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眼睛看着弟兄们的比试,很是精彩,对自己在胡说些什么也并未放在心上,却感觉气氛不太对头,这才发现,单青云和赛潘安都在错愕的看着自己。
“你们怎么那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刘思思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赛潘安轻咳一声,“我们见识短浅了,虽未曾听过那个什么孙子兵法,不过听起来似乎很玄妙。”
刘思思只怪自己嘴欠,“我就是信口雌黄的,还孙子兵法,我和单青云连儿子都没有呢,哪里来的孙子,你说是不是。呵呵呵。”
赛潘安和单青云对视了一眼便没再追问。
此时已是晌午,外面的日头大,单青云将刘思思送回屋内,见她睡下,便来到了赛潘安的房中,坐下却没说话。
“大当家的是不是心中也有疑问?”赛潘安和他做了多年的兄弟,`.``有话自然不需要藏着掖着。见单青云不说话,赛潘安知道他心中的疑虑。
叹了口气道:“她口中的孙子兵法,听着就甚是玄妙,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知晓的。再加上那句智者乐山山如画,仁者乐水水无涯,那也不是一些寻常女子能够说出来的。我自认读书不少,也算有些见识,可她今天说的都是我未曾听过的。”
这个赛潘安其实当年在朝中也做到了三品大员,但因得罪了朝中重臣,被人陷害,险些丢了性命,是单青云无意中救了他的命,还将他带到青山寨,从此他就心猿意马,不再留恋尘世,反而安心做起山寨的军师。
只是他怎么会猜到,刘思思说的那几句,在她那个年代不说人人皆知也可算家喻户晓了。也就他们会认为她是多有学问的。
“不管她是谁,她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她从我身边带走,除非我死啦。”单青云握着拳头,站起身来,回到房中,看着那个熟睡中的女子,眼中流动着无尽的爱慕和怜惜。
今日的晚饭是在庭院里大伙一起吃的,单青云说平日里他们都喜欢在一起吃饭,只是考虑到她刚刚来,怕她不习惯,才单独陪她在房里吃。
刘思思可不是那种小家碧玉,自然喜欢凑热闹,一听单青云说竟然每日都是聚餐,就觉得特别的有趣。所以也嚷嚷着要和大家一起吃。
新媳妇这样合群,他当然也是高兴的,可没成想,麻烦这么快就来了。
这嫂子第一次来和大伙正式吃饭,那些不怕事大的粗鲁汉子哪里懂得怜香惜玉,非要敬刘思思的酒,说不喝酒就是不给兄弟们面子。
刘思思也是个爽快人,不愿意扫了大伙的兴,便装出一副全然不在乎的表情,端起酒杯就喝,她以前也只喝过几次啤酒,从来没喝过白的。
这几杯下肚,就开始上头,这会儿耍起了酒疯,不用别人敬,自己就开始一杯杯的灌自己,还振振有词,站到了桌子上诗兴大发:“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李白的《将进酒》就这样被她背诵了一遍。手下的人只管叫好,虽然有些话听不懂,但是依稀听的出是要与他们畅饮的,一时间好生热闹。
赛潘安坐在下面只道:“好才情。”
而单青云却不得不有些担忧的看顾自己的娇妻。本想将她抱回屋去,可她又踢又闹的,算了就让她尽情的撒欢吧。
本来吴嫂也抱着齐若尘出来热闹,但后来齐若尘实在看不下去撒酒疯的刘思思,就装睡,吴嫂怕他染了风寒,便将他抱回屋里去了。
背完了诗,刘思思大喊道,“我今天给大家唱首歌。”
大伙现在都在看她耍宝,一听这嫂子还会唱,自然也高兴,吆喝声,掌声响成了一片。单青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倒想看看,这个鬼精灵借着酒劲,还能让他看到些什么他所不了解的她。
但是他可不能像兄弟们那样坐的住,他要随时变换站立的位置,以防止这个小人晃晃悠悠的从桌子上摔下来。
说唱就唱,一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悠然的在月色下飘然响起,所有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那声音回荡在耳畔,空灵而悠远“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她的歌声停下时,所有人还在回味,刘思思脸上泛起一丝红霞,那烂醉的身子,瘫软了下来。单青云一双大手,将她接下,抱回了屋里。
单青云刚将她放在炕上,刘思思便因燥热不停的撕扯自己的衣裙,脖颈处已经露了出来,里面的肚兜也是若隐若现。
单青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急忙转过身去,这时刘思思迷迷糊糊的抓着他,嘴里念叨着:“来,给我抱抱。”
其实刘思思以前睡觉的时候家里是有一只大的玩具熊的,她很喜欢抱着那熊睡。单青云并不舍得离开她,又见她伸出的双手,竟如孩子般的躺进了她的怀里,只可惜自己太过健壮,而刘思思的臂膀也太小了些,索性的,单青云便一把将刘思思搂在怀中。
刘思思枕在他那粗壮的胳膊上,将身子缩成一团,又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臂弯中,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单青云只觉得上身火辣辣的难受,可是还要不停的给自己熄火,这一夜可真是够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