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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晟岳走了,刘君尘便返回府去向蒂莲回禀,对于宋晟岳的事蒂莲倒是不上心,却是问起江歌今日要宴请的事。
“怀恩伯是立夏时迁回京城的苏家二房吧?”
刘君尘颌首,“正是。”
蒂莲轻轻点头,怀恩伯苏寒是苏氏一门的二房,安帝登基后,便将散落在外的苏家人调回京城,他需要巩固帝位,没什么比自己的外家可靠,虽然等到安帝羽翼丰满后,苏家也会成为他的眼中钉之一。
成国公苏家与荣国公府谢家同是夏兰朝贵族中两大巨头,谢家乃是世代勋功堆砌的武将门庭,历代族中男儿九成是战死沙场,故而子嗣越来越薄弱,这一代只剩下谢珩源和谢珩煦两个嫡孙。
而这苏家却与谢家刚好相反,同样是开国封爵,苏家却是百年书香门庭,族中规矩之森严堪称夏兰之最,对儿孙的管教与培育尤为看中,为了能够多出英才俊杰,甚至定下男子四十不纳妾的规矩,这样一来便避免了嫡庶纷杂,对嫡系子嗣们的养育与教导就颇为看重,也便是常人口中的‘在精不在多’,饶是如此,苏家的子息还是甚为繁茂,单单与谢珩煦一辈的嫡出公子便有七位。而现今这位怀恩伯苏寒,是苏家有史以来头一位以军功受封的子弟。
这便是稳居庙堂的清贵与远征沙场勋贵最大的区别,安安稳稳的在朝中养尊处优,只要无甚大错族内儿孙皆能安乐至老,而谢家的人,却大多是英年早逝战死沙场。
到了蒂莲的外祖父谢洵轲,也是多次在沙场上九死一生,在上次两朝大战之前平息的数十年,正是因着谢洵轲历经五年苦战才与星陨朝签订的友好不战书,后来两个儿子长成能够为他分担,才可留在京中安享晚年。
真正算起来,苏家与谢家如今可是联姻,这也正是安帝此时不会轻易动谢家的原因吧。
江歌与苏家的人来往也在情理,不过上次安帝下旨迁回京城的不止有怀恩伯,几个刚册封的王爷外家大多都迁了回来,还有被刺死了的夏侯曦的外家。安帝是个颇具野心和城府的人,他将这些王爷的外祖全部圈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想到这处,蒂莲月眸微动,看向刘君尘,“蜀地西岳侯一府,可是也迁回京了?”
“是,因着三皇子之事,西岳侯一府在京城内可谓不甚好过。”,刘君尘淡笑道。
蒂莲点点头,当然不会好过,夺位之争时夏侯曦还没有来得及用上西岳侯府,就已经败落,饶是如此,他们到底是夏侯曦的外家,安帝不可能不厌恶,将他们调入京城却不下手处治,不过是没有合适的借口,安帝想要处理的人,谁不是踩着踏着躲着。
起身下榻,蒂莲垂目理了理裙襟,淡淡道,“我也许久没有到‘食客欢’去了,今日便过去看看吧。”
听她要出门,刘君尘心下一松,外间的青篍连忙进来,一边上前为她裹上錾兰花的锦红披风,披风的边际嵌着雪色的兔毛,衬着蒂莲雪肤乌发更似画中出来的人儿。
一边系着披风一边含笑殷切的叮嘱,“小姐要出门,散散心也好,早些回来。”
“我知道了。”,蒂莲浅浅一笑,带着刘君尘离去。
马车照旧停在‘食客欢’的后门,文叔早在前头便看到了,此时已等在门外,见蒂莲出来连忙亲自去扶,一边细细打量蒂莲一边感叹道,“姑娘的伤可是好了,瞧着却又瘦了。”
听他这样的关切,蒂莲不由笑的月眸弯弯,“让文叔担心了。”
三人一同往里走,穿过青石路径上了廊下,文叔才摇摇头笑道,“老奴是许久不见姑娘,着实心里不踏实,今日看姑娘好生生的,便放心了。”
蒂莲笑而不语,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二人绕过长廊,要拐入酒楼时看了眼内院冰冻的小湖泊,不由道,“这池子既然冻了,开春时别植莲荷了,只养一池锦鲤也好。”
文叔自然颌首应声,“姑娘说的是,老奴记下了。”
蒂莲这才带着二人拐入了楼内,顺着后面的小楼梯上阁,这条修葺在边角的楼梯是谢珩煦为了她特意安排的,只能从‘食客欢’的内院而入,如此她若是来了便能直接上三楼去,而不引人注目。
因着楼梯修的狭窄,一人过宽敞,两人便是要擦肩,故而三人一行而上,刘君尘走在最后,清声道,“听说云家的‘彭燕楼’有一道名菜,用的鱼是番邦过来的品种,肉质鲜女敕无刺,不知道能不能引植过来,说是那鱼活着时扁头金鳞,比一般的锦鲤要大上三倍,养在池中也算是奇物。”
“刘先生说的是那‘龙番鲤’。”,蒂莲笑道,“也不错,等世礼回来我得亲自问问,毕竟算是‘彭燕楼’的招牌菜,全指着它吸引客源了。”
三人已到了三楼,文叔闻言笑了,一边推开门引蒂莲入内,一边道,“姑娘开口,云侯还有不允的?咱们不将这鱼做菜,只圈在池子里观赏也好。”
蒂莲步到榻边落座,略作思索道,“这样说我倒是有一想法,到了天暖日,不如将酒楼内院的廊道用锦缎竹帘隔阂成露天包厢,既能观赏内院的景致,又不耽误宴请用膳,当是一雅事。”
文叔与刘君尘对视一眼纷纷大笑,“姑娘一来,咱们酒楼果然就赚的更多了。老奴觉得可行,那这内院可是要大大动工了,若是修葺一舞台,请了红牌歌舞姬前来助兴,会更好。”
蒂莲浅笑,“这件事就托付给刘先生费心了,省银子又有效率的事情,刘先生做的最好。”
刘君尘苦笑拱手作偮,“多谢姑娘抬爱。”
文叔笑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与蒂莲道,“三公子与人在楼下宴请,姑娘可知道?”
