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自己人就可以这样乱来么?
江舒情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如果张裴裴的真的有妥协的迹象,她一定要把她骂醒。爱情之所以是爱情,之所以跟亲情友情有区别,就在于其特殊的纯粹性,亲情和友情是多个人之间的事情,而爱情,只能是两个人的。不管是一男一女还是两个女的或者两个男的,归根结底,都只能是两个,多一根别人的毛都不行。
“小朗,你最好改变你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你坚持这样,我会立刻让裴裴跟你分手。”江舒情很严肃的道。
而陈晴朗已经准备好接受一切狂风暴雨:“这种事情……注定要历经磨难的。但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改。我要你,要她,少一个,都不行。”
“我真是看错你了。”江舒情觉得现在的陈晴朗特别的陌生,“你变太~多了。”
“可惜变再多,喜欢学姐这件事情却一直没有变。”陈晴朗突然回身一剑,将一只半个身子扑进窗户的飞禽刺穿,“我太玻璃心了,没有办法忍受学姐或者裴裴你们任何一个成为别人的女人,我可以控制我的贪婪,但没有办法在这样的事情上妥协。”
江舒情冷眼看着他:“你好像并没有控制住你的贪婪。”
“贪婪是一味的掠夺,而我只是想留住现在在我身边的,我不想去索求其他的更多,但你和裴裴,我必须留住。”陈晴朗剑一抖,将飞禽焦灼的尸体甩出窗外。
底下传来打斗的声音,他看到月池歌笙那高大妞正拿着那根齐眉短棍,和五六只围着她攻击的飞禽作斗争。
不过看那模样,似乎颇为狼狈,而且主要是去护脸,好像害怕毁容,这样一来,攻击她中下路的,她反而有些照料不到。几个飞禽挺流氓的,撕啄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撕扯开几道口子,衣衫下雪白的肌肤,顿时在布缝里若隐若现。
陈晴朗也不好见死不救,掏出符盘,连续发出数道刃符,直接将围着她的飞禽尽皆斩杀。
月池歌笙抬头看他一眼,大叫道:“你不准备出去行侠仗义么?”
陈晴朗撇撇嘴:“我来这里只打算救一个人,没打算救万民于水火。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躲着吧,我可没有闲心顾及不相干的人。”
江舒情来到窗户前,低头看了月池歌笙一眼:“好漂亮的日本姑娘。”
“五岳归来不看山,在你面前,谁也漂亮不过你。”陈晴朗转头看着她道。
江舒情冷笑:“以为我是裴裴么,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蛊惑?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如果你不收起你那贪婪的想法,我和裴裴,你一个也别想得到。”
“不能全部得到,和一个都得不到,对我来说,没有区别。”陈晴朗将窗户关上,回身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先等着吧,你爷爷肯定会过来接应的。”
“冥顽不灵。”江舒情气得不轻,坐到床上生闷气。
几分钟之后,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陈晴朗皱了皱眉,过去打开,发现居然是月池歌笙。
她脸色严肃的看着陈晴朗,非常愤怒的道:“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东京有多少人在被这些凶兽伤害,有没有想过多少女人孩子就这么惨死?你战斗力这么强,却连一点侠义之心都没有么?你们中国人,不是最讲究侠义精神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却只躲在这里守着区区一个女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守的不是一个女人,我守的是整个世界。”陈晴朗淡淡的道。
“你……”月池歌笙气得说不出话,转头看了坐在床上的江舒情一眼,“也没有多倾国倾城啊……你要是愿意出去救人,到时候成了英雄,要多少女人没有?身为一个男人,就只有这么一点出息?”
“若是轻易被你说的那些诱惑打动,才是真的没出息吧?”陈晴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何况,我确实没有当英雄的心情。特别是当你们日本人的英雄。”
“当我们日本人的英雄怎么了?!”月池歌笙气得大吼,“日本人的英雄就不是英雄了?”
陈晴朗耸耸肩:“反正我对救日本人,没什么兴趣。”
“你……”月池歌笙女敕白的额头上都有细小的青筋鼓起了,“小心眼儿的中国男人!”
