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间,她手抖了一下,瞬间面如火烧,同时,她的手不客气的在上面撸了几下,最后,不甘心的推开了他,骑起身子便扯下他的裤子检察,再模了模,果然是裤子湿了,再凑下头去嗅了嗅,是酒味,只是这味道还没有到达裤档处,乔夏羽认真的再凑近那已经狰狞恐怖的黄瓜,嗯,果然很干净,没有那种Y液的味道。
这让权澈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他权澈竟然需要被这样虐待的时候。
“怎以样?满意了吗?”。权澈压抑不住嘴角的笑意问道。
“你和祈珍真得没什么?”乔夏羽牛着一双眼睛看着他,心有些虚,但也还是口气不快。
“记得结婚那时我跟你说过什么?”权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乔夏羽眨了眨眼,结婚的时候他说了很多话,她还真是记不住,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权澈忍不住健臂一带,让她整个人趴在身上,“我说过,从结婚那一秒开始除了你,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你忘了?”
“谁知道你守不守信。”乔夏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张小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当误解被解除了,她就觉得自已这次闹得真得有点大了。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信不信我。”权澈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拽起来,乔夏羽慌乱的想要躲,可在他那双逼人的视线下,躲到哪里都不行。
乔夏羽突然意识到自己很坏,很惭愧,没脸面对他!但是,小小的自尊又让她不能就这么原谅他,必竟他与祈珍的接吻照是在她手里。
权澈脸色一沉,反而想起了还有事情没有拷问完,掐了一下她挺翘的**,乔夏羽整个人激灵灵的啊了一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抗议道,“你干什么?”
“什么时候回得国?”权澈一脸审判长的威严盯着她。
“三天前啦!”乔夏羽答得有些心虚。
“和那个高凌希?”
“嗯。”
“你特地回来监视我?”说到这里,权澈就觉得一肚子火气,这个小女人竟然敢做这种事情,她是不是欠教训了?
乔夏羽将头埋得很低,然后一句轻轻的应声从小嘴里发出,“唔……”不否认不承认。
“你……”权澈立即坐起身,将她推开了身上,浓浓的怒火燃烧在眼底。
感觉到他的冷淡,乔夏羽委屈的抽抽鼻子,伸出光洁的手臂,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毫无丝毫赘肉的健腰,低声:“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嘛!”说完,一只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动来动去。
权澈就算再有火,也知道她也是受了刺激才来的,他微微勾唇,觉得她的反省来的还不太算晚!不过,放在他腰间的略显得冰凉的小手,就有捣乱的嫌疑了。还把手放他那地方,小心他一把火起了,吃了她。
“你怎么知道那天晚宴的事情?”他转头问道。
“有人给我寄照片了。”乔夏羽眨了眨眼道,突然想到什么,立即赤着脚跑下了楼,从她的包里拿出她挑出几张特别刺眼的照片给他,“诺,你自已看,是个人都会认为你背着我做坏事。”
权澈拿起来一看,不由震惊了,从照片上的角度看去,似乎有人在特别的拍他,而且,从他一下车和祈珍见面就拍了,那意味着那一整晚都有人跟踪着他,这让他不由想起了前几天他在公司门口被人偷拍的画面,保镖最终没能拦到那辆车,他以为只是小报记者为了谋利才做的,原来竟然是别有目的。
乔夏羽盯着那些照片,还是觉得就这样原谅他太便宜了,看看他和祈珍靠得多近?看看他们挽得多紧?还有那张接吻照,暖昧得不行,乔夏羽冷哼了一声,“想什么?还在回味是不是?”
权澈不想再探究这照片的事情,因为他始终会查清楚背后是谁在搞鬼,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惩罚这个还在吃醋的小女人,闹了这半天,她不想摆休,他更不摆休。
“过来。”权澈朝她沉声呼唤。
乔夏羽微微瞠大眼,这个男人眼底的眼神她最清楚了,特别是在他发情的时候,他的眼神总带有恶质、邪魅的成分!
今晚逃不了,是她早就明白的认知!但是,就这样原谅他?不行。
“为什么要我过去?我偏不。”乔夏羽挑着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瞪着他。
权澈略恼,猛地起身,大掌一探,一米之外的乔夏羽便成了他的襄中物,她略作挣扎,而他却使上了劲,将她从他怀里转过了身子,不由分说,先重重吻上她的唇。他的吻,灼热、粗重,有些兽性的鲁莽,仿佛压抑不住、为了这一刻已经隐忍了好久一般,所以吻上的时候,才这么的不知轻重。
乔夏羽虽然嘴上说不原谅他,可是心底,她早就已经原谅了,这个男人,让她又爱又恨,简直就是魔鬼。
她故作挣扎了一下,以免让他觉得她好欺负,但很快,她的半丝挣扎都化在男人的深吻里了,这么久没有温存,面对他突然的霸道,她有些羞怯地微微扇了扇睫毛,合上了眼,柔顺地承受着男人的吻。男人顶开她的唇,进入有点深,动作狂肆而猛烈,有一种狂风扫落叶的凶狠。
她被吻得脑子微微有些发晕,身子不由自主地发软。
夏日的衣服,乔夏羽身上就只套着一件薄薄的小衫。男人的大掌干爽中带着灼热,轻而易举地撩起她的小衫钻入她的衣服底,然后小衫的下摆随着男人抚模肌肤的进度,一下一下地被撩起,直至男人罩住了那一份可以腻死人的高挺柔软,才略微停止。
她娇喘,轻呼,面庞赛过火艳的晚霞。那肌肤的白女敕包裹着这份火红,璀璨胜过宝石!
他一声粗喘,重重地揉捏了一下她的胸。炽热的唇,越发凶恶地吻她。
她有些魂不附体了,感觉整个灵魂都轻飘飘了起来,模不住、抓不住,只感觉男人的手和吻,好热、好烫,似乎就将她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