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羽瞪着眼,摇着脑袋闷吼,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胶带给封住了,能发出的,只是这种类似“唔唔”的低低的声音。
两个人拖着乔夏羽进了凉棚旁边的小屋,他们按照电话里吩咐的找到了乔夏羽的助听器,粗鲁的取了出来,乔夏羽大惊,他们怎么知道她戴了助听器?这一发现让她瞠大了眼,她迅速联想到今天的权菲今天那怪异的行为,还有为什么她喊得这么大声,权菲竟然没有听见。
没有了助听器,乔夏羽顿时听不到任何声音,脑袋里一片空白,娇小的她哪里是两个成年男人的对手,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功。她的心头涌上了深深的恐惧,她现在想的是,权菲去哪里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已?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其中一个男人在接电话,她死死的盯着他,想要从他张合的嘴里听到他在说什么,可惜,却读不出来,但是,那个接电话的男人朝抓住着她的瘦子说了什么,顿时,瘦子松开了乔夏羽,乔夏羽啷呛的站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们,却见他们径直走出了凉棚,乔夏羽惊讶的探出头,见他们走向了摩托车。
他们这是要走了吗?乔夏羽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们的身影,倏然,她望不远处的停车场看去,心顿时又惊了,权菲的车不在那里了,她走了吗?她把自已丢在这里了?
两个男人上了摩托车,那瘦子很是可惜道,“啧啧,可惜不能干一炮,这么漂亮的小妞就这样放她走,实在可惜了,这辈子也遇不到这样的好事了。”
被瘦子一说,旁边的粗实男人心也痒痒的,他们两个人在镇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混混,平时干得都是偷鸡模狗的勾当,就连**也干过几回,明白那滋味有多销魂,比起那些女人,眼前这个堪称是极品尤物了。
“毛仔,你说背后那人把这小妞丢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可能跟她有仇吧!”
“想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个聋的?”
两个人的摩托车开启了,临走时他们不由望了一眼凉棚后面那张惊惶失措的小脸,突然,那瘦子眼神一亮,猥亵地笑了,“阿虎,我们钱已经收到了,何不干一票?把她拉去芦苇荡那边,神不知鬼不觉的……”
粗汉被他这一讲,挑得欲火烧心,想到那浓密的芦苇丛里有个女人可以玩,色胆陡增,他抬眼四下一看,原本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红色跑车,现在那跑车已经不见了,而且中午时分,神佛洞里更是没人出入,此刻除了他们两个人就是躲在凉棚后面的女孩了,他朝瘦子使了一个眼色。
乔夏羽见他们已经骑上摩托车,原本以为他们要离开了,却不料他们竟然又从摩托车下来,眼神朝后盯着她在的方向,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顿时又惊惶起来,他们难道不走了?她转头看着身后的一条小道,她慌乱的转身钻进去。
乔夏羽准备逃走,可哪里是这两个土生土长在这里的男人的对手?他们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而且也料到乔夏羽会逃向那条上山的小路,所以,在乔夏羽刚走出凉棚后面的小道口,瘦子就已经等在那里了。“小姐,准备去哪啊!”瘦子阴恻恻的笑着,刚才被乔夏羽的惊人美艳吸引着,一双贪婪的目光大胆“抚模”着她那迷人的身材。
身后另一道声音无声的靠近,在乔夏羽毫无防备之下,用力捂住她的嘴,那瘦子从口袋里掏出胶布重新将她的嘴封住,两个人见得手了,立即一人抱脚,一人抱头将乔夏羽抱着上了这条去芦苇荡的小路。
乔夏羽绝望的瞪着眼,眼泪簌簌的滚下来,这种绝望她曾经体验过一次,但她知道这次自已再也无逃生之力,她想,她的命也要丢在这里了。
权澈,对不起……想到自已的身体将被别人贱踏,她就感到生不如死。两个人急燥的抱着她走了十几分钟的山路,紧接着又走了一条没人的小路,远远的,就看见一片的芦苇丛,冬天的景象很凄厉,寒风一阵强过一阵,吹得芦苇东倒西歪,如同狂舞的鬼怪。
但这丝毫没有影响这两个人的性趣,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将乔夏羽带了进去,等到了一个干燥的地方,两个人用皮带将乔夏羽的手脚捆绑住,接着,两个人开始月兑衣服,穿着三件衣服的他们两三下就把衣服给月兑光光了,而且还是精光,很快就露出了男人精瘦的全身,惊得乔夏羽立刻涨红了眼,唔唔叫着,在地上使劲地挣扎!
