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完美无瑕,散着玉润的光泽,他的五官特别受上帝恩宠,饱满的额头,纯黑的眉,直挺的鼻子,还有那两排特别长的睫毛,眼睛闭着也挡不了他的光彩,只有让人想望他睁眼时的璀璨,然后是他的唇,不薄不厚,此刻微微的张着,像是在…诱人品尝。
米米坐在床边,眼睛有些迷离,手伸向他的眉头,没有皱着,却是难遮疲惫,那疲惫像是好多天没有休息过那般,却不愿意休息的折磨,硬撑起的疲惫,让米米的指月复有些颤,他一定很累了。
是为了她吗?可她呢,因为莫名其妙的入狱,一谓的沉浸在自我摧残里,忘记了一个个关心她的人,她的困境何尝没有连累到身边的人,浅商哥也怕是做了不少,而真诚也累坏了。
她心中不禁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像她那么自私的人,凭什么让别人为她付出,付出到筋疲力尽的地步,她都没有为他们想过什么。
眼角滚出了一滴泪,她抬高头,手迅速接起,不滴落在他的身体上,累了的话,就好好睡一觉好了,她站起,从他的衣柜中拿起一套西装盖在他的胸月复间,室中有些沉闷,她打开了窗,让阳光挥洒进来。
回头看沐浴在阳光余暖下的真诚,她微笑了一下,走向卧室门,关上了门,好好休息吧,她会照顾好自己。
再度从高处环视这舒适的房子时,她觉得温暖,心中升出做这里女主人也不错的想法,唇边漫过浅笑,她彻底从阴抑中走了出来。
走向了厨房,厨房里飘着粥的清香,她打开那散着馥郁香味的保温瓶,粥煮得很到味,粒粒晶莹,很是诱人,让她的笑意更深。
她从厨柜中拿出了碗与调羹,盛了一碗,从在餐桌前,一羹羹的舀着喝了起来,粥入口即化,唇齿留香,让她这个两天没进食的胃蕾,完全没有排斥感,全部接受它的滋润。
温暖漫延了全身,她喝完一碗就不再用了,把碗羹洗净,她又回到了他的房间,他还在睡,像是要把两天的睡眠全部补回来。
让她也有了睡意,她爬上了床,就着空位,躺了下去,不得不说,他的床真得很大,她就呆在他的空位里,还是可以伸展四肢。
着他的手臂,她笑了笑,就枕着他的睡着了,这一次她没走入迷宫,她梦到满山的樱花,有人告诉她:有一个人在这花海等她。
真诚缓缓的睁开眼,正要舒展手臂时,却发现,他的左臂枕着一个小脑袋,他笑了笑,难怪手臂有些麻,原来,是有只小猫跑到他的床上来了。
看她卷成一团,睡得很香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再睡一觉也不错,只是,他的脑泫中还是闪过那粥,还扫过她小小的脸,她还是得起来吃点东西的好。
很不想叫醒她,可她死死着他的手臂来看,他是绝对会吵醒她的,右手拍拍她的脸颊,他低笑道,“米米,没睡了,醒醒,吃了东西再睡。”
米米拍开他的手,噌了噌他的手臂,继续昏天暗地,他才知道米米有赖床的习惯,挺像她的风格,连睡着了都会撒娇的小家伙。
他被噌得也有点心软,可他还是硬了硬心肠,他是一定要把这只小猪叫醒的了,大手捏住她的鼻子,他坏心眼的想让她因为呼吸不畅而醒来,“再不醒来,你就要不能呼吸,哈哈。”
米米苦着脸睁开了眼,扫开他的手指,很是不满,“干嘛不让我睡觉。”她还没意识到,她是在真诚的床上,她的大脑理所当然停在她的记忆里。记忆里,她是最恨吵她的起床的闹钟,起床永远是最痛苦的事情。
见她清醒,真诚起身,居高临下的望迷糊的米米,“因为我不睡了,所以你也不能再睡了,就那么简单,快起床,我带你去吃东西。”
提到吃,米米的脑子开始运转,肚子又开始唱歌,揉揉眼,她张开手,“你我下床,我就去。”
真诚摇摇头,绕着她的手,把她下了床,把她放在地上,“好了,我换了衣服就下去了。”
米米还在揉眼睛,余光下,竟见真诚要月兑去他的睡衣,她瞪大了眼,“等等…:”
说完,人已溜到了门外,砰得把卧室门关上,背靠在门上,她的脑袋彻底清醒了,她做了什么?室内传来真诚嚣张的大笑声,显然对米米的反应特别的满意,心情很好的换衣服,他是洗好冷水澡就睡着的,当然来不及失衣服,没想到,这样到是让米米的魂归位了。
套了同款的纯绵家居服,他打开门,接住了向他倒来的米米,眸中蓄满笑意,“怎么,还要我着你下楼?”
米米还在整理心绪,哪知道真诚会突然开门,她本中倚着门的,他一开门,她当然就倒向他了,吓得惊叫一声,她靠进了他的胸怀,“你开门都不打声招呼的,吓我一跳。”
真诚挑了挑眉,手搂着米米,“没听说过,开门还要打招呼的,倒是你,站在我门口,不会是要偷窥吧,还是在偷听,脑子想些我身体的画面。”
她也没听说开门要打招呼,可是,她就是没做好准备,小手敲敲身前的大手,她开始甩赖,“总之,都是你的错,你要道歉。”
他还知道她还有点小霸道,不过,并不讨厌,把她横而起,她看着她睁大的眼,“为了赔罪,我就你下楼吧,吃东西去了。”
在米米惊呼连连中,真诚着米米,快步向着楼下走去,别提多得意。
米米害怕的搂住真诚的脖子,“真诚,你慢点好不好,你这是在下楼梯,你摔着了没关系,可别我也摔了,啊,你看着脚下走哇…”
一段惊险的下楼梯,直把胆小的米米,吓得心跳超过两百,把真诚当成了某树,缠得再紧不过。
真诚却恶作剧般,两眼望前方,迈步迈得潇洒。
可怜的米米。小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