务的。”说完,按断了电话,同时关了机。
可笑的是,就在离他们隔壁的包厢里,权澈面色难看的铁青着脸,而陪着他喝酒的三个客人都陪着小心,“权总,怎么?心情不佳吗?”。
“没事。”权澈掀掀眉,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敢按断他的电话,他刚刚去大厅看了一下,以为乔夏羽已经走了,想到她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就说不出的烦燥,才会打这个电话。
就在其它三个人准备再倒酒时,权澈干了杯中的白干,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