月兑完衣服,瘦子惊叹道,“这小娘皮看上去可真女敕,该不会还是个处的吧?!哈哈,要真是那样,可真是赚到了!”
“呵呵,是不是处,一模,不就知道了?!”男人说着下流的话,气的乔夏羽小脸涨红,恨不得冲过去缝了那人的嘴。
可是无奈受困的局面,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男人飞速地月兑掉衣服,直至身上什么都不剩下,就像一只瘦瘦的乌鸡似的,看着让乔夏羽觉得恶心无比。
尤其男人胯下的那个东西,在那挂着、晃着,更是别提有多丑陋、多恶心了!
乔夏羽愤怒地一把扭过了头!
两个男人急不可耐了,在确保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嘿嘿笑着,就朝乔夏羽走去了。
“唔唔!……唔唔!”
乔夏羽嘶吼,拼命地扭着脑袋,瞪眼看两人。无力地看着两人朝她越走越近,她只能在双手双脚都被困的情况下,像一只软体动物一般地沿着身后的芦苇往后面蹭。
“呵呵,小美人,别挣扎了,还是乖乖地享受吧,哥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乔夏羽退,但是赶不上男人进的速度。很快,男人就欺身上来,蹲子,一把抓住了她。那男人的手掌模上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全身的汗毛都倒数了起来。
“唔唔!唔……”
她的眼中泛起了血丝,眼睛瞪大大大的,近乎是睚眦欲裂!
两个男人一个上,一个下,在那扯她的衣服。
乔夏羽心里悲愤地想:若是被这两个人折辱,那么她还不如咬舌自尽。
愤怒,让她的全身燃起了斗志。纵然双手双脚被缚,但还是采取了有效的攻击,用自己的脑袋,恶狠狠地去撞男人。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动弹。但是被绑着的双腿,至少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度的。所以,靠双手托着自己的身子,扭转身体,那两腿去踹在下位的男人。
女人疯狂起来的时候,力气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两个男人也不是那种孔武有力的人,忙着月兑她的衣服,却不想她会反抗,被她那脑袋撞了好几下,另一人,则被她的腿给蹬了好几下。
“小妞性子还挺烈!”男人呸了一声,几次过后,有了经验。一人压住了她的肩膀,不给她动弹的机会,一人干脆坐在了她的双腿上。被困的人,悲惨的比待宰的鱼还不如,轻而易举地,乔夏羽就被两个人给制服住了。
两人伸手去拽扯乔夏羽的衣服,扯不开,那就干脆用撕的,很快,就将她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正在芦苇荡的不远处,三个男人正低着头在芦苇中行走,其中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年轻有些暴燥的,小声的朝身后的属于寻问,“你确定他们是在这里交易?”
