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看到洪影还没回来,不知道她今晚去了哪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跟两个老婆解决彼此的饥渴,洪影的去向只是在心头划过一个问号,就甩在一边了。
贺风等人也是经过男人洗礼的,知道这几个老板最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于是都匆匆忙忙去洗漱间洗了澡,就回到卧室里休息了。
阿祥看着眼前脸色红晕的老婆,心想,想不到终于到了大被同眠的时刻了。态度暧昧地对聂烨说道:“不如,我们今晚在一起睡吧?这样,也好彼此,不太麻烦。”
聂烨对他横了一眼,说道:“我先去洗澡,你们先商量好了再说吧。”她既然没有否定阿祥的建议,那就是默认了。阿祥的心里忽然觉得燃起了一团火焰。看看四周无人,转身抱起了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的香诗靓,她的心里也知道今晚必定是一个绮丽的晚上,眼睛里满是脉脉的情()谊,渴望,本来就是每个人合理的追求,无可厚非的需要。
任凭注定了是自己的男人抱着她来到聂烨的卧室,香诗靓也不是一根木头,心里明白阿祥安的是什么心思了,对阿祥说道:“你呀你,今天可终于如愿了不是?”
阿祥月兑了衣服,说道:“我只是为了你们着想的,这不是本着多快好省的原则吗?谁愿意再去两个房间里换来换去的啊?”
“你就是一个流氓,还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的流氓,好了,我们都是快三个月没在一起了,今晚,我们都是你的了,你说咋样就咋样吧。”香诗靓的要求并不高,只要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度过一个难忘的今宵,心愿已足。
阿祥这一晚的的确确很疯狂,直到半夜,贺风等人还能听到从隐隐约约听到的海浪声里夹杂着让人面红耳热的男女声音。
早晨醒来,每一个人都显得睡眠不足,从各自的房间里面出来,仍旧是打着哈欠,都知道夜里发生可什么事,但是没人说破,这就是暧昧的心态了。
洪影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的,吃了早餐就去上学了,而阿祥等人还在蒙头大睡,好像,这一晚几个人都没睡好。
聂烨等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国内的业务不能扔下太久,这一次回去了积压的事也需要处理,阿祥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只住了五天的老婆,跟他同去机场送别的洪影看到飞机起飞以后,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阿祥的心情却是变得郁闷,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怎么?你不欢迎她们来吗?”。
洪影摇摇头,说道:“跟我好像没有关系,那是你的朋友,说不上来欢迎不欢迎。”阿祥看着积满了乌云的天空说道:“祝她们一路顺风,祝她们心想事成。”
洪影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开着车回到了家里,阿祥看着忽然变得冷冷清清的家,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走出了房子,来到海边,看着脚下三尺远的悬崖,传来阵阵浪涛声,暗想,这海浪存在了千万年,如果不是有岩石阻挡着,它会不会淹没了地球?
心里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事,伤感,依旧没有消散。正当他渐渐进入冥想的空间时,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嗨,小伙子,你在思想远方的姑娘还是想着家乡的亲人呢?”
阿祥转过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满头白发的白人男子,看上去大概有七十多岁的年纪了,可是眼睛还是炯炯有神,大概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到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是精神矍铄。
阿祥笑了笑,对一个陌生的人,不可能表现出不礼貌来,说道:“老人家是跟我说话吗?”。
“难道我还会对着大海说话?”老人的语气很冲,接着说道:“也是,我经常独自一个人对着大海说话,那些往事,总是难以忘却,即使时间过去了半个世纪,难忘的人和难忘的事,是不会因为时间的长短而忘记的,你说是吗?”。
阿祥皱着眉头,暗想想,这就对了,人到了老年,就是喜欢回忆,只有那些温馨的回忆才能勾起一个人活下去的勇气。想到这里,对那个老人说道:“是啊,每一个人都有回忆的。”他很想继续说下去,发表一下心中的感慨,不过,他的英语还不能达到随心所欲表达内心的地步,只能顺着对方的语气说几句话。
那个老人感慨了一阵,居然在旁边的岩石上坐了下来,望着大海,说道:“年轻人,有兴趣听听一个老人的故事吗?”。
阿祥左右无事,他渴望的还是多了解一些当地人的生活,听听老人说故事也是无妨的,上前说道:“老人家喜欢说故事,那一定是您的亲身遭遇了?听听也好。”
老人哈哈大笑了一下,笑声里透着豪迈,阿祥看出来了,这个老人的身上一定有着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
老人掏出香烟,递给阿祥一支,阿祥接过香烟,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他给老人点燃香烟,老人深深吸了一口,说道:“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才能自由自在地吸烟,现在很多公共场合不让吸烟了。”阿祥这才知道,原来老人也住在附近,只是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他呢?没想想,自从到了美国,他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英语,出门开车,回家就不再出门,至于左右邻居,还没有一个认识的,这么说也许有一些绝对了,他认识的那个就是去警察局告他占用公共用地的那个中年妇女,那个女人是一个单身的女人,听说在政府上班,是一个公务员,阿祥对美国的公务员没有好感,就是这个女人带来的恶劣印象。除了那个爱管闲事的公务员之外,阿祥没再注意到邻居们,看到这个老人当然是觉得很陌生了。
老人吸了半根香烟,缓缓说道:“那还是四十年前的往事了,那一年,我响应政府,去当了兵,成为自豪的空军陆战队战士的一员,后来,越南战争爆发了,我所在的101师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登上了军舰,那一次,我记得十分清楚,长官的口令在雨幕中十分清晰,不断催促着我们,旁边就是宪兵队的人,一个个笔直站在大雨里,我们还能好一些,穿着雨衣,我的战友拉克说道,你说,那些宪兵傻不傻啊?这么大的雨天,还需要出来执勤吗?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我的心思还沉浸在遥远的越南,只知道那是一个亚洲的国家,至于哪里是美丽的还是荒凉的,就一点也不知道了。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人当中,只有作战的士兵才是最傻的,而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战争走向哪里,一切都掌握在长官的手里,只要是长官的命令,我们就必须要服从,这是每一个战士需要遵守的纪律。小伙子,你没有当过兵吧?”老人停止了回忆,问道。
阿祥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当过兵,并且我知道那一场战争,是美国人打败了。”
“你还不了解战争的意义,战争是没有结果的,所谓的结果,只是对活着的人和那些有能力发动战争的人来说的,而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结果,长官说,只要三个月我们就能回家,带着胜利的奖章和越南人的战利品回家,唉,谁能知道,这一去就是四年呢?整整是我服兵役的全部岁月,我的青年时期,全部交给了那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从此,我看到的不再是联邦的天空,吃的水是苦涩的井水,嗯,我接着说吧,吧话题说原了,刚才说到了哪里?”老人挠了挠头,看来,他的记忆力真的出现了问题,眼前的事,总是很快就会忘记,而那些遥远的事,却越来越清晰,刻骨铭心。
“您说道了,你跟那些战友们登上了军舰。”阿祥提醒了他一下。
“对,我们在对宪兵们的嘲笑声中登上了军舰,那个时候,我们队军舰还很好奇,我们是空军啊,平时的训练也是以跳伞和实施空中打击为主的,那还是我第一次乘坐军舰,对未来还很好奇,长官给我们每一个人安排了铺位,我问了一下长官,得知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到达越南,于是心里不着急了,安心跟战友们聊天,三天以后,我们每一个人都尝到了寂寞的滋味,在大海上航行是枯燥的,出了船舱,就是天和无边无际的海洋,也不知道海洋为什么会那么大,船,一直本着一个方向航行,就是看不到岸。后来,终于看到了海岸,大家都从船舱里涌出来,看那个有着绿色的植物的海岸,可是长官也开始约束我们,不让我们集体到甲板上,说,越南*的武装人员会对我们发动恐怖袭击,那个时候,我们还以为美国的军队是天下无敌的,根本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敢袭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