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漠然在紫云惊疑不定的神色中直接大摇大摆的抱着空幻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随意的把空幻扔到床上,方才摆了摆手,像对着自己丫鬟一样的口气说:“下去吧。”
紫云飞速的退了下去。空幻沉默,这到底是自己的丫鬟还是君漠然的丫鬟?
君漠然随意的坐到空幻身边,然后直接为她月兑下鞋子,随后便想掀起她的裙装打算挽起她的里衣:“让我看看你的腿。”
空幻直接坐了起来,拽住君漠然的手:“哥哥,你的伤真的不适合你乱动了。”
君漠然刚刚换过伤药不久,便又赶到那把她抱了回来,伤口就算没再度崩裂他现在的状态绝对算不上好受。
空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亲自赶到那找她,在她心中就算君漠然知道这件事也不会亲自赶来,毕竟君漠然身上有着伤势。而不可否认,当君漠然出现她身边并抱起她的时候,她的内心无疑是非常开心的。
可是,空幻的担忧君漠然不能理解就是了,君漠然扬起头,刚想说空幻小题大做,谁知道空幻却直接凑了过来用自己的唇瓣把他的嘴堵住。
空幻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双唇相碰,君漠然愣了一下,空幻却已经趁机把君漠然还算温柔的拽倒,让君漠然压在自己的身上。
君漠然明明能挣月兑开,却并没有动作,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空幻接下来的动作。
君漠然在上,空幻在下。甚至由于空幻把君漠然拽倒的原因两人的脸也是靠的非常之近。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他们又亲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回君漠然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主动,他使劲的在她唇上研磨,直到发觉空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才慢慢分开。
空幻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也紧紧的抓在君漠然的身上,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君漠然看见空幻已经平复过来,便干脆双手撑起身子,又想起身,谁知空幻却从底下拽住他的衣角,刚才空幻拽住他还能称得上情趣,而现在,君漠然微微有些不满的看向在她身下的空幻。
空幻的眸子满是认真:“哥哥,你不用起身,我自己挽给你看好不好?”
君漠然一下子愣在了那,却很快反应过来,也不再坚持起身,反而直接躺在了空幻的旁边。
空幻又坐直了身子,刚才由于担忧君漠然的伤势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腿上的刺痛,而现在,刚一坐直,腿上的刺痛便不断传来。
空幻疼得龇牙咧嘴,却发现君漠然的视线已经跟随了过来。她赶紧压住痛苦的表情,月兑掉自己的裙装,然后才曲起腿有点颤抖的挽起里衣的裤脚,谁知挽到一半就感觉了莫大的阻碍。
之前腿虽然刺痛但大多数的感觉就是麻木,所以空幻并不能判断出伤势如何,而现在,空幻已经可以确定,腿肯定是青了!
空幻又往上挽了挽,却还是停顿在那,空幻下意识地看向君漠然,君漠然此时不仅脸上挂着妖孽的笑意,那多情的桃花眼也挂上了别的什么。别以为她不知道,那明显就是幸灾乐祸!
空幻赶紧压下翻涌而出的怒气,然后直接又把裤脚褪了下去,然后不等君漠然反应过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月兑掉了里衣!
这下,伤势也是能都看清楚了,君漠然显然习惯了空幻偶尔的这种放纵大胆的行为,所以这回,他那妖孽的笑容都没有变化一下,只是目光不断向下,打量起空幻的腿上的伤势。空幻把旁边的被子拽了过来,盖在自己的上身,然后和君漠然一起打量着自己的伤势。
腿上青了一大片,看来自己在皇家学院的一些课程又可以免上了。不知为何,空幻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竟是这一个想法。
没等空幻打量完,君漠然就直接拿起她前不久使用过的那种膏药,轻轻的沾上一些便覆上了那片淤青,空幻脑中里突然浮现出了那时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想躲,君莫然却直接用力固定住她,手中还用那药膏微微使上几分力气揉起了她跪的淤青的大腿。
“疼,疼,哥哥你轻点。”麻木的感觉一点一点消失,刺痛却更加明显了起来,空幻实在疼的受不了,便开始求饶。
可能这回并没有出血的缘故,其实这回空幻到是没有感觉到之前那么的痛苦,但那种又麻又疼的感觉,空幻也是绝对不想体会就是了。
她用着泪汪汪的眼神看着君漠然,整的君漠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把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同床共枕竟形成了习惯。空幻等那药膏慢慢渗入,便很是自然主动铺了床然后把君漠然推进里面,最后她直接唤来外面守夜的丫鬟让她们将将灯火都熄灭。君漠然抱她进来必定明天就回在府里流传的沸沸扬扬,既然如此,现在又何必隐瞒?
一切都打理完空幻才掀开被角挤了进去,习惯性地搂住君漠然,但现在空幻并没有丝毫睡意。
空幻轻轻推了推君漠然,饶有兴致的说着:“哥哥,你猜,老夫人她的结果会是怎样?”
黑夜之上,空幻看不清君漠然的表情,但君漠然却完全能凭借他的内力看清了现在空幻兴致盎然的样子,他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老夫人的结果,当然是继续在这个府里做她高高在上的老夫人了。”
“不会吧?她罚的有一个可是定远侯追看中的女儿,而且还被人家的未婚夫抓了个正着。就算三皇子不好插手别人的家务事。以我那个爹爹的性格,他还能容忍老夫人继续高高在上?”空幻饶有兴味的和他分析着,话里话外却完全将自己刨除在外。
君漠然的眼神划过暗色:“你以为你那个爹爹在带着大夫人离开之时对后面的局面会什么也不知道?”
空幻的神色开始变幻了起来,却很快又恢复平静,她惊讶的看着君漠然,明明君漠然没有在场,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一般。甚至,比在场的她看的还要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