陈晴朗冷笑:“小心眼儿?那我拉过来一支军队,在东京烧杀抢掠几天,再玩个砍头比赛,然后我们再谈论小心眼儿不小心眼儿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本来觉得这长腿妞挺不错的,现在看来,也就是长得不错而已。
“那是一部分人的错,不是全部人的。每个民族都有坏的人,但每个民族也都有好的人!”月池歌笙努力的辩解着。
陈晴朗很无奈的道:“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的民族,控制在那些军国主义者的手里,你口中的那些好的人,对此无能为力。他们既然不能反抗同胞去做一些恶行,就要承受这些恶行所带来的恶果,因为他们享受了这些恶行所带来的一切,享受了好的,就要承受恶的。这个世界,没有人是无辜的。如果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一群反战争主义反军国主义者,不管他是哪国人,我都一定会救他们。”
“我不应该来找一个中国人去救人。”月池歌笙转头就走。
陈晴朗关上门,重新回到沙发上坐好,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江舒情看着他,道:“还是那么愤青,这一点倒是没变。”
“如果学姐没有在这里,我一定会出去救人。”陈晴朗道。
江舒情愣了愣。
“我刚才那样说,只是讨厌道德绑架。没有人有权利要求一个人去费心费力的救一些无关的人,更不能拿这个指责别人没有侠义之心或是其他的什么。别人愿意施以援手,那要感恩戴德。别人不愿意,那就自己默默承受一切。这世上,没有谁天生该欠谁的,没有谁天生该对谁好。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懂得这样的道理。而不懂得这样道理的人,一般都是白眼狼,也不值得去帮。”陈晴朗淡淡的道。
“可一想到有些孩子会被这些凶兽撕成碎片,我心里总是有些难受。”江舒情情绪有些低沉起来。
陈晴朗看了看手机:“估计援军快到了,这里情况这么恶劣,其他国家肯定会快速强硬的跟日本进行交涉。就算日本再不情愿,也无法承受多个国家一起喷涌的怒火。”
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奇怪的号码,接通之后,里面立刻传来江老头的声音:“臭小子,你跑哪里去了?有没有想到办法去日本?”
“老爷子,我已经到了,现在正和学姐在一起。”陈晴朗先给他吃颗定心丸,“你那里怎么样?什么时候过来?”
“我是过不去了,但是之前已经有人提前将飞机开到了空域边界,在我忽悠那帮飞行员上天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在待命准备出发了。不过即使这样,要到日本肯定也要一段时间。你在那里保护好舒情,如果有可能,去一趟大使馆,保护一下我们的国人。”江老头知道江舒情安全,顿时松了口气。
陈晴朗道:“好,我知道了,老爷子要和学姐说几句么?”
“不用了,我在开紧急会议,你务必保护好舒情,回来请你喝酒。就这样,挂了。”
陈晴朗没来得及说声再见,电话就已经挂掉。
现在这个时候确实要所有军人紧急待命,一旦国际形势发生变化,要立刻做好战争的准备,江老头这个时候有时间打个电话过来,已经是很任性的行为了。
江舒情急忙问他:“爷爷打过来的电话?”
“嗯。”陈晴朗将手机塞进口袋里,然后问,“学姐知道大使馆在哪里么?那里应该有国人避难,我要过去保护他们。”
“离这里很近,我带你过去。”江舒情道。
陈晴朗将烟噙在嘴上,走到江舒情跟前直接搂住了她的腰。
江舒情脸色一寒:“还想占偏宜?松开!”
陈晴朗抱得更紧了一些,然后长剑一挥,窗户破碎,他抱着江舒情,直接跳了下去。
江舒情没做心理准备,吓得大叫一声,两条手臂直接紧紧抱住他,脑袋也钻进了他的怀里。
陈晴朗心里暗笑两声,手掌还在江舒情的腰上轻抚了两下。
然后就感觉腰间一疼,江舒情伸手使劲拧了他一下。
陈晴朗赶紧放老实,落地之后也没将江舒情放下来:“学姐,抱紧我的脖子别松。”说完,把江舒情的身子由侧着,变成面对面和他贴着,分开江舒情的双腿,让她的两条长腿缠住他的腰。
这姿势真够羞人的,江舒情大叫:“你干吗?”。
“现在不干,等安全了再干。”随后一只手紧紧搂托住江舒情的**,另一只手持着符剑,撒腿就挑了个地方跑。
就像抱着一个树袋熊。
他没走之前进来的地方,怕没保护好让江舒情受伤。
虽然陈晴朗跑得很稳当,但还是有一定幅度的颠簸,江舒情就觉得自己的**在陈晴朗的大手里上下升沉,被陈晴朗的大手不停摧残着。
她脸发红心发慌身体发软,咬牙切齿发出酥媚软娇的声音:“陈晴朗,回国我再跟你算帐!”
陈晴朗没有吭声,手在她**上按得更紧了一点,江舒情的胯间便紧紧挨着了陈晴朗的小月复,大腿根那片区域在跑动之间被摩擦着,感觉特别……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
江舒情顿时把牙齿咬在了陈晴朗的肩头,不然真的想忍不住申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