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厕所门,我真真吓了一跳,全都尿频尿急呢,怎么厕所都成了菜市场,人口暴涨了那么多!
“过来!”
才刚走出门,柏少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就幽幽地传来,我继续打了个抖,眼缝里瞟到某男悲惨地躺在地上痛呼,我扼腕叹息。
“心疼了?”
我只不过走到某男身边表现一下沉痛的心情,柏少就一把拽过我,低头凶神恶煞地睥睨。
“还好啦!”
“嗯?”我一说“还好”,柏少抓在我手上的力道就猛得加大,我立马改口,“不心疼,不心疼!”
柏少突然盯着我的胸口瞪大了眼睛,他有些失措地月兑了身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后再瞟了眼地上光着膀子的男人,他的眼睛瞪得越发大,“你们!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柏少一吼完,周围指责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还没开口,地上的男人立马辩解,“没有,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你说!”柏少双目赤红,臂膀被他抓得生疼,我不适地挣扎着,心里不断在月复诽,又不是第一次,干什么那么生气。
我瘪瘪嘴,干脆沉默,见状柏少又愤懑地吼:“是要乖乖跟我回家,还是继续跟着你的相好!”
大庭广众之下,有他这么问话的嘛!这不是明摆着我红杏出墙,老公出门抓奸嘛!我还有选择嘛我!再说,我那红杏不是正在出墙没成功嘛!
在群众雪亮亮的目光下,我就是有心反驳几句那也要被拨乱反正掉,容易嘛我!
我悲催地望一眼地上的某男,不断用眼神诉说着:自己保重,保重啊!
“回家……”我沮丧地垂下头,就这样我被千夫所指地拖出了门,到了门口我才想到似乎漏掉了什么,“朱珠呢?”
“跑了。”柏少冷哼道。
真是交友不慎啊!这一下我简直痛心疾首到了极点。
在保镖们的簇拥下,柏少亲自将我塞进车里,再亲自为我关上车门,隔着车窗我看到酒店门口的某男伸着手似乎对我望眼欲穿,我心潮澎湃,原来我还是有旷世的魅力,上床没成功,他就对我那么恋恋不舍。
“他是找你要医药费!”柏少毫不留情地将我的头塞进车内,顺便吩咐司机关上车窗。
我满脸黑线,对着坐进车的柏少愤愤地吼:“谁让你把人家打成这样!”
“你还敢质问我?”柏少的声音继续降温。
突然听到有人拍打车窗,我刚想抬头,脑袋就被柏少抱得严严实实。
“柏总,柏总!今天的事情能给个解释吗?”。
“柏总!那个女孩跟您是什么关系,您这么兴师动众……”
话语被生生切断,我的身体猛得前倾,挣扎着抬头才发现车子已经飞快地疾驰出去。
“这些该死的记者!”柏少冷哼一声,我才反应过来今早好不容易梳起的头发被他弄得一团糟,我愤懑地大吼,“你抱我脑袋干嘛!”
柏少的嘴角轻微地抽搐,“难道你还希望被记者拍到?”
“我操!要不是你,记者会拍我这种无名小卒吗!”我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继续愤懑地吼。
“不准说粗话!”
“我操!我就是说了,你能拿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