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闻言当即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道:“我就知道,阿娇你是必不会见彻儿我有难而不顾的!阿娇,你真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刘彻心里的小人此时却在呐喊:今天的会晤终于圆满成功了!真不容易啊!哄陈阿娇这傻女人为自己办事,真是有够费劲儿的。
要不是朕如今还用得着她陈阿娇,朕才不会如此耐着性子和她周旋咧!有这时间,去和那些个美貌宫女哈皮一下多好啊!
唔,朕差点忘了,那些美人儿都已有妊,照例,是不可以再侍候朕的了,那,今晚朕要怎么办?!
瞥了一眼身旁的阿娇,唔,客观地说,阿娇这傻女人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哩!只是之前朕一直只能独宠她一人,五年了,整整五年啊,朕对她还真是有点儿腻味了。
不能怪朕啊,贪图新鲜是人之本性,再好的珍&}.{}馐美味,天天吃、顿顿吃,也是会腻的呐。家里纵是养着奇花一朵,日子久了,自然也就视作狗尾巴草一无甚稀罕咯,不是?
她陈阿娇再是貌美,也是和自己大婚了整整五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女人了!老夫老妻的,早就不新鲜了好吧?!再加上这些年来几乎日日相对,朕早就对这个笨女人腻味了,严重审美疲劳了好吧?!今日个晚上没有旁的小美人儿能够伺候朕,难道朕要勉为其难地去宠幸面前的这个笨女人吗?!
唔,聊胜于无吧,说实话,自己也不是特别的排斥啦,毕竟,阿娇也算得上这世间难得的大美人儿了不是?!没有新鲜劲儿就没有新鲜劲儿吧,朕,忍了!唉,凑合凑合得了,反正,熄了灯,黑乎乎的一片,哪个女人都一样。
刘彻暗暗的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好脾气地在心中决定今晚就勉为其难地宠幸了阿娇好了!
唔,自己个还指望着她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哩,当然得给这笨女人一点儿甜头尝尝咯。哎,朕这个皇帝做得容易么?!还要记得适时地雨露均沾、劳心劳力,真是太辛苦咯!他自己都想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了。
于是,刘彻轻咳一声,见得阿娇转过头来用询问的目光望向自己,便极其坦然淡定地一把搂过阿娇,用无比暧昧的语气柔声道:“阿娇,你我多日不曾在一起了,彻儿我好生想念于你呐,不若,今晚你就宿在朕的处所吧!咱们正好小别胜新婚一番,呵呵!”
在刘彻将将拦她入怀时,阿娇的身子就是一僵,待听闻刘彻的这一番颇为入骨的话语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心中暗骂:
刘彻,你这个死色胚!把你的咸猪手给姑女乃女乃拿开啦,又来揩我的油,谁要和你这只渣男睡啊?!你不要想太美,姑女乃女乃宁愿抱着一头猪一起睡,也绝不会和你这渣男XXOO,呀呀呸的!
“彻儿如此惦念阿娇,阿娇自是万分欣喜!”
纵使心中已经将刘彻骂了个千百遍,阿娇还是只能兀自按捺住自己心中的厌恶,抬起头来冲着刘彻甜甜一笑。
刘彻被突然笑颜如花的阿娇弄得有些目眩神迷,一时间竟然色心大起,喃喃地对阿娇耳语道:“阿娇可知彻儿想你想得紧呐!不若,现在就让彻儿好生疼爱阿娇你一番如何?!”
说着,竟一口含住了阿娇小巧精致的耳垂,抱着阿娇便往大殿内室的榻上走去,双手还不老实地在阿娇的身上上下的模索了起来,试图解开阿娇的腰带,将咸猪手探入阿娇的衣内。
起先,阿娇被刘彻这突如其来、又一连贯如同行云流水般无比流畅而熟络的动作给直接震撼到了。他,他,他,刘彻这厮这是要强X自己的节奏吗?!靠,刘彻你这渣男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就在办公室里发起情来,死色胚、种猪男!野心未平、色心又起的死人渣!@#¥%amp;amp;amp;amp;amp;amp;amp;amp;*……
阿娇心中不禁警铃大作,猛地反映过来,在刘彻将她推到在榻上,正欲一个饿狼扑食,将她扑倒压在身下之际时,动作敏捷而又迅速地一个翻身打滚,滚到了一旁,再一个利落的鲤鱼打挺,迅速地站起身来。
刘彻这厢扑了个空,抬起头来有些不悦的望着正一边迅速而优雅迈步离开榻前,一边有条不紊整理着衣裳的阿娇,语气不满地冲阿娇囔囔道:“阿娇,你这是作甚?!”
(阿娇:笑话,姐不立即远遁,难道还要呆呆地站在你这死种猪男身边让你再扑倒一次吗?!上次是姐反映够快,才出其不意地逃了出来,这次万一没能逃月兑你这渣男的魔爪,怎么办?!姑女乃女乃我可不想做你这只色中饿狼口中的祭品啊!)
好事被打断,此时正精虫上脑的刘彻真是满腔的怒火,甚至,颇有些愤愤难平:
哼,朕大发善心要来个雨露均沾,宠幸于你,你陈阿娇居然还不愿意伺候朕了?!
转念又想到阿娇从前每每对自己的热情迎合,刘彻又立即打消了这个连自己想来都认为很可笑的念头。
她陈阿娇怎么可能不想要朕的宠爱?!应该是日思夜想、心心念念才对吧?
想到这里,刘彻又撇撇嘴,心中暗忖:
陈阿娇这个女人是有多么喜欢自己,多么想要为自己生下一位皇子,自己作为当事人,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得多哩!
他有些不屑地望向阿娇:
呵~~,莫不是这傻女人也学会了玩欲擒故纵这种鬼把戏了?!
这是要吊吊朕的胃口了?!
见刘彻一脸欲求不满、恼羞成怒的样子,阿娇只得收起自己心中的慌乱和恼怒,摆出一张后世职业女性惯有的亲切笑容来冲着处于恼怒状态的顶头上司嫣然一笑。
哎,谁叫面前这死渣男是自己的领导呢?自己就算再不乐意,也不能得罪了这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