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欣瑶夜探国安部,廖家没有任何人知道不说,其他人也一概不知。直到第二天中午,廖老爷子没有看见她,才发察觉事情反常。
一般来说,不管韩欣瑶多忙,早晨都会陪廖老爷子晨练。可是今天,不仅没有看见她人,反而中午敲门无人应声。
等钢子寻找一圈来报,那时已经是下午了。廖老爷子从钢子上报的内容推测,韩欣瑶有可能去找廖俊冬了,想到国安部铁律一般的规定,他吓得一个激灵。
廖老爷子别看岁数大了,头脑清醒的很,想到可能即将发生之事,第一时间联络了周家。
目的自然是要保住韩欣瑶了,但是这步棋,廖老爷子走得却不怎么高明,只能说他是关心则乱吧!
周伯生从廖老爷子那里知道有可能韩欣瑶去了国安部以后,他没有任何惊慌。先给已经到了哈市的周天书去了一`个电话,内容自然是关于廖家,父子二人一番商讨,得出的结论就是,人要救,可却不能便宜了廖老爷子。
这话自然是因为韩欣瑶死忠廖家的原因,说白了就是,她是周家的女儿,嫁进廖家不假,可如今,韩欣瑶却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
再说的直白一些就是,周家需要韩欣瑶,可她却一直在躲避,使得周老爷子心生不快,借此机会想敲打一下廖家。
就算廖老爷子知道周伯生的想法,此刻也是木已成舟了,在想其他办法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周家与廖家博弈之时,韩欣瑶此刻已经陷入了国安部猎网之中。
韩欣瑶本打算将计就计,刚想捏爆催睡剂在闭气之时,那三人却迟迟没有行动。等那三个人行动的时候,她想捏碎之际已经晚了。
三人冲进来以后,韩欣瑶就知道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了,无奈只好动手了。
可这一动手就坏了,对方三人是有备而来,而她却是空凭艺高胆大,不用说也知道大概结果了。
韩欣瑶在树林中逃窜,因对地形不熟,吃了不少暗亏。可她却有股不服输的尽头,虽然没有撂倒三人其中任何一人,可对方三人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双方火是越积越深,最后鸣枪示警不说,对方直接拿着枪追捕韩欣瑶。
三人追捕小队,慢慢演变成五人,入夜以后,演变成了十人追捕队,半夜过了以后,二十多人在围捕韩欣瑶自己。
不过就是这样,韩欣瑶也没打算束手就擒。毕竟没到最后,谁也不知结果。
后半夜以后,树木静止,韩欣瑶身体疲惫躺在一颗粗大的树枝上休息,她侧身斜睨一眼地上想抓自己的人,控制呼吸,抬手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头,这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消失?哼,估计应该在这不远处,天亮之前必须找到她。”
随后那人拿起手电筒还向树上照了照,虽然树叶凋落的七七八八,可这片森林的树木却异常高大。
他怀疑韩欣瑶上了树,可因是夜里,深山后半夜雾气大,所以不可能像白天一眼看得清楚。
见四周树木上没有韩欣瑶的身影,他眉头紧缩在了一起。
躲在树上的韩欣瑶见他们二人走了,可她却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又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她才轻轻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外头动静这么大,廖俊冬自然听说了,他猜测有可能是韩欣瑶来了,趁着换岗之际混进围捕队伍中。
直到离开那扇门,他嘴角微微上翘,心才松了一口气。廖俊冬知道自己回去会受到严酷的惩罚,可他却心甘情愿。
而走在围捕小队最后面的廖俊冬,慢慢与众人拉开了距离,见他们都各自行动以后,他这才开始寻找起韩欣瑶来。
可能是两人心有灵犀,廖俊冬凭着心理感应,朝着韩欣瑶方向而去。一路上,他时不时咳嗽几声,就是想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
第二天,廖老爷子心不在焉坐在餐桌前,时不时看眼门外,直到看见韩欣瑶的身影,他老人家才把心装进肚子里。
“爷爷,让您担心了。”韩欣瑶来到餐桌前,没有坐下,而是低头向廖老爷子道歉。
“回来就好,吃饭吧。”
“爷爷,我吃过了,先回屋换身衣服。”
“去吧!”
韩欣瑶点头退了出去,廖老爷子苦笑一声,自言自语说道:“哎,我是真的老了。”他没有问韩欣瑶的去向,她也没解释,一老一小心理明白,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洗漱过后,韩欣瑶刚想好好休息休息,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是黑着脸的钢子,韩欣瑶苦笑说道:“有话进屋说吧!”
钢子一听,撇了撇嘴,进屋嚷嚷道:“大嫂,你出去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呀?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和老大交代呀?”
韩欣瑶自知自己这次鲁莽了,可她却不后悔。不然自己还不知多久能看见他呢!
虽然两人见面很匆忙,知道他人身是安全的,她也就放心了。
“意外?能有什么意外,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我说是万一。”
韩欣瑶看眼钢子,嘴角上翘说道:“不会有万一。说说,这两天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可不想与钢子纠缠这个话题了。
钢子看眼她,舌忝了舌忝唇,低声说道:“大嫂,东子找到了,不过情况却不太好……。”
韩欣瑶听完钢子说得事情,脸色渐渐冷了下来。随后她揉了揉眉心,说道:“你安排一下,我要见罗志一面。”她走时手机没带,回来手机已经没电了,根本不知冯晓东的事情。
钢子领命离开了,韩欣瑶想了想,给余五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头余五就炮轰韩欣瑶一通,自然是数落她的冒失了。
听着余五发自内心的关心,韩欣瑶有些感动。她是亲情不靠,唯有这几个朋友,方能在她心灵疲惫之时,让她依靠依靠。
韩欣瑶有时感慨,两辈子,她都于亲人不亲厚,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