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过来,过来。哎,对,弯下腰,哎,对,低下头。哎,好,很好,就保持这个姿势。”
刘怀仁听小驴说出那番话来,他马上把小驴叫到了自己跟前,让他弯下腰来,把脸凑到沙发扶手前面的位置,然后,他猛地一个巴掌拍过去,“啪”,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耳刮子声。
“叫你放屁,叫你胡扯,你大爷的,我的**被毕佳敏那个小娘们儿给打了,是你想的那样儿吗?”。
“她,她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呢?她是女的啊?”小驴被刘怀仁打蒙了,还没明白刘怀仁的意思。捂着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坨子,柱子,你们倆是死人啊,马上给我把这小子按住,月兑了**,使劲儿的打。”刘怀仁正在委屈恼怒恨的关口呢,小驴偏偏不开眼,非要惹他,正好给了他一个宣泄的对象。
“大哥,真要打吗?”。刘怀仁的命令,坨子和柱子不敢不听,而小驴对于刘怀仁要打他,也不敢逃跑,他们两个很容易就把小驴按倒在了茶楼的桌子上。
此刻,他们正一人拿住小驴的胳膊,一人在月兑他的裤子。
“坨子,月兑了我的鞋子,用鞋底抽他三十下。叫他知道除了干那事儿**疼之外,还有没有**疼的原因。”刘怀仁大声命令道。
坨子知道自己大哥的脾气,不敢不从,赶忙走过来月兑了他的鞋子,然后,走到小驴的身边,照着他已经被柱子剥掉裤子的那黑溜溜的**蛋子,重重地打了三十下,打的他满**的鞋印儿。
小驴叫的那叫一个惨啊,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头叫驴。
“怎么样?明白了吗?知道大哥我为什么**疼了吧?”刘怀仁看着小驴惨兮兮的样子,好像心里获得了平衡,他咧着嘴笑了起来,并带着这笑向小驴问道。
“大哥,饶了我吧,我明白了,原来你也被人家用鞋底扇了**啊。都怪我不好,胡思乱想,还以为你被人家给那什么了呢。”小驴一边呲牙咧嘴地忍着疼,一边儿老老实实地跟自己大哥认错。
“大哥,这是为什么啊?那娘们儿为什么要打你啊?”坨子听出了端倪,知道大哥是被毕佳敏给教训了,但他不明白原因。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仨混蛋,要是你们让我省点心,办事利索点儿,能从那俩老东西那里把东西拿回来,我也不至于挨这顿打啊。”刘怀仁满脸无奈地说。
不过,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是明白,自己今天被毕佳敏打了**,其原因倒多半在自己身上,跟自己的兄弟有关系,但不大。
他忘不了自己被人家给拽进车子之后,对方的第一句话:“刘哥,你是不是最近老在茶楼坐着当宅男?”
他当时被问了一个愣,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而且也被这没头没脑,毫不客气地问题给激怒了,他马上回了对方一句:“去你妈的,要你管?”
但紧接着回答他的是对方给自己的一个耳刮子。还有背后那跟进来的青年恶狠狠地,跺在他**上的一脚。
他想还手来着,可对方都是高手,一个从背后迅速拧住了自己的两只胳膊,一个很利索的用两条腿夹住了自己的两只脚,令他在车厢里那狭小的空间里根本就动弹不得。
并且,接下来他们的话,也令他不敢动,他们说:“别乱动,敏姐要我们来的,她说你最近欠揍。”
他一听这话,知道毕佳敏的惩罚来了,不敢反抗了。他只好求饶说:“兄弟们,求你们下手轻点儿,还有别打脸成吗?”。
“呵呵,老哥,你放心,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不打你脸,而是打你**,来,兄弟,把裤子月兑了。”他们用同情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看,老哥,敏姐多照顾你,把她自己的鞋子都带来了,她是怕用我们的鞋子打,打的你疼啊。”斯斯文文的那个青年从座位上拿起一只平底的女式皮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调侃道。
她这是疼我吗?她这是觉得用她的鞋子打了,就像她亲手打的一样,那样才解气啊。刘怀仁心中暗想。
不过,不容他多想,像鼓掌一样的声音就想起来了。然后,他的大脑中感应到了**上的痛。他也深切体会到了,为什么古代社会,官老爷都喜欢打人家的**,因为,这打**实在是TMD的疼啊。
“啪啪啪”,那俩小崽子足足打了他三十下,他在心里默默数着,一下也不多,一下也不少。看来,他们来得时候,毕佳敏连打多少下也交待好了啊。
打完之后,他被放了出来,才有了花花儿看到的那一幕。
为什么被打**?在他忍着痛上楼的时候,结合着毕佳敏的电话和那俩小子的问话,他就想明白了。毕佳敏是因为他最近事情没办好,而他又整天窝在茶楼里,没有亲自出动而生气啊。同时,他还想到了,自己这顿打不能白挨,他也要打人,让他手下的那三个混蛋小子也尝尝滋味儿,这样,他的心理也能平衡点儿。
你看,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挨揍,挨揍都是有原因的。
即使小驴不说错话,他们中间也一定会有一个会挨揍,可惜,偏偏是他不知道死活,第一个抢话儿说,还说的那么恶趣味,恰恰给了刘怀仁一个揍他的理由。
这样,在这间茶楼的包房内,就有了两个**受伤,行动不便的人了。
他们成了病号,坨子和柱子就成了佣人了,刘怀仁先叫他们去买了红花油,又让他们在茶楼里伺候着,无论是给他们俩上药,还是扶他们上厕所,都成了他们两个没受伤的家伙的活儿。弄得他们俩觉得,还不如被打**的那人是自己呢。
这事儿还没完,就在刘怀仁被打了**的当天下午,毕佳敏的电话打过来了,刘怀仁看着手机上她的名字,心里骂了两句,还是接了。
“怎么样?还能坐沙发吗?”。毕佳敏笑着问道。
“坐是不能坐了,只能趴在上面了。”一点儿脾气没有,刘怀仁温柔地回答,如同被抱在主人怀里的小猫咪。
“哦,那么,你是打算继续在沙发上趴着了?”
毕佳敏的声音很平静,而刘怀仁听了却在心里“咯噔”了一下,想想自己的**,再想想自己趴在沙发上,身体接触沙发的部位,他心里一阵发冷,赶忙回答:“不,不,不趴着,等我**稍微好一点儿,我马上就出去把事情办了。”
“就是啊,这才乖嘛,很好,这顿**没白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