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一愣,她照顾家祥已经好几年了,大夫虽然查不出病因,可早就吩咐过房间不要通风,不然会让寒气入体的。
“怎么?”江漓见那丫鬟没有动作。
丫鬟犹豫的看向年夫人,年夫人听见江漓要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忙道“公子有所不知,家祥看过很多大夫都说不能通风,所以这屋里是不能开窗户的……”
江漓闻了一下手里的药包后,也不多说,抬手一挥,房间气流涌动,瞬间房间的四面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公子不可啊……”年夫人作势要起,却被怀里的家祥抱住了身子“家祥是哪里不舒服?平时家祥都只是呆滞的躺在那很少与她说话或者做出什么动作的,这会竟然似变的有了力气”
“娘,听这位大哥哥的吧,这房间通风我都感觉我像个活人,以前跟您说药味闻久了我像是个活死人一般,您总不听”说完他嘴里一阵咳嗽。
“娘不是怕你受凉?那是大夫说的啊,您只是个夫人能不听大夫的?”年夫人直掉眼泪。
“公子给家祥看看吧,求您了”刚才江漓手一挥四面窗口同时开,彻底把年夫人唬住了。
江漓随手拿起药包里面的一片人参片问“平时都吃这些?可知道这是大补的药”
年夫人点点头“都是别的大夫开了,这几年就没断过……”
悠然惊了,怪不得一个病那样的人竟然可以胖成那样,整个人型都快没了,人参供着那么补,没病也得补出病来吧,再看江漓手里的药包,灵枝,鹿茸真是什么贵来什么。
江漓把药包递给那丫鬟,走上前去查看家祥的情况,他先告诉年夫人把家祥放下让他平躺着。
年夫人照办,立刻把家祥放下,站在一边不敢打扰,这位公子看病跟其他的大夫不一样,那些废物就知道给家祥开贵的药,要不来了就是看看摇摇头说治不了就走了,她主动招呼翠儿给江漓搬凳子,还有招呼悠然他们也坐下,别站着,估计得花一点公夫。
江漓坐下,温和的对躺在床上艰难呼吸的家祥,先是搭上他的脉,边把脉边问“跟我说说你平时的身体状况,还有最不舒服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家祥点头开始慢慢的说他身体状况,说了一会,江漓撤了手上给他把脉的手,让家祥停顿了一下。
“继续”江漓没有说把脉的情况,还是打算继续了解他身体的状况。
家祥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会,悠然从他说的情况来看,这绝对有可能是现代说的“心脏病”啊!在医疗条件不好的古代,怕是难治,而且因为医学条件的落后。
从家祥说情况来看,他两年之前自从进入和望西一起的育培书院,学习的压力接踵而来,经常晚上要温习,还有各自课外课程,射击,骑马,蹴鞠,育培书院是学子全方面发展的书院,家祥很喜欢也很努力,可是渐渐的他的身子就出现异样,每一次只要是上蹴鞠和骑马课,他就呼吸困难,胸闷,脸色发青,嘴唇发白,难受极了,所以每次上那些课他都刻意逃避,夫子见他的情况就跟年夫人说了,年夫人觉得儿子这些一定要学,不然就比不上望西了,终于在那不久一次蹴鞠课上,他浑身抽搐晕倒,再能去书院了……
再结合现在家祥的情况,脸色,身体,怕是已经到了心脏病晚期了,古代没有现代的医疗条件,换心手术根本做不了。
“大哥哥,我还有救?”家祥虚弱的说道,他的身体他清楚真的已经极限了……
江漓拍拍他的头“你的病我无法医好”
家祥眼底没有任何波澜向是早就遇见,但是旁边的年夫人崩溃了,扑到家祥身上“儿啊,都是娘的错,不该闭你,你去了,娘也跟着去”
她这么一激动,让家祥彻底透不过气“娘,我透不过去了,您先别难过好?听我说好?”
年夫人留着泪,起了身,伏在家祥身边握着他的手“家祥,我的儿你说吧,娘听着”
家祥点点头“我的事别怪哥哥了,你不知道他对我多好,在家您不准我跟他接触,他就在学院教我功课,知道我身体不舒服,常常下课问问我好不好,我是自己生病的,跟他无关”
“家祥,你怎么那么善良……你不知道你那个爹…….呜呜呜…….望西是你爹跟别的女人生的…….他骗的我们娘俩好苦啊!”
家祥听后没有激动反而很平静的说“望西哥哥是我的亲哥哥,原来我不是做梦”
“说什么傻话,他怎么跟你比”年夫人不舍得指责儿子,只怕是望西那小子故意讨好家祥。
“家祥,家祥”望西在窗外听到了家祥说的话了,两年不见,再见他怎么是这样一幅样子?胖的都不成人样了,脸色也是……
“公子救救家祥吧,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望西跳下窗台跑到江漓面前跪着。
江漓无奈的扶起望西“我话还没说话完呢,刚刚”
“可是有救?”听见这话,年夫人也就忽略望西跳进屋的冒犯了。
“但不能根治,他的娘胎就带出来的病,这病不能激励运动,不然就会加快他的病发,再加上你们这几年给他用了那么多补药,无异是把他身体拖到极限了,他已经无法支撑”
年夫人一听慌了,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那岂不是我害的家祥?我的儿,娘对不起你”她哭嚎着。
悠然听不下去了,她上前安抚“年夫人不要激动,先听听我师兄说怎么医治好,您一直这么激动的哭,家祥只会更痛苦,他要养病啊”
“好好,我不哭”年夫人梗咽着。
“师兄”悠然走到江漓身边。
“怎么?”江漓看悠然有话要说。
“嗯嗯,有点事,那个我不是在那个地方待过个?”悠然道。
“嗯,有什么建议?”江漓知道她说的异世界,其实这种病他也治不了,家祥的心脏基本坏死了,身体又这么重的负荷,心理经过两年的封闭几乎已经放弃自己了,他也想听听悠然的看法再做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