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一听,气的龙须顿时竖了起来,一抖一抖的,身子也哆嗦起来,好啊,你个老虎,你天天来我这里喝水,来我这里游泳,我从来都没有嫌弃你,你倒好,反而想对我下毒手,看我怎么对付你!身子一沉,潜到水底想办法去了。
大柳树一看乐了,哈哈哈,他们都上当了,他们龙虎相斗,我要从中渔利了。想到这里,大柳树高兴的合不拢嘴。
第二天中午,老虎来了,它把牙齿磨的尖尖的,爪子磨得亮亮的,到了湖边,心想,待我喝足了水再收拾你,可它把嘴刚刚伸进水里,冷不防青龙跃起空中,朝脸部狠狠地抓来,老虎那也是山林之王,虎虎生威,急忙一闪,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一龙一虎就在莲花峰下斗了起来,你冲过来,我扑过去,你翻上来,我滚过去,直打的天翻地覆,直闹的昏天黑地。
约莫斗了一个时辰,青龙在上&}.{}边往下一扑,一爪子抓在了老虎的**上,抓得鲜血淋漓,所以老虎至今跑起来都是撅着尾巴,老虎也在青龙扑下来的时候,趁机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所以我们看到画的龙都是弯着脖子。俗话说,龙虎相斗,必有一伤,这不,老虎被青龙抓了一下子,鲜血直流,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还得忍着痛疼继续打斗,青龙被老虎咬了一口,咬在了致命处,鲜血喷涌,但也只得强行支撑。俩个继续在空中或地上争斗,结果双方因流血过多先后倒下了。
大柳树可高兴了,俯身看看青龙,没有了气息。再模模老虎,也没有了生机,不禁从内心发出了一阵狂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是这里的大王了,,哈哈哈,老虎是笨蛋,青龙也是蠢货,你们上了我的当了。
大柳树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被看山的一个老汉听见了,他想,大柳树实在卑鄙,两边挑拨,自己谋利,这样的坏蛋,留着它还不知要害死多少生灵,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坏蛋。只见他气愤的拿起一把大斧头,一条长绳子来到柳树旁,对它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挑拨龙虎相斗,自己渔翁得利,实在可恶,正好,这里有龙肉、虎肉,可以拖回家煮了吃,把你砍了,拖回家当柴烧,说着就举起斧头,呼哧呼哧地砍了起来,不一会儿,大柳树被拦腰砍断。
看山老汉招呼了几个人,把老虎、青龙和大柳树一起抬回了家,他们先把大柳树乒乓乒乓地劈成了细拌儿,然后坐上锅,放上肉,再点上火,用大柳树劈成的拌儿一个劲的烧了起来。老汉看着锅里的龙虎肉,喜不自胜,就哼起了小曲:“锅里煮的是龙、虎肉,灶里烧得是枯柳柴,龙虎不辨是和非,打抱不平砍柳树。”烧着烧着,就听见锅底下大柳树的哭泣声:“吱溜吱溜,那是烧焦了我的肉,吱溜吱溜,那是我的泪在流,悔啊、悔啊,悔的我肠子发了青,恨啊、恨啊,恨得我柳树无地容。成灰之前一句话,劝君莫学我柳树,为人不做亏心事,与人莫贪小便宜。”
后人听了这个故事,觉得很有教育意义,都把这个动人的故事传扬,龙虎斗的传说就这样流传下来。胥阑珊听完关注的点可完全没在这什么教育意义上,这种故事跟小时候听的什么农夫和蛇,什么大灰狼不是如出一辙么。她关注的点是在这些戏子的装扮上,不得不说这龙虎的装扮真是绝了。比现代的戏服都精致不少,胥阑珊凑到了常胜的耳旁问到“你们这里的戏剧都是这样子的?”
“对啊,难道你那不是?”常胜一副少见多怪的神情,让胥阑珊多少有些尴尬,可不就不是吗,我们那都是很有故事性的。这个完全就是幼稚园表演,胥阑珊开歌舞坊的想法越发的强烈。
就在胥阑珊天马行空想像的时候,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怪怪的东西,飘在半空中,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胥阑珊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一颗人头,见惯了完整的鬼,现在突然出现个这样的东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常大哥,我发现目标了,他就在我们的头顶上盘旋着呢。”
“接下来怎么办?”常胜莫名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拒绝接触这种东西,而且关键是自己还看不到,这种不在自己掌控中的事情让他有些不习惯
“不急,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待那人头再近一些时,胥阑珊在想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只见那长发掩盖下是一张女子的脸,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女敕、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只是看这头她就能想象到这头的主人生前的风姿,那人头在人群中转了一圈,终于还是在石三爷身边停了下来。那颗人头根本不知道他做的一切胥阑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像以前一样只对着石三爷一个劲的说话,胥阑珊只能看到那嘴不停地一张一合,可是说的什么她因为距离的原因实在是听不清,在通知楚天之前她只能先静观其变。
片刻之后石三爷隐约开始有些不对劲了,就像那身体里换了个灵魂一般,原本看上去憨厚老实的石三爷此刻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给人一种轻浮之感。
戏剧结束后,只见石三爷大喊一声“好,演的好,再来一个。”语言里没有半分客气,满满的戏谑。戏台上的人都停下来,不知这石三爷有什么吩咐,戏班主在后台看到这一幕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之前进门时明明还好好的,要不是这样他还真的相信管家说的话了,这哪里变了,这分明还是那个到处欺负人取乐的石三爷。
福伯不知自家老爷怎么了,看到常胜将军脸上的神色,福伯就知要坏事,连忙给石三爷递话,示意常胜将军还在呢。
只见石三爷转过头去看着常胜,眼里满满的戏谑。开口到“将军的话。应该身份比我尊贵的多吧。”
“老爷,您怎么了,这不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常胜将军嘛,您又糊涂了?将军可是最年轻的手握重权的人啊。”福伯在石三爷耳旁说到,脑门上的汗直冒,深怕自家老爷再冒出什么惊人的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