月眸轻抬看着他,蒂莲颌首,“这事我知道,文叔可知都有何人?”
“这。”,略作沉凝,文叔上前一步低声道,“除三公子外,大皇子也出席,怀恩伯世子是今日的寿星,还有苏家五公子六公子,暨阳公世子,宣伯侯世子。”
暨阳公王家在曾祖享帝时期崛起,到了如今已是第四代,与苏家三小姐定亲的正是这位暨阳公世子王骥,而苏家三小姐的父亲便是怀恩伯,所以暨阳公世子在倒是常理中。
不过,蒂莲有些疑惑,“宣伯侯是哪家贵戚?”
因着安帝的调动,各地许多贵爵都迁回京城,本就关系错杂贵族门庭临澧的京城,这下真是到了满街都是贵人的地步,蒂莲这段日子养伤也并未刻意打听,两次出门都是因着安帝召见,至少在她所知的几位王爷的外家是没有这个宣伯侯的。
见她问,文叔自然要详细解说,“这宣伯侯是先帝在世时随意封赏的,并不是什么正经世家大族。姑娘可记得,康顺十九年三月里湘南连绵大雨发了涝灾,整个十八郡的茶园都损失重大。”
蒂莲点头,今年正月里她还因此事训斥过江州‘烹柒楼’的管事。
见她知道,文叔继续道,“因着京城拨下去的赈灾银慢了几日,十八郡最南边的歧州起了民难,这宣伯侯李氏一族原是那后山上扎寨的匪贼,但附近的百姓对他们都很信慕,倒是一群良匪,据说还会运兵之道,与派去镇压湘南总兵五千人马硬是对峙了三个月也没被拿下。”
他说到这里,蒂莲就有印象了,因着当时是睿帝指派了冯榭的兄长冯溪前去劝降,许是也觉得那李氏一族久匪成才自学有道,想要收为己用,后来李氏一族还真的被招安了,就是那时睿帝随口许诺了一个爵位。
“这个爵位本是不在三公六爵之内的,是承袭三代便算完了。”,刘君尘笑道,不止是他,就是京城内任意一个贵族提起来,也只当是个笑话。
这三公六爵乃是夏兰朝开国皇帝亲封的高门,百年多下来爵位也只剩下一个缙乡侯楚家,西岳侯西岳家,剩下四个爵位有两个已经灭族,还有一个是曾祖享帝时救驾有功崛起的王家一门代替了之前已经倒台许久的孙家,成为新任的六爵之一暨阳公;再有一个便是还在湘南已经成功月兑离了朝堂而转行为商富甲一方的华府,人们称为‘华侯府’;三公也只剩下荣国公谢家,还有成国公苏家。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侯爵世子,竟然融入了这京城内出身最尊贵的几个公子的圈子,实在太诡异了。
蒂莲沉思呢喃,“要么是这李氏一族真有些谋略,要么就是安帝想重用他们。”
刘君尘与文叔对视一眼,一脸困惑,“满京城放眼望去这么多公侯名门,陛下何以要重用这样一门不入流的李氏。”
月眸低垂墨珠如淌着水银光泽,蒂莲轻声淡漠道,“因为这样没根基却又会带兵的,最好掌控啊。”
带兵,这个李氏的存在除了是为了接替日后的谢家,蒂莲想不到其他的缘由。
刘君尘与文叔纷纷面色一惊,垂着头没有再出声,这样的事,他们便是听了也当没听到,知道也当不知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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