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没有理会香诗靓,赶紧跟着杨刚出去了,一直尾随着他们走到了一楼的大厅,追上去,对走在最后面的一位女士说道:“你们是公安厅哪一个科的?”那个女人吃惊地回头看着他,阿祥连忙说道:“别误会,我是南京经济调查金融科的丁理畅,你们在调查莱尔吗?”。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杨刚,可惜,这一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走远了,于是对阿祥点点头,说道:“我们撞车了?”
阿祥很严肃地点点头说道:“这是我们的案子,你们退出吧。”那女的有点懊丧,点点头说道:“我会向组织汇报的。”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祥马上回来,到了楼上的会议室,正好听到香诗靓在质问聂烨说道:“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要做什么首先要取得我的同意?”
“我也是听阿祥叫停的,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阿祥?他就是一个混球,有什么道理可言?”香诗靓一听是阿祥的主意,更是暴跳如雷,不过,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就是发脾气,也不会让人觉得惧怕。
阿祥站在门口,说道:“立即回去,所有后果,我一个人承担,快回去。”言辞斩钉截铁,不容怀疑。聂烨从没见着他这么严肃,拉着香诗靓的胳膊,不让她再说什么,匆匆走了出去。
看到闵月儿和贺风跟着也出去了,然后就是其余的人面面相觑地走了回去。
阿祥最后一个走的,随着香诗靓和聂烨的背影来到了他们的房间,进了屋子,香诗靓往沙发里一坐,气哼哼地说道:“有什么事,说吧。”阿祥对贺风努努嘴,她出去了,随手关上了房门。
阿祥皱着眉头,闷闷坐在椅子里,说道:“那个杨刚,是广东公安厅经济犯罪调查科的人,跟在他身边的至少有五名警察,我已经从一个女警那里得到了证实。”
香诗靓吃惊地叫道:“警察?我们正正当当做生意,关警察什么事?”
阿祥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明白,并且,我骗过了他们,暂时他们还反应不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只需要动作快,就会离开他们的掌握,因此,我们需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香诗靓还想不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那里嘟囔着嘴说道:“离开?凭什么呀?”
阿祥对聂烨说道:“你去通知大家,马上离开,记住,是三三两两地离开,装作去吃午饭的样子,然后,我们在距离这个酒店右面隔着一条街的兰州路集合,一起离开,谁掉队了,过期不候,后果自负。”最后加了一句。
阿祥等聂烨走了,对香诗靓说道:“能让警察介入的案子小得了吗?你不走,等着警察上门来抓你吧,你是公司的高层,也许警察会相信你的话,不过,作为公司的高层,你相信那些警察会轻易放过你吗?至于,那里不对,需要回去再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我们走得慢了,就再也不用走了,干脆在广东的看守所里过年吧。”
听了这话,香诗靓才惊慌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阿祥,半晌无言,阿祥叹口气,拉着她的手,说道:“诗靓,听我的,现在需要争取时间,我们先离开,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何况,大不了是失去一次合作做生意的机会,只要我们有人在,做生意的机会还是多得很。”
香诗靓无力地站起来,带着哭腔说道:“我本来还想着拿一次战果回去呢,阿祥哥,你说,我还怎么有脸回去啊?”
阿祥扭着手指说道:“这可不是脸面的问题,而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如果是别的生意上的难题,我们一定会尽力解决的,可是,现在,我们不但不能等下去,还要注意保密,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三人组,其他的人不能告诉,只说,我们放弃了这次生意好了。”
香诗靓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只好焉头大脑地回到房间里了,留蟣uo稍露?桓鋈嗽谡饫锏茸沤嵴耍?溆嗟娜朔直鹣?Я恕Ⅻbr />
阿祥开着车,绕了一个圈子,接了众人,特意看了看,聂烨和香诗靓都在车上了,这才开着车,从广州的佛山大桥出了广州市,上了高速,阿祥也不管超速不超速了,一路狂跑,过了广东省的地界,就是湖南的长沙,阿祥叫道:“困死了,咱们睡一觉,休息休息再走吧?”