“错不了,这两个毒犯我们都跟了十几天了,确定下午就在这一带交易,而且这次的毒品至少在三公斤以上。”
“老大,看那芦苇在动,不会是那里吧!”有一个眼尖的看着被风吹起的芦苇中,有一处荡得十分厉害,好像不似风吹一般,像是有人在下面摇晃。
这一下顿时引起了为首的年轻男人刘俊的警惕,这可是他能不能成为这期升职名单一员的重要一个案子,他可不能怠慢,他朝属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三边包围。
就在他们离那处只有三米时,他们听见了唔唔声,像是有人被捂着嘴巴似的,刘俊拧了一下浓眉,他大胆的往前迈去,因为他确定这不是一个毒品交易,倒像是一起**案,果然,拂开那浓密的芦苇,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让他怒不可揭的一幕,一股无名火,直唰唰地在他的胸口升起,他抓起身后的警棍便朝那两个赤条条的男人身上挥去。
他的其它两个下属见状也吃惊不小,但见老大那怒样,显然回了神,两个人也不不怠慢的快速掏出他们准备好的手拷,在两个恶棍怆慌失措的时候,拷在了他们的手上,刘俊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孩,上半身被撕了开来,而裤子也被月兑了一半,好在她的羽绒服很长,遮住了重点部位,但纵然是这样,也足够让人愤怒的,他快速月兑下自已的风衣盖在她身上,然后过去,没的说得,上来就给了两个人两拳,“妈的,光天化日之下**民女,是不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说完,又揣了两脚,转身朝两名属下道,“押到旁边去。”
乔夏羽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唔唔”地求救,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小脸好不凄惨,因为挣扎地太过厉害,小脸挨了那两个男人不少的打,五指印分明。嘴上贴着的黄色厚胶带,更是刺眼的紧。
刘俊蹬安慰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警察。”说完替她撕了胶布,又替她解开手上绑着的皮带,以及腿上的,刚才太匆忙,此时,他望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女孩,吃了一惊,这个村子哪里来了这样一张陌生的面孔?
乔夏羽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是刚才看见他揍那两个人就知道他不是坏人,而且他一脸正气和他腰际的手拷,她猜测他是警察,在解开束缚时,她慌乱的将身上的衣服扯好,但她的身上擦痕无数。因为她挣扎地太厉害,手脚又没法动弹,所以就只能靠自己的身体来摩擦地面来动弹。而地上那尖锐的芦苇尖在那原本光洁细腻、几乎没有一丝瑕疵的白玉肌肤激烈磨擦,那一处处擦破皮、冒了血的地方,碍眼地在那矗立着,说不出的可怜。
“小姐,跟我会警局吧!”刘俊扶着她起身。
“谢谢。”乔夏羽咬着唇,刚才的屈辱让她此刻顿时泪流满面,好在他们出现的及时,那两个男人才没有得逞,不然,她不敢想像后果。
在村口的一间饭店门口,一辆红色的法拉力跑车十分耀眼,已经引得好些村民特地过来围观,但是,他们不敢靠得太近,因为倚着法拉力上坐着的女孩耀眼得让他们不敢亲近,特别是她眼神的不屑与鄙弃,瞪谁一眼,都会让他们感到无比压力。
权菲有些恼火这群没见识的人围着自已,她的目光望着那条小道,心想,乔夏羽被扔在那里,这个时候也该走出来了吧!难道她傻得还在那里等自已?想着,权菲气得拢了一下头发,气呼呼的坐进车里,顿时跑车一个华丽的转身朝那条水泥路奔驰而去,十分钟后她到了那个凉棚,看到了那摆放在棚口的摩托车,她吃了一惊,再看向了凉棚里,哪里还有乔夏羽的身影,连那两个小混混也不见了。
霎时,一股强烈的惊恐涌上权菲的心头,天哪!那两个人把乔夏羽带到哪里去了?想完她急急的拔通那两个人的电话,但是,电话却没有人接。
权菲气得差点甩了手机,又打了朋友的,得到一个结论这两个男人的手机都响了,但没有人接,灰色的苇海在狂风的裹挟下,如同翻滚的大潮,而在芦苇荡的深处,两个手机的声音响了又响,在那两条被扔在地上的裤子里,而四周已经没有人了。
“该死的,乔夏羽,你在哪里?”权菲气得快要冒火了,但同时,一股深深的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敢想像乔夏羽会被那两个男人带到哪里去,又会对她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