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趁着身上人不备,一把推开,将衣服收拢好,偷瞄着摔倒在地的人有些尴尬,因为刚才俩人都很生猛,若不是殿外的声音,此刻绝对已经被人得逞。
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特别是萧汝晟,大婚之今,好不容易有机会的啊!就差一步,差一步啊!
不知道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主,竟然挑这个时候来闹事,真是不一般地讨厌!一时间,萧汝晟竟然有冲动竟然想去宰了那个女人,那个声音不用听也知道是被他罚了禁足的兰妃,可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被禁足的人会出现在这儿,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为什么他要有那么多妃子?全他妈是甩不掉的包袱!
而且这个时候,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面前的阑珊——他的皇后脸上还有着红晕,唇色艳红,格外地诱惑人,对于他而言这种景象绝对是难以一见+.++,根本不可能舍得走开,而外面的吵声又影响心情,越发地没好气来。
“好了,别墨迹了,那是你的女人,让她闭嘴!”胥阑珊终于缓过来,指着外面道。其实她并不想让萧汝晟出去,可是那声音太尖锐,犹如魔音穿脑,不由得在心里万分鄙夷这萧汝晟的品味,竟然找了个泼妇做妃子,更重要的是她急于理清楚自己的思路,为什么这么经不起挑拨,那么容易就被这**吃去豆腐,还很配合。
“可是,阑珊,你和朕还在……”看着衣衫凌乱,颈项间还有吻痕的胥阑珊,萧汝晟吞了吞口水,身下变得更为紧张,所以又粘了上来,准备继续软香温玉。不过被胥阑珊三言两语的打发了,很快宫外又平静不少,渐渐已经听不见声音,胥阑珊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脑海里想的竟是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一时心烦气躁。
“吱吱,进来一下。”
回到西华宫的时候,萧汝晟就见到宫人们异常忙碌,顿时眼睛明亮起来,因为那些搬进搬出的东西似乎都意味着一件事——皇后娘娘沐浴中。多好的机会啊,而且天色也暗了下来,的确适合发生些浪漫的事情,这样更利于晚膳胃口。可是,还有一尊门神需要解决,故而萧汝晟小心翼翼地殿中,不允许宫人有所惊动,以免错过了无限的春光。
可谁知,偷偷模模来到浴池,除了蒸腾未散的热气,连半个人影子都没有,不免觉得奇怪,正纳闷着呢,就听到身后的质问:“皇上,为何在浴室转悠许久?今晨的时候,你该是沐浴过了!”萧汝晟听那语气,有些心虚,可是转过身来的时候,却是乐呵呵的样子,坦荡如君子般:“适才抱了那容妃,朕嫌她身上味道冲鼻,重衛uo逶「?虏豢陕穑磕巡怀呻薜睦簧阂惨?黄穑?钦?茫?梢栽黾臃蚱藜涞那槿ぁ!包br />
“骸”胥阑珊冷哼出声,鬼才相信他的说辞,那色皇帝什么心思她会不知道,最终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皇上,您要沐浴,请随意,爷这就让开给您找人伺候。对了,臣妾没有那么洁癖,洗一次就够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洗过了?!”
“是啊!”
“为什么头发是干的?”
“内力蒸发的!”
“脸色没有变化?”
“刚调理过内息!”
“……”
萧汝晟又要抓狂了,发觉还真不能拿寻常女子的概念套用在胥阑珊身上。宫里的妃子,那次沐浴更衣之类的不要折腾个两三个时辰?而他的皇后在他不在的一个时辰内不但全部完成,还平稳了内息,挥发了发丝上的水迹,这是什么速度啊?!一般的男子也不见得有那么快,顿时有些怀疑某人的沐浴质量来。早知道就不让她练那什么破功夫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个男人,当初那个可爱卖萌的小家伙去了哪里。须臾之后,萧汝晟突然月兑口而出:“阑珊,你是不是怕朕来看到对你不轨,才匆忙洗完的?若是这样朕可以先离开,让吱吱来替你守着?”胥阑珊仔细打量了一前的明黄身影,在确定他此刻的确是没有什么歪心思,纯粹好奇而已,而且说出的话实在好笑,她怎么可能怕这些,看就看好了,又不会少块肉,毕竟她也是个开放的现代人,难道还会怕一个古人,真是笑话。
“吱吱刚刚被我派出去办点事估计没那么快能回来。至于皇上,你要看就看吧,爷无所谓!就当你是女人就行了,但要是看着看着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放心,师父自会替爷做主!”萧汝晟笑得勉强,想起楚天护短的气势,的确是护着胥阑珊过分,自己还是太平点好,不过,某些事情上他还是比较喜欢心甘情愿的,虽然他有着方法可以让她就范,可是他目前更希望能够换来她的首肯。
恰好,晚膳适时传来,胥阑珊也没有心思和萧汝晟再斗嘴下去,顾不得礼仪大刺刺坐下来用膳,吃相倒是不难看,可是悠然自得目中无人的样子让萧汝晟很不爽,想起刚才被胥阑珊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顿时,“恶”向胆边生,在某人喝汤的时候,冷不防开口做楚楚动人状。
“阑珊放心,朕也会替你守身如玉的,若是有人想染指朕的清白,阑珊也要替朕做主噢!”
“噗——咳,咳……”胥阑珊没有防备,听到这样一番话,再看着萧汝晟如同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眼神,一口汤先是喷出来被他灵巧躲开,随即想开口骂人又让口水呛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胥阑珊立刻化身大灰狼,直接拽起萧汝晟的衣襟。
“不要冲动,小心伤到你自己。”
“你要是再不恢复点正常,小心我真打你。”胥阑珊攥起了自己的小拳头。
“难道阑珊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需要你保护的样子吗?”。萧汝晟眼里有的只有迷茫,仿佛有什么是想不通的。胥阑珊顿时来了兴趣。
“为什么你觉得我一定会喜欢?嗯?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女人喜欢的无非是两种样子,一种是独权者,一种是跟随者,既然你说你不喜欢你的人生被掌控,那我就给你最大的自由。既然你不想跟随我的脚步,那我就跟着你。”萧汝晟说的无比真诚,胥阑珊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不过突然又有些吃味,揪着萧汝晟的衣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