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燕皇帝,对着他容貌俊美的天相大人可谓是情根深重。前期励精图治,把整个大燕治理的井井有条,并且,还深谙御人之术。这样下来之后,他就算在囚禁他的天相大人的时候,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不上朝,大燕也没有被吞并或者国土大片失去。
只是,在他以后的生命里,他的天相大人已经死去了。他的天相大人,仅仅只陪了他二十年。
他却爱了他的天相大人一生,不过这个爱是变态的,极其的变态,让人不齿。
不知道被他所囚禁的,那位天性大人有没有后悔选择了他这位皇帝,在当初择君不慎,葬送了自己的一生,自己的人生最后时光,是过的很是耻辱,也包括了他的孩子。
他一生勤勤恳恳为他选择的皇帝效劳,如果早知道,他会落得一个被囚禁的地步,落了一个男宠的身份,他会不会后悔——
可惜他不知道了,因为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在他三十一岁的时候去了。可是,继承了他的血脉孩子,还活在这个世上。
代替他继续承受痛苦。
代替,他,继续,承受着,来自大燕皇帝的那种极致变态的爱,或者说,那个并不是爱,而是,一种变质的控制欲,被他认为是爱。
想着想着自己手里掌握的资料,晓百事还是没有打算跟着白瑞说,因为,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拿出来当谈资。比如说,伤痛。
不知不觉间,感到楚国国都的时候,正好赶上司空逸和紫桃公主的婚礼。
经过繁琐冗长的婚礼准备之后,终于,充满中原风格的婚礼开始了。因为在楚国,很少有人会举行中原风格的婚礼,所以这一次,紫桃公主的婚礼上聊了很多人的瞩目和关心。
婚礼很新奇,新人还是不少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这场婚礼的造势,跟着当初司空府的造势不相上下。
经过连续的赶路,白瑞也终于在婚礼当天赶回来了。
只不过他现在的身份不是已经消失了的司空侯爷,他用几个铜钱在街上买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站在人群之中,看着来来往往进出司空侯府的人。他在思考应该跟着那一个人的时候流进去,才不那么引人注目。
一只手悄然攀上他的肩膀,他就回头,看见晓百事现在他的身后。
晓百事的手上拿着一卷空白的纸,还拿着两根新买的毛笔。
“你原来的毛笔呢?”白瑞问着。
“已经写秃毛了,被我扔了,白熊兄,你对我也太不关心了,我都换了好几支笔了,你现在才发现我新买的笔?”晓百事着玩笑。
“因为每次笔你都放在舌尖上舌忝,我怎么认得出那一只是那一枝啊!”白瑞毫不留情地打击晓百事的这个“陋习”。
“怪我了,要是我能买到那种不需要研磨的墨石的话,我绝对不会这样的。”晓百事挑眉说道,“对了,你站在人群之中,盯着司空侯府的大门干嘛?难道你想抢亲?”
“你觉得你们哪个人值得我去抢亲?”白瑞感到有些头痛。
“这个我可不知道,万一你看上你大哥了,或者是你还未过门的嫂子,想去抢亲怎么办?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遇到过。”晓百事继续说道,他有些丰富的江湖阅历,也见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经历了很多神转折的东西。
这些生活经历加之在一起,形成了他对于任何事情,任何关系都毫不惊讶,毫不在意的态度。
也就是说,在他的眼里一切皆有可能。打个比方吧,如果有人说,白瑞喜欢上了一头母猪,并且娶了那只母猪,那么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可能会发生的。
这样的态度也就形成了他的一个看待问题的眼光,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就在于你去做还是不做。
而这样的晓百事,跟着他相处起来,也会非常的自在。你就不用去思考很多的事情,或者是解释很多的事情,你就要直接跟他说事情的原因就行。
“我只是要进去看一下这个婚礼,然后证实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白乐说着,看着晓百事,“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进去吗?我记得你在这方面,办法还是挺多的。”
“这有什么办法?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呗,我还不信他能把咱们拦下来。”晓百事一听到问自己擅长的事情后,立马得意洋洋,“跟着我一起走吧!”
“哦”白瑞笑着,然后跟在晓百事的身后。
果然,晓百事在前面开路,白瑞跟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门口接待客人的仆人本来打算上前拦住,但是一看到他们的姿态和步伐,觉得是邀请过来的客人吧,就没有拦着,满脸堆笑放他们进去了。
司空侯府之中摆满了宴席,中间留着一条铺满金线修成的金色莲花的带红地毯。等一下,婚礼开始之后,就会从这里走进来,走进司空侯府之中,成为司空侯府的一份子。
白瑞跟着晓百事,找了两个空位置坐下来。
本来晓百事打算坐在绣着金色莲花地毯的旁边,却硬生生的被白瑞拉去了角落。
“这个位置我根本就不好看这场婚礼,这样我就不好做记载。”晓百事有些郁闷,要是看不清楚,错过了什么细节那就不好了。
细节可是最重要的,很多事情都是要经过细节才能发现的。
对此,坐在角落之中,晓百事很是不高兴,很是烦恼,要是错过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但是,看着白瑞之后,他继续沉默了。白瑞看起来是毫无伤害,但是,白瑞要是做点什么事情,他是没有办法来抵抗的。
只能默默地咽下这口苦水,晓百事郁闷地抓桌布。
“这里有人吗?”。有人看着白瑞和晓百事做着角落的这个位置,位置上有很多空出来的位置。
“没有,你坐吧。”白瑞说着。
晓百事一拍桌子,“不你坐低点,别挡着我了。会妨碍我看这个婚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