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在床上,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总是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中间连佑进来了好几次,只是每当他进门,我就装死人,毕竟我跟他也是刚认识,有一句话说的很对,防人之心不可无。
每一次他那冰凉的手掌都会轻轻覆上我的额面,只一会儿他又在我床边静静站立,为我掖好被子后,他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每当他打开门,我都会悄悄睁开眼,淡淡的月光洒下,在他的身上渡上了一层金黄,那时候的他看着让人倍感心疼。
这样一个天神般的男人呵,怎么就落入凡间了,每次他离开,我都在心中忍不住感叹。
大半夜的烧还没退,我肚子就先饿了,郁闷的,不是说病人胃口都不好嘛!我肚子怎么就那么会饿,我白天就只喝了一碗粥啊!想到这里我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下了床准备去他们家的厨房找吃的,话说,我怎么老那么悲哀,每天都好像吃不饱饭一样,在柏少那也是半夜出去找吃的。
我再说句实话,连佑这里真的很大,我绕了老半天还是没找到厨房。==
幸好这里到处都放着助眠灯,淡蓝的光算是为我引路了,我继续绕,终于把自己绕迷路了,我忘了自己在看路这方面存在先天缺陷。==
我不只找不到厨房还找不到自己睡的地方了。==
于是我再接再厉,终于沿着助眠灯一路找了回来,揉着肚子我有气无力地推开门,还是乖乖上床吧,睡着了就不会饿。
想到这里我将自己重重地扔回了床上。
一个翻身,我终于惊悚地发现我碰到了一个通体冰凉的东西。那素虾米东西?!我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
僵硬着身体我睁大眼睛借着月光努力环顾四周,这,这里难道不是我的房间?!身,身边的人是谁!不会是男人吧!我怕惊醒身边的人,只好屏息轻手轻脚地下床,貌似我真的走错房间了。==阿门,我在干什么!
一只脚刚跨下床,我的手腕就被人紧紧扼住,那人的声音冰寒到了极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