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过的很快,这日。
挂着严府门派的大门外,停着许多辆豪华的马车。
金家也是其中的一员,金蒋氏这次是花了大把银子,马车租的是镇上最好的一辆,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一来一回就差不多是平常租用的十倍多的价钱。
价钱高是高一些,但这辆马车到底还是很不错,最起码一路下来,车里面很是平稳,就是放在里面短桌上的茶杯,里面的茶水都是轻轻晃动,却没有溅出一滴。
到了地方,金芸率先下车,她刚想跳下去,脑子里面就浮现金蒋氏再三的叮嘱。
松开手,放下被提起的裙摆,她稍微等待了一会,从车夫摆放好的小凳子上垮了下去。
只见她一身芙蓉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外面披着一件素色的斗篷,发髻上更是插着一根乳白的珍珠璎珞。
配着一张不*复以往的女敕白,瞧着完全没有了刚来时寡黄瘦弱的村女娃的样子。
如今的金芸,就这么乖乖站着,到真是符合这个年纪的稚女敕可爱。
除了她,剩下的金家女儿也是这般的打扮,而这里面最为出众的要数蒋小莲。
蒋小莲天生就是带着一副柔弱的美。
配着一身月蓝色的白蝶度花裙,外面同样是一件素色的斗篷,发髻里面是一根珍珠步摇,配着精致的小莲,回眸之间的柔美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几个人的穿着装扮,花了金蒋氏不少的银子。
忍着无比的心痛买下,但看着几个孩子亮丽的模样,到底还是没有后悔。
比起她们的素雅,另外来的客人,到是艳丽一些,每一个都是婀娜多姿的模样。
金芸等人下了马车,里面就有人出来引路。
来领路的人话也不多,直径带着人走进了严府。
一路走下来,金芸发现,严府并不小,可人却很少。
按着她去的几个府里,走上几步就会时不时遇见个小厮丫鬟之内的,可一直到了厅堂,她除了看到几个引路的人,还真没见到其他人。
厅堂里正是热闹的时候,男女有别,来的男客都在边院,离着这里就一座假山外间一池荷塘的距离。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对面的高声,但想要瞧清对面的情形怕还是不能。
进了厅堂,金芸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一身红衣的卓三娘,如同那是,亮丽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的傲气。
哪怕当日挑战,败下也是如此,高昂的抬起头颅,眼眶中虽然有泪水,脸上带着的却是坚定。
金芸从头至尾都觉得,卓三娘能配的上那一脸的傲气。
卓三娘亦是如此,她这次来沅里镇,除了钟夫人的极力邀请,更多的还是想见一面金芸。
那日落败后,她回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关在炉房。
整整三日没有踏出炉房一步,她呆呆坐在一角,双臂环绕紧紧抱着自己。
那三****想了很多很久,不是因为惨败,而是不过短短几刀相击,从那入耳的碰击声,她想了很多。
到底自己还是过于傲气了,虽然从小直大,她能学会打铁是自己非常不容易争取而来。
甚至到如今,她可以说是卓家第一人,哪怕三年大典之前没有人认同,可在卓三娘心中,至始至终都是如此任何。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并不假。
那三日后,她踏出炉房,回到闺房洗漱之后,她再次来到炉房,闭门锻打。
卓三年坐在厅趟上位边上,右手边放着的是一个并不起眼的木盒。
她见到金芸,便立马站了起来,缓步走了过去,直直望着她,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到是金芸先开了口,她说:“多谢你那日送我的礼。”
卓三娘轻哼一声,她道:“你自然要谢,那把剑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送与你,哪怕你并不喜,也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它。”
将长剑送出,是卓三娘突然冒出的想法,之后并不是没有后悔过,如她所说,那把剑对她的意义并不凡。
这把长剑,让家里的人对她另眼相看。
哪怕最后的三年大典她没能再向前走上一步,可她在卓家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是一个受家中人娇宠的闺女,却喝令的不被允许打铁,可是她还是没有放弃手中的锤子,这些年来不被家人所允许,更是尝尽冷暖,被不少人讥讽过。
可就是这么一次的三年大典,她总算是熬出来了。
“正好,我这里也有个礼想要送于你。”金芸说道,她从旁边人手中拿过一个长条木盒,并没有打开,而是微微向前一递。
卓三娘低垂眼眸看了一眼,并没有接过来。
瞧着木盒的样式,她就能知道里面放着的定是一把长剑,她不收,不是看不起。
而是心中存着一丝的斗意。
如果说之前只是因为喜欢,想要家人另眼相看。
现在的话,卓三年却有着另外一个目标,她举起手,微微示意,后面的人将桌面上并不起眼的木盒拿了过来。
她道:“这把长剑只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可并不比之前那把差,不如我们再比试一场?”
红衣配着傲气,这一刻,卓三娘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众人停下话语,都望着她们这个方向。
木盒被打开,里面放着的长剑并不出众,没有了上把的华丽,金芸看着,到起了一丝的笑意。
就如一身红衣的卓三娘,如此的耀眼,她所锻打出来的兵器也是如此。
华丽直极。
并不是华丽不好,可卓三娘手中的能力并没有到那一个地步,偏重外观,到落了内在。
华而不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可这把长剑却不是如此,单看不过就是很普通的一把长剑,剑鞘剑身没有任何的花俏,丝毫不引人注目。
但金芸却能感觉到长剑带来的锋利,还带着青光的锐利。
不用上手,也不用异能去感受,她就知道卓三娘进步了。
上一次的失败,她懂得了放弃,放弃掉了华丽的外表,更专注与剑的本身。
金芸挑眉,嘴角微微起伏,她问道:“你,真的要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