聂烨心痛他太辛苦了,自然高声赞成,香诗靓正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要停下好好问问阿祥。于是在长沙附近下了高速公路,找了一家宾馆住下了,阿祥真是累极了,匆匆洗了个澡,也没顾得跟聂烨亲热,就睡下了。
香诗靓不顾得休息,安顿好房间,就来找阿祥想问个清楚,来了,却看到阿祥已经睡了,聂烨看她很失望,抱歉地笑了笑,说道:“他一路上开车,很是辛苦,昨天晚上,我怕他睡着了,在前面陪着他说说话,说着说着,我却睡过去了,突然醒过来,一看,他的眼睛瞪得大大地,还在开车,我问他,你困不困啊,你不能一下子睡着了啊?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老婆,你在车上,我就是困死了也不能让车出事的。唉,诗靓,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值得让我付出我的全部。你让他休息吧,等他醒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香诗靓无奈地说道:“好吧,其实,我看阿祥真的待你很不错的,开始,我真看不好他,总觉得他像一个混混,看来,看人还是不能看表面啊。”
“阿祥,是有很多缺点的,他那些缺点都是生活中的小毛病,有时候,我发现,那些小毛病还是蛮可爱的,比如,他会发脾气,还会把穿了一天的袜子藏起来,不让我找到,要第二天接着穿,他还点不出喜欢吃的菜,自己喜欢吃什么还要让我来帮助记着,你说说,他会照顾自己不?还有啊,我教他学上网,他总是对网络有一种恐惧感,呵呵呵……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竟然怕网络……”
香诗靓听着聂烨的唠叨,愣愣地失了一会儿神,忽然发现,聂烨需要的不是她对阿祥的肯定,而是需要一名听众而已,聂烨越来越像一个八卦的家庭妇女了,眼看她的身心都扑在了阿祥的身上,智商接近于零。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楚的滋味,精神一松懈,倚在聂烨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聂烨说了半天,不见香诗靓应声,仔细一看,原来她竟然睡着了。
把自己的那床薄毯拿过来给香诗靓盖上,她没了行李,只好卷缩在阿祥的怀里,也睡着了。他们休息的时候天还没黑,也就是下午4点钟左右,阿祥睡到半夜里醒了,模了一下,觉察到怀里的聂烨的存在,慢慢地他开始抚模聂烨,她在睡梦中被惊醒,似睡非睡之间,习惯性地配合着阿祥的爱意。
两个人在床上折腾,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香诗靓,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么火爆的场面,虽然是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那些异样的声音,身体激烈的碰触,还是让香诗靓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月复下虚火上升,内心惊慌失措。
完事之后聂烨点灯去卫生间洗漱,看见了沙发上的香诗靓,心里一惊,暗叫,不好,刚才忘记她啦,什么都让她看见了。轻轻走过去,试探着叫了声:“诗靓,诗靓。”
见香诗靓不应声,以为她睡熟了,这才放心地进了卫生间。阿祥也听到了聂烨呼唤诗靓的声音,抬起身,看见了她蜷缩在沙发上,心底里骂了一句:臭婆娘。也不在意,疲累之下又睡了过去。
聂烨略事清洗,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她跟阿祥同居日久,欢爱频频,越发不把男女之事放在心上。躺在沙发上的香诗靓心里受到巨大的冲击,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度日如年一般,等了好久,直到听到二人传来轻微的鼾声,这才慢慢起身,蹑手蹑脚地出来了,阿祥听到一声哒地锁门声,知道香诗靓离开了,翻了一个身,抱住聂烨狠狠亲了一口,聂烨在睡梦中,打了他一下,也没醒过来。
香诗靓回到自己的屋里,她自己住一个房间,也不再害怕,月兑光了衣服,把短裤洗了才发现没带换洗的内衣,赤身睡下,第一次有了很舒服的感觉。一早把贺风喊来,让她去买了几件新内衣换上才起床。
有了昨晚的冲击,香诗靓心里有些胆怯,一早也不着急找王聂说话了,她跟贺风和闵月儿一起吃早饭,贺风看聂烨没来,说道:“助理,咱们不等聂经理了吗?”。
香诗靓没好气地说道:“等她干嘛?她早吃饱了。”
贺风奇怪地说道:“她早吃饱了?起那么早啊?”
闵月儿善于察颜观色,看出香诗靓的心里不痛快,暗地里捅了贺风一下,贺风心知有异,也不再说话。她们还在等着早饭呢,容光焕发的聂烨和阿祥手挽着手下来了。
聂烨远远招呼道:“嘿,吃饭呢,正好,我们也没吃。”香诗靓看到了贺风脸上奇怪的眼神。她没理会贺风,心说,聂烨跟阿祥的事是不能跟你说的,我一个姑娘家,也说不出口,还是算了,你就做一回糊涂虫吧。
香诗靓看看聂烨,想从她脸上发现点什么,阿祥看她注意看聂烨,假装小声申吟了一下,从嗓子眼逼出来的申吟声,像极了昨晚的声音,香诗靓的脸腾地红了,想一块尿布,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瞧。聂烨关心地问阿祥:“你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
阿祥手扶着腰说道:“腰肌酸软,精神乏力,睡眠不足,脸色苍白。”聂烨听出了他话音里的戏谑成分,狠狠挖了他一眼,不再理他,一转头,看到香诗靓的脸红了,心中不解,眼光在阿祥和香诗靓的脸上来回转悠了几次,看到香诗靓躲躲闪闪的目光里有害羞的成分,心中疑心大起,对阿祥说道:“你昨晚偷腥了?”
阿祥心想,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在帮着你呢,你懂不懂啊。颇狼狈地说道:“没有,没有,我一宿没动地方,偷什么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