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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水,口粮发放的斤两不够一天的。熬过了四天,康王直接对那官差王长春发了火。想想吧,流放之初,养尊处优的众人就要每日里行走两万五千米,还吃不饱,还基本不给用水。众人如何能忍得来、受得了?!
只是生活不是童话,王霸之气在此时管不得任何用。
后来两天,康王一家直接被削减了饭食。然后……然后不得已,傅景珩只得将自己的口粮匀出一半给了胞姐和外甥,其他各家也匀出了一两个窝头给康王一家。
季墨轩这一天没有吃喝一口,他似在无声抗议。尽管他打心底知道,这抗议是没用的!
这是流放生涯的第七日。这一W@日徐筝筝和简逸臣两人从京都追上了李瑶一行人。
徐筝筝穿戴得十分简素,只除了耳朵上那一副耳饰,其余钗环配饰一概都无。在车没停下来前,她问着陪她过来的丫鬟:“你可想好了一会子该怎么说?”
“五小姐,奴婢都想好了该怎么说的,你放心就是了。奴婢就说先时在京都,小姐长辈不许小姐来探望,也不许小姐典卖首饰凑钱,故而小姐才没法子拿了自己的月银,凑了这二十多两银来。”
“嗯,到时说得像些。我拿二十两,再拿这点子碎银,你将其余几两放在身上,一会看我眼色行事。”
“是,五小姐。”
听了丫鬟的回答,徐筝筝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不久车停了,她笑着从车里掀帘而出。简逸臣此时已经下马在她车外等候了。
这二人的到来,给李瑶一行人带来了曙光。这二人府上如今都有权有势,好歹能帮着他们这一行人在官差跟前打点一番。尽管李瑶并不想看到这二人,但不管怎么说,能让现有情形改善,总是好的。
长脸薄唇的那个押解官差王长春,他觍着脸称呼徐筝筝道。“五小姐——”
徐筝筝紧绷着倨傲的下巴,看着他冷声问道:“我父亲对你交代,让你如此做的?”
看了看站在徐筝筝身后的简逸臣,王长春脸上露出为难的笑。这等事情怎好让旁人知道呢!
徐筝筝能明白他的意思,她沉吟了一下后说道:“……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么做,我父亲也不知道。以后你就不要这么苛待他们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是我父亲问起,你就说是我说的好了。”
“是,五小姐。”
王长春应了,徐筝筝便让他离开了。
简逸臣这时面上露出满意之色,他对徐筝筝笑说道:“谢谢你,筝筝。”
徐筝筝甜甜一笑后回应道:“举手之劳罢了,阿瑗她们也是我朋友嘛!”
两人说着话,便去了驿站安歇的屋里。在潮湿有异味的屋里呆了会,两人呆不住了。简逸臣便将傅景珩叫了出去。
至于季墨轩本人,他倒是谁也不理。再说他即便成了流放犯,身上小郡王的架子还在,简逸臣也支使不动他。
李瑗和静宁郡主也随着徐筝筝出去了。
为避免见到两人尴尬,李瑶躲去了厨房。她总不能跑去茅房躲着吧?那个地方真不是能让人可以呆住的地方。古代的茅房且还是驿站里的简陋茅房,因着太简陋以及臭味熏天,真是让人没法呆的。
这时驿站安歇的大通铺那屋里,看到简逸臣和徐筝筝二人送来的东西,李老太太埋怨地说道:“送这些不顶吃喝的点心能做什么用!”如今他们就缺打点的银子,可这两个小辈却没给银子,可见不是真心待他们了。老太太你虽偏心,但好歹这一次犀利地真相了!
李济民面上神色抑郁,他语气冷淡地说道:“送来什么也是心意,你说这些做什么?再说他们两家从了逆王,你若不喜欢、有骨气,这些东西大可不收!”
新帝已经登基,哪里能被叫做“逆王”。此刻听到丈夫这不避讳的说法,李老太太不安又讨好地环顾了下屋里的人,讪讪地对众人笑了笑,这才不满地对丈夫说道:“你胡乱说些什么话?这两日是被伺候得又来了精神!”
李济民声音低落了下去,他道:“韩氏的娘家早晚会来人,何必拿人家的这些施舍。”
这时申氏已经捡了送来的点心吃了起来,听到李济民的话,她不满地反驳道:“我说小叔子,你夫妻二人这样就不对了!难道因为人家退了你家的亲,你们就要推拒人家的好意吗?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呢!”申氏还想着,有人来看,就该偷笑了。这次以后,估计那官差就不敢对他们苛待了。
“大嫂不要断章取义,愚弟不是因为退亲才如此!”李济民反驳了申氏的话后顿了一下,他才接着说道:“……总之这会子我只管我这一家子,其他人我是管不了的。”
屋里的人这时心思各异。不过李老太太的话倒也让他们想到了,如今各家都缺打点吃用的银子,这两人却送来花哨不顶实用的点心,可见这两人都是有些靠不住的。
这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康王突然扭头吩咐康王妃道:“让媳妇叫了她那兄弟进来,她那兄弟和简家小子刚才出去了。还有静宁,让她给我赶快回来!”
季墨轩这时猛地抬头看向父亲,但康王却没理会儿子。
柴房和厨房一般总是挨着的。李瑶此时倚坐在厨房里头的门边上,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简逸臣和傅景珩两人竟然来了柴房这处说话,害她都不敢随意站起来走动。
“傅兄,你是知道的,事发前我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好一会后,傅景珩才徐缓回应道:“……说这些做什么,简兄你能带着东西来看我等,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他那祖父已经亡故,说什么也没用的。简逸臣带着歉意的话,他听了并不觉好受,但他还是要回应对方的。
简逸臣是听了父亲安排来的,他来此地,确实是想要问一些事情。就连徐筝筝也被自己父亲交代了。平济侯想让徐筝筝问问康王那两个儿子的下落。
这时简逸臣心里颇为无奈,但嘴上却如此套话道:“不知老大人临终前可对傅兄有过什么交代,要是有交代的话,你这心里也会好受些的。”问完了他便不自觉地屏息等在那里。也不知谁传的,说是傅阁老手里有遗诏,父亲便着他来试探打听。傅阁老一家何必固执,新帝已经登基,太子、太孙又下落不明,傅家就是留着那先帝遗诏也没用。新帝私下是一定不会留下太子和两个太孙的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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