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反抗挣扎,反而更加激起他男人的征服欲,吻的更加凶猛。凌采薇紧紧抿着双唇固守最后的防线。
然而,南荣烈炙热如焰的舌头像一把坚持不懈的利刃,干脆利落的撬开了被他吸吮红肿的双唇,开始长驱直入的扫荡。
凌采薇身体一阵颤栗,所有的理智都被他吞噬、麻痹,一声嘤。咛,所有防备像决堤的大坝,轰然倒塌。
在他强势的攻击下,她从开始的抵抗到无可奈何的承受,再到笨拙的配合。
她的初吻即不是给了她的夫君太子,也没给心里那个远去的秦哥哥,而是让这个连真面目都不知道的陌生人给强取了去。心里竟然有些空落。
她的理智慢慢回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渐渐抚上他的面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掀掉它。
但,还未等她抬头看清邬弗峻的真面目,腰上一阵酥麻传来,她瞬间晕了过去。
……
仿佛一场春梦。醒来时,眼前人已经变成太子。
“爱妃睡了好久。日上三竿还赖在床上。”南荣烈今天穿了件天青色的锦袍,头上束条同色系嵌玉抹额,一扫平日萎靡不振,面如冠玉,难掩奕奕神采,坐在床边欣赏凌采薇刚苏醒的模样:“我叫人备了些银耳枸杞粥,你起来简单吃点东西。今天带你去山里逛逛。还有二十天就过年了,我们今年除夕在山上守岁,你说如何?”
凌采薇想起昨晚的一幕,心内愧疚,脸颊瞬间发烫,嗯啊的答应了一通,忙起身下床梳洗,遮掩她的不自在。
南荣烈心里偷笑,脸上却神色如常。幸好昨夜他反映灵敏,及时点了她的昏睡穴,不然这丫头手快,一定勘破他的秘密。虽然早晚要告诉她,但时机很重要。此时,是万万不可的。
凌采薇因为昨夜的事一直心神不宁,只喝了几口粥就放下碗筷。
“殿下,臣妾有些不舒服,不想去山里。”外面天寒地冻,有什么好逛的,不知太子哪来的兴致。
南荣烈知她有心事,也不勉强,说道:“好。那本王陪你在房里说说话。”
“臣妾知道太子事务繁多,不想打扰殿下处理正事。”言下之意就是我烦你,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
南荣烈昨夜尝到甜头,今天本来想带她出去顺便再揩点油,谁知人家不给机会。既然计划不如变化,他所幸将计就计的去调查另一件事。
昨天在入驻静心斋不久,铁血阁的飞鸽传书就到了。
信上称在秦国境内发现一奇女子竟然顶着神医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误伤了阁内元老。抓来一瞧,此女子相貌竟和太子妃一模一样。她一会儿说是自己是凌采薇,一会儿又说叫什么凌霄,一会又称自己是卫国怡姝公主。随信附女子画像一张。请阁主查明真相,如若枕边人是假的,提防是南后一党的阴谋诡计。
南荣烈认真端详着那副画像,的确和太子妃有九分相像,另外一分不同则是眼睛里的神采。画上女子的眼神里多了狡黠与诡谲,似曾相识。像是几年前与他有过交集的那个少女。
他的心猛然一振,立刻明白太子妃被调包了。
事情的原委他暂时并不清楚,心中有股被人戏弄欺骗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连夜派人调查此事,却从府内得到消息,怡姝公主身边的宫女绿茉昨天去了一家药铺耽搁半日,却没有买药,值得怀疑。
铁血阁的关系网密如蛛网,这家药铺恰巧就是阁内负责收集情报、打探消息的分舵。找人一问才明白,原来绿茉打听的是一个叫凌采薇的女子下落。还用重金买了卫国凌风将军来南国时与何人见过面的情报。
能和南后一党斗智斗勇十余年,太子南荣烈绝非等闲之辈。思前想后,他大致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眼前嫁给她的女子如果是假的,那个在秦国的女骗子就是真的怡姝公主。可是,不管身边的人是真是假,这一次他都不会放她走。没有理由,喜欢一个人真的没有理由。
昨夜他为了证实自己所猜不假,在太子妃昏迷之后查看了她的脸。那是张做工极其精致细腻的人皮面具,一般人不仔细查看接缝之处是无法察觉真假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冲动的想要揭开她的面具,看看面具下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犹豫几次,他放弃了。
他喜欢她在他面前使的那些小聪明,喜欢她以牙还牙的性格,喜欢她被他欺负时的慌张无措。既然她想瞒,他就从了她。
容颜固然重要,但两个人在一起脾气相投,性情相近才是人生之幸事。几十年后,再美的容颜也会被岁月摧残成霜打的茄子,唯有两个人的惺惺相吸才是永远相伴下去的基础。
今日,他要查一查她到底是谁?他想了解她的过去,既然喜欢就不会放过任何有关她的点滴。
他派了人去调查此事,抛开四两飞身潜进了永庆庵。
这里是他小时候常常居住的地方,闭着眼也知道主持的禅房位置。
轻松避过了几个出来打扫庭院的小尼姑,推门就进了一间禅房。
屋里人正背对着他,盘膝坐在蒲团上念经。
听到有人进来,敲着木鱼的手停了下来。头也没回就说道:“还是这样冒失。”
南荣烈摘了脸上面具揣在怀里,跪在门口:“师傅,徒儿给您请安。您老人家不见我,徒儿担心您身体有恙,特意过来问候。”
“昨夜问候岂不更显诚意。”妙真师太闭着眼睛捻动手中的佛珠,语气平静地听不出任何责备之意。
南荣烈了解师傅的脾气,她越是这样,实则越是气他昨夜未能及时过来探望。
“昨夜徒儿一直在反思做错了何事,惹得师傅不愿见我。所以一直没敢打扰。”南荣烈跪着蹭到妙真师太眼前,扯扯她僧袍袍角,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妙真师太用手中木槌狠狠敲了一下他拽着僧袍的手。他赶紧缩回去,假装疼得直叫唤。
“你现在可是想清楚做错何事?”
“想清楚了。”南荣烈膝行爬到妙真师太的面前,腆着一张脸嘻嘻地笑:“徒儿擅作主张娶了媳妇,事先没和您老人家禀告,实在该罚。徒儿错了,徒儿对不起师傅,徒儿领罚。”他咣咣咣头挨地,嗑了三个响头。
妙真师太用木槌在他头上重重一敲,难过地说道:“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小师妹。如果小暖回来了你要怎么跟她说?”
南荣烈眼波流动,索性盘膝坐在师傅面前,严词恳切地说道:“我一直拿小暖当亲妹妹看待,师傅不是不知道。倘若师妹回来,我自会跟她说清楚,绝不让师傅操半点心。”
“也罢。为师老了,管不了你们小儿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暖派人送了信来,还有几日就到安城。你好自为之吧。”妙真师太说完再也不理一直跪在面前的南荣烈,闭着眼睛一手捻珠念经,一手敲打木鱼。
当当当的木鱼声像学艺不佳的抚琴人,拨乱了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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