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含笑看着弘仁,秀眉蹙起突如一事念起,“糟了,时候不早了,我得起来了!”
弘仁睡意退去拉下起身的苏沐,耳边轻传温醇,“这般急,要去哪里?”
“不知何时了,但外面已经天黑了,不知道有没有误了给贤嫔问晚安的时辰,要不我可是要受罚的!”
弘仁嘴角的笑意全无,划着苏沐的眉,“外面没有天黑呢,你此番劳累,不必再去问安了,日后也不用了,朕着令备下御烫供你享用”
苏沐低头寻思,笑如黄鹂唱歌悦耳,“好!那我们一起去罢”
弘仁起身拾起衣服,边穿边道“奏折如山,要不你陪朕去批奏折罢”
苏沐眼珠滴溜溜的转着,“我在旁边看着?不是说去泡汤么?”
弘仁自己穿的衣服弄了好久才弄整齐,笑道“朕哪时说去了,你泡御烫后会解些乏力在到御书房找朕罢!”
苏沐起身用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前,丝丝痛楚,感觉身体已经站不住了,挎住弘仁的脖子,“那你等会,我和你一起走,对了走之前,还是给贤嫔主子问句安的好”弘仁弯腰拾起滑落的锦被,遮盖住苏沐的娇躯,“去示威么!”
苏沐可不就想去纯心堂示示威但怎肯承认急忙道“哪有!”苏沐抬眼瞧着弘仁正在看着**榻上的一抹落红,娇羞道“不许看”
弘仁招呼侍儿进来,“哪里不许看!”苏沐见红缨等人进来,忙着捂着弘仁的唇不让他在胡说下去,谁知弘仁单手握着自己的手,吻了一下,落在红缨等人的眼里更是让苏沐羞得不得了!
“快服侍你们小主更衣罢”
纯心堂
贤嫔在纯心堂来回的转圈,自从弘仁进去后便一直如此。
木春儿进来道“主子,望云轩那边没有动静了”木春儿虽是在宫中没有接触过男子但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多少也是知道些男女的私事的,说完便低下头去!
贤嫔已是摩拳擦掌,恨不得这就进望云轩揪出苏沐,抽出她的肋骨“不知娇羞,如此作声,也不怕误了皇上的圣听么?”
“主子皇上出来了”木春儿说话的音是越来越小,也不在敢向外张望。
贤嫔深长了脖子向外张望竟是抱着苏沐,不觉脸色突变,站不稳在地上,木春儿上前扶着贤嫔坐下,唯唯诺诺的问道“主子您没事罢!”
贤嫔见到那一幕心里不是滋味,话语凄凉,“我如今已经是将近四十的人了,皇上不爱待见了,可是也没有见过皇上如此**爱一个女人的,何尝会陪伴这么久,还亲自抱着,就是文相的嫡女也是照着规矩抬进乾清宫寝殿的,承欢之后在送回的,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竟然差距如此的大,叫我怎么的不寒心呢!”
木春儿低着头,“主子不要难过,您虽然年长,在这宫中又何尝