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醒来美食没有着落,肚子饿也抛到了一边,心中郁闷,浅商还是没能告诉她胡委,她好不容易沉下了脸的说,看来,她是相当的没有威性,相当的被骗了些事,揪都揪不出来。她只好亲自照顾浅商,他再三保证会让伤口快点复原,她还是怀疑,能把自己的身体弄伤的人,说这话时,特别的不可靠。
于是,第二天,她下楼的时候,迎来了家人异样的目光,特别的异样的目光,灿亮亮的慑人,米米把两只手交握扭成了麻花状,怀疑她是不是干了什么上房揭瓦不可原谅的事情,她仔细的回想,好像也没多的事,她很乖的呀,“姐,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没洗干净的东西吗?我刚刚洗过脸的。有泡泡吗?”。
模模她温温的脸颊,没什么感觉,她还是问出了口,任谁面对一些如狼似虎的眼神都会有疑问的,她最是好奇了。
米仙双手交握,背靠着沙发,脚,呃,照她的习惯是该绻在沙发上的,可是,还有米妈在,她只好趿拉着抖呀抖的抽风了,她的表情很拽,她的笑容非常的…邪恶,满眼的绿星星,实在的狼类,“米米,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御夫之道,竟然那么猛,真是女中豪杰,人中凤凰,那滋味一定不错,怎么样,支姐几招,姐也过过瘾。”
米米两眼呆茫,白花花的脑子满是问号,是不是她的智商被半夜的幽灵叼去了,她咋得听不得自家话,严重了,她扁扁嘴,“姐,大清早,拜托你不要让我猜谜好不好,我一向猜不中的,你直接说是什么吧。”
米仙还是挺邪恶的笑,用手肘碰了碰坐在一旁的过桥,“过桥,你来问,今天一定要说清楚,他们都那样了,是不是该起码的订个婚?浅商虽不怎么样,比什么真诚可靠多了,米米长成那么大了,头一次选一个对的,真是不容易。”
米米一脸茫然的看向正在看早报的过桥,他也有话对我说吗,家里就他的表情还算正常,说实话,平时没看出来,现在懂了,过桥的女圭女圭脸还是可爱暴的,可是,他的气质也是与可爱到矛盾的淡定,如竹如松中,挺成熟的。
过桥放下早报,看了看米米,笑着开口,“米姐就是早上醒来太过精神了,米米不用理她,没什么事。”
米米环眼众人一圈,照理说过桥的话是最可信的,可是,她还是疑惑,连爸妈的脸上都挺古怪的,“姐说什么订婚?姐要和过桥订婚吗?那真是太好了。”
米仙散着狼光的眼变回了原本的黑,连笑容都消失无影,身周也冻结了,“没有的事,谁说我要和过桥订婚,过桥你说的?”
米仙语气带着质问,让过桥的脸色终是变了变,眼底的黯然也让他多了份沉韵,他又拿起了早报,淡淡的回答,“没有的事。”
米仙打了下她嘴巴,懊恼她无事生非,又挑起了米仙与过桥的尴尬,“好了嘛,什么事都没有,我好饿,昨天晚上都没有吃东西,妈你今天不做早餐么?”
话题就被转开来,米爸妈感觉女儿也不像能做出格事情的人,压下了心中的疑惑,米妈起身拉起米米的手去了餐厅,“走吧,就你这只小懒猪起得最晚了,我们都吃过了,你的也留了一份,才放假一天,你就赖床,还真是让人不省心。”
米米赖皮的吐吐舌,跟着米妈进了餐厅,看到自己喜欢的荷包蛋之后,露出了笑意,扑了过去,一边不忘称赞米妈,“看起来就很好吃了,妈妈我爱你。”
吃饱喝足,米米问一旁笑着看她吃东西的米妈,“妈,浅商哥有没有下来吃早餐?”
昨晚她好不容易搞定浅商的伤口,睡意就袭了上来,她只好回房又去睡了个回茏觉,起来的时候她只觉肌肠辘辘,头昏眼花,也没看时间就下来了,看这情况,怕早已过了九点了。
米妈摇头,她是信任米米,却也要问清楚,“昨夜你去浅商房里了?”
米米眼神开始躲闪,总不能让全家人都知道了,都跟着担心,全家不知道么又不能特意照顾浅商,她心的小天平一会歪向这一会歪向那,整个都摇摆不定,“妈怎么知道?”
明明都是人们睡意正浓的时候,她醒来是因为饿了,也是因为太早晚的缘故,可米妈都是正常时钟休息的。
米妈也只盯着米米瞧,“昨夜你们那么大动劲,我们就算是不想听到也难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说来,别闪闪躲躲的,是不是真得像米仙说得那样,你们发生了关系?”
时下的女孩子,婚前有过性行为的很多,可她身在一个传统的家庭,她也是看着浅商不像是趁人之危的人,她才会同意他搬过来,可听到昨晚的声音,她有点怀疑浅商的品性了。
吓!好在米米吃完了荷包蛋了,不然她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蛋卡住喉咙噎死的人,米妈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她和浅商可能有那种发展?米米猛摇头,浅商就是她的哥哥,她无法想像和哥哥发生什么关系,“妈,你想太多了。”
看米米只有惊愕,没有害羞局促不安的小女人表情,米妈暗松了口气,看来是她误会了,浅商那孩子还是挺可以的,“那你们昨晚在做什么,你在浅商的房间好久才出来。”
米米转着眼珠子,手上有花瓣的话,她一定来个要不要的撒花游戏,让答案交给天来决定,“妈,你还没说浅商今天吃早餐了没呢?”
她绕了半天真得很想知道,浅商受了伤不吃早餐的话,怎么办才好。心中焦急,她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冲了些。
米妈没问到答案也不罢休,少有的坚持,这种一定要认真对待。
两人陷入沉默中,气氛有些压抑,浅商进来时就是这个情况,她们的对话他也有听到半点,是关天他的事情,米米为难了吧,他穿着很宽大的黑色T恤衫,遮住了沙布的隆起,也遮住了里面所有的颜色,除了脸色苍白些,他毫无异样,而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这让米米在意,平时的时候,是否也有那么几次,他是受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