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冤枉死我了,走真被这么定罪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蛇姬扬声道。“我不认识她!”
“之前上官琉璃的事情上官家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快,是不是蛇姬姑娘你……”
“你这丫头话可不能乱说。”蛇姬憋不住的为自己喊冤。“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她了,就是刚刚无意中遇到的,我看有热闹看所以才跟过来瞧瞧,你们可不能血口喷人。”
“我只是随便说说,看你对这件事情太感兴趣了而已。”绿袖躲在白皎皎身后道,反正谁都知道她是贴身伺候白三小姐的大丫头,地位不一般,就是乱说话没没事,谁让她后台硬呢。
气死她了,她难得想做件好事还居然被人怀疑,难道她就注定了只能做坏人?!狠狠的喝了一口水,满眼委屈的看向白皎皎。“三小姐,我可是用心良苦,咱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骗的了那个上官如意骗不了我,我在宫中也有好几年,什么人没见过,将军现在可是失了皇上的信任。”
“我的姐妹们可告诉我现在那些人背地里都想着看咱们的笑话,我想帮将军可是没有办法。今天正好碰到那个上官如意,他上官家怎么在太后面前也是个红人,这时候你这脾气要是还发作让事情不可收拾麻布就更糟了。”
她可怕这位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此时和上官家闹翻,那太后那里就是她也帮不上说话了,她的后半生的依靠就更没了着落。所以一听见她是上官家的人那可是巴巴的就很过来。
“那帖子邀请的都是京中的贵女,要是你和他们搭好关系对将军在朝堂上也是有助力的。”
“你想的倒还挺多。”白皎皎撇了眼身后微动的帘子,“虽然你也是为自己谋划不过这帖子我还是接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么无情?你什么时候安排我见将军,还有夫人那……”
“彩云!”
“哎,我还没说完,我自己会走!”没良心的,这一家子都是没良心的,她要告诉太后,治他们的罪,哼!
左棠见人走了才露面,“三小姐,这酒宴你不能去。”
“为何?”白皎皎好奇道。“难道真的是蛇姬告的密?”
“不是她,我也不清楚她怎么会和上官家的人走在一起。”
“不是她……那又是谁?”
“这……”左棠咬唇,始终是没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之这宴无好宴,我亲耳听到他们说过会对付你,此时来了这么一出想必就是这个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去。”
“左小姐还真是仁慈,这个时候还要维护那个叛徒,好吧,我就不追究她是谁了。但是这个酒宴我还是得去,蛇姬说的不无道理,此时如果能帮上爹无论是什么龙潭虎穴我都要去闯一闯。”白皎皎听了特的这番话对她有了几分感谢,“还有你说的要害我爹的人,这事情我会告诉爹,总之还是要多谢你,之前是我心存偏见对你这个左相之女的身份多加刁难,你不记恨我就好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管你们认不认,我是这么认为的,哪有一家人不帮自家人的道理。”左棠体贴的拍拍她的手,“别想太多,总会过去的。”
除了白皎皎的房门,左棠的镇定端庄才瓦解出一丝笑意。“真是大好的时机。”
“小姐,咱们就这么取信与她了?”
“当然这只是暂时,白家遇到这危机她一个丫头片子哪有什么主意,你没看到她慌乱的样子?此时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你说她能不感激我?”
丫头点头。“还是老爷想的周到,让您来试探白家内里然后再取信于他们,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坐上白夫人的位置……”
“一切都还早,觊觎那个位子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只是我多了一些筹码而已。”左棠谨慎的想起了什么。“有些事情有些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你是爹给的应该有数,我不想在出现第二个素颜。”
“奴婢不敢,奴婢明白。”素颜……这么一条性命就轻易的没了,她怎么敢再犯。
而白皎皎则是在她走后才长输一口气摊在椅子上,“真是懒得搭理他们,好累。”
“小姐你就是太懒了。”绿袖也一**坐下,背挺得笔直站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很累的好吗?!“你真相信他们的鬼话啊?”
“自个看。”白皎皎把写着清单的明细纸条搓成个团丢给绿袖,“横着看第一排。”
“千金,危仙?”
“是陷阱危险。”上官如意用这种方式给她报信可见上官家的确是如左棠说的别有企图另有准备。
“噢,原来是这样,她这是再给你报信呢。”
“但是如意姐又把这请帖送来了,说明虽然有危险但我必须得去。这也多亏了蛇姬,帮我把这出不情愿的戏码给圆了回去。”
绿袖伸手模着自己的下巴判断道,“这么说那个蛇姬果然是很可疑,那左棠为什么要替她遮掩,他们两个应该没什么交情啊。”
“错,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上官家的眼线,只有蛇姬不可能。她的身份已经很明确了,她是太后的人。这次显然太后也有意思要动白家得手,所以她才会紧张。”一旦太后下了命令,蛇姬就会陷入两难的地步,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太后手里但是她是最焦急的那个没错。
至于太后,白家一向是盛德帝的左膀右臂,她想废了盛德帝夺权就要先废了白家。
“那就是那个左棠替其他人遮掩了?会是谁?她这么熟悉难道是她身边的人?”绿袖走来走去把那几个人都数了个遍。“和她关系最好的是那个飞羽,平时都听她的会不会是她?还有那个徐姑娘,看起来很清高,没准背后喜欢嚼人家舌根子呢。”
“你怎么没怀疑那个卿瞳?”
“我刚准备说到她,这几个人里就她来历最神秘,一个病秧子偏偏要给咱们将军报恩。说起来她倒是勤快,有些下人病了她也帮忙熬些药,但是我却看不懂她。”
绿袖根据平日里监视看到她们的一举一动,一个个分析,苦恼。“她好像没什么活动,来历也很清白,甚至还经常回药铺看看,一点都不避忌。莫非是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