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儿简直无语,这个舅妈的思想真有意思,你对这边什么恩都没有,原来对这边这么不好,凭什么要帮你们?
还说什么帮侄子应该的,还养老,不说陈双宝这孩子不好,自己的父母不是没儿子,林正好好的,凭什么要一个侄子养老。
“嫂子,你别说了,这事没商量,你们愿意在家住呢就多住几天,我管你们吃喝,要是不愿意呢,到时间我给你们买票回去,至于你们想住谷儿的房子,想以后留在这里,想进谷儿的商场上班,都不用商议了,这事我不可能答应的。”
陈凤娇却很坚决的拒绝了,其实她这样坚决,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嫂子,二是林山对她发了话。
昨天她大哥和嫂子和她说了半天,说那边日子不好过,一个月也就赚个几十块,养活一大家子,过的很艰难,他们就想留在这边,`在这边陈大民和刘月梅能去谷儿的商场上班,两个人一个月能赚几百块,他们赚的多了,将来陈玉找婆家也好找,陈双宝念书,娶媳妇都容易一些。
他们也不住在林家,怕住不下,他们想住谷儿的新房子,说那边空着也是空着,谷儿又不住,他们给看房子,等谷儿需要,他们再搬出去,他们每天还能给收拾屋子,这多好,要是成了,传出去,谁不说她顾念亲情,也说她本事。
她哥嫂在这边说了半天,大哥也确实没多大本事,嫂子又哭又求的,她就有些心软,所以晚上她就商量了林山,是不是让哥嫂留在这边,这样也能有个照应,结果让林山把她一顿批评。
林山说她这人不知进退,不分好坏,她哥嫂是什么人,她不是不明白,让她哥嫂留下,那家里以后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了。
这些天陈玉和林穗儿闹,陈双宝欺负林正,她不是不知道,但她不好说,嫂子的嘴又坏,肯定要生事。可他们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娘家人,是她的亲大哥,她的父母就双宝一个孙子,她也想双宝好。
林山明确的告诉她,如果她还想要谷儿这个闺女,那么就不要给谷儿找事,不要让谷儿为难,不要让谷儿心寒,不然这个闺女她迟早要失去,让她别和谷儿的关系稍微好一点,又作的谷儿离她远了。
林山还说,如果她真要留下大舅哥一家,他也不反对,让他们一家住在家里,想去谷儿的新房子想也别想。还说,如果大舅哥一家住在家里,那么他不在家,他让穗儿住校,他让林正住谷儿那边去,家里给他们腾地方。
林山又说,他们留下,别想去谷儿的商场上班,要上班,自己找工作,她陈凤娇愿意贴补娘家他不管,反正他每个月工资给了她,她爱怎么怎么用,但不要让他们祸害自己的孩子,不许她像谷儿要钱,如果她做不到,那么,日后林山也不回这个家了,他领着孩子在外面过。
当时她哭了,林山的话说的很重,她问林山为什么就不能容下她娘家,她说她对林淑英的好,她记得当时林山看她的目光有些失望。
那一刻她心里很难受,她知道她的话让林山心里受伤了,也就是那时间她明白了,娘家再亲,也亲不过男人和孩子,她不可能为了娘家人不要男人孩子,再说,那个嫂子还那样,如果因为他们,林山不要她了,真领着孩子单过,那她哭都没有地方哭。
正因为林山的这一番话,所以陈凤娇下定了决心,她不可能留下哥嫂一家的,不然她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陈凤娇,你糊涂了吧!昨个不都说的好好的吗?你现在这是啥意思,还你管我们吃喝,你以为我们是要饭的啊,缺你这口吃喝啊,我明白告诉你,这次来,我们就没打算回去,要是你还有点良心,那咱们就好好说,要是你这样对我们,那我们就出去嚷嚷去,让别人也都知道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刘月梅黑了脸,指着陈凤娇的鼻子说着。
“你爱现在就去,至于你说的那些,你就不要想了,你给自己留两分脸呢,我们也就给你留脸,你要自己脸都不要,那你就使劲作。”
谷儿站了起来,她把陈凤娇挡在了身后,不管怎么说,这次妈没犯糊涂,她还是满意的,如果陈凤娇要和她这样说,那她真会凉心。
“你还能耐了,不就是林山收了几个钱给你了吗,开了个破商场了不起啊,惹恼了我,我告林山去,你看林山进了大牢,你们还能神气啥。”
刘月梅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谷儿他们开商场的钱是自己赚的。
“妈,你听到了吧?这样的娘家人你想要吗?”。
谷儿看着陈凤娇,陈凤娇的眼眶红着,她真没想到嫂子能说出这样的话。
谷儿过去打开了门,她看着说的热闹的客厅,喊道:“舅,你和舅妈去吧,想告我爸,想让我爸进大牢,你们现在就去,省得晚了,人家下班了。”
谷儿的话让客厅的人一楞,有点模不到头脑,林山心里明白,肯定是那个大舅嫂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你以为我们不敢啊,少吓唬我们,我们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这样,我们就去告,我就不信他林山的**干净。”
刘月梅不甘示弱。
“妈,你这是做啥呢,咋能说这样的话,大姑父是好人。”
陈瓶急忙来劝自己的妈。
“你走开,你分不分远近啊,她陈凤娇和林山没良心,房子不给我们,也不给我们找工作,还不管双宝,你还说他们是好人,屁的好人。”
刘月梅吼着自己的闺女。
“就是,他家这么有钱就该给我们,我们来过来这边,他们有那么大的房子凭啥不给我们住?他们要是好的,就得把新房子送给咱们,让爸妈去管商场,一个月给爸妈一千块,咱们要用什么也随便去拿,双宝以后要结婚,他们也得拿钱,这才像是亲戚。”
陈玉仰着头,说的一脸理所当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