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小的娇吟响在封锦欢的耳际,这让他的理智迅速回笼,不,他不能在这里……
成诚老爷子就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啊!他在成诚的地方对着人家的孙女在干什么!
这要是被发现了,以成诚那保守认真的个性,以后不可能会把孙女交给他了!好险……封锦欢恨自己,一旦碰上了成小小便失了定力。
封锦欢没意识到的是,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始考虑自己与成小小的以后了。
绯红着脸的清俊公子猛的放开成小小,转身迈了几步,想要逃,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大步走了回来。
成小小还没有从方才的情潮中回过神来,只是本能的觉得身边失去了温暖,有些怅然若失,当封锦欢又走回来时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显然还是处于混沌当中。
封锦欢的大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闭着眼睛胡乱的将衣物套在了成小小的身上,丢下了一句,“我去看看成老爷子。”便慌张的跑走了,留下屋里的人儿。
正因为成小小了解封锦欢,她才没有觉得尴尬伤心,正相反,虽然身上被堆了一堆的衣服,她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公子是为她着想才硬生生的停下了呢,而且公子竟然少见的害羞慌张了。
红着脸不敢看她,竭力克制着的公子,有那么点…可爱?
想到这里,成小小的脸上绽出了一抹笑容,她想要跟公子有以后,所以她会在宰相府里努力活下来的,为了爷爷,也是为了自己……
第二日,坐在门口望着正在下棋的两人,成小小无语凝噎。爷爷的脸上写的都是开怀,还大嚷着,“好棋好棋。”而公子则是满脸的尊敬与温柔,此生成小小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外人,还是个很呆很傻的外人……
住了两宿之后,成小小和封锦欢便被爷爷赶回了南风馆,因为她这个孙女明明还有重要的事要准备,却每日在这里荒废度日。
按照爷爷的话说,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要全力以赴!“正道行路远,有时间就要去努力上进!”
她已经被宰相大人盯上了,颠龙倒凤大赛也明显是赢不了,如果说是为了接近宰相大人这个目标的话,可以说成小小已经算是成功了。
究竟还需要做些什么努力才能成为一个更好的情报探子,成小小不太清楚,但在声明了彻底加入这个重大计划后,她知晓了很多她原本不知道的事。
原来,在她担心爷爷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是公子找了一个安静妥当的住处将爷爷安置下来。
原来,当爷爷寂寞想念她的时候,是公子悄悄的画了她的画像,并亲自送过去,给老人绘声绘色的讲她的近况。
原来,那日丹若姑娘和虎哥之所以会在破屋与公子会面,是要商议扳倒奸相的大事。
宰相大人对清清和她上了心思,但清清性子清冷,就算是答应帮忙也不见得能多配合,所以即使公子百般反对,不同意将她卷入计划,虎哥和丹若姑娘为了整个计划还是将她推了出去……
只是成小小虽然知道了很多,却还是不明白该怎样赢得宰相大人的欢心,还有她到底该不该尽力去赢得颠龙倒凤大赛。
她想问清楚这些事,但自从回了南风馆之后,公子便变回了那个跟她避嫌的公子。
关于成小小对于该怎样对待颠龙倒凤大赛的疑问,传给她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一句,“尽力而为。”
也许在外人看来,封锦欢还是封锦欢,尽欢公子对一个小厮的态度不会有太多人在意,可是对于曾经跟他朝夕相处过的成小小而言,他的刻意躲避并不是让她开怀的事。
这一切不用说,不过是为了让宰相大人满意罢了。
决赛的日子到了,对于这个尽力而为,成小小绞尽脑汁的反复思考着,最终得出结论,只要她表现的自然,不被宰相大人看出什么端倪来,无论什么结果都无所谓吧。
穿着雅致的长裙,成小小独自在大堂里等着,并没有去跟其他人混在一起,拉帮结伙什么的,她不需要。
由于她在前两轮的出色表现,成小小已经被各大赌坊设成了热门之一,作为一个没有出众背景的热门,她不得不独自行动,小心的防着他人使坏。
最后一轮比赛是自由选择表演项目,对于成小小来说最安全的当然就是说书了,她连着几日费尽心力才编出了这次的本子。
这本子凝结了她无数心血,可以说是集她从业以来的故事之大成,用这个故事,她绝对有信心跟清清争个高下!
大堂里太吵闹了,成小小无法专心,她默默的走到了门外,对着外面种着的香花练习着,希望将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做到尽善尽美。
“只见那道士大喝一声,着法宝!另一个……”
不断的复述着本子的成小小万万想不到,就是在这到处都分布着守卫的大堂周围,竟然也有人敢造次!
正在成小小专心练习的时候,一个人影悄声无息的接近了她,还有三步,两步,一步!
“咔”的一声,脚踩到枯枝的人影一愣,就看到成小小转过头来,他被发现了!
来人见成小小后退想呼救,连忙快步上前,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被袭击的成小小挣月兑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给老子老实点!又不是要你命!”那人故意粗着嗓子在成小小的耳边低吼着,同时捏住她的鼻子,并将身上带着的东西强行灌进了她的喉中。
成小小只觉得口中被灌入了液体,喉中,鼻腔中都是那难闻的气味,她痛苦的扭动着,但那人并不放过她,固执地的将液体尽数灌入了她的胃里。
难受……好难受……成小小感觉她的喉咙像是有把火在烧着,灼的她用手指拼命的扒着地面,试图转移那难忍的灼烧感。
灌完了液体,那人一秒也没有耽搁,立刻跑走了,只留下成小小痛苦的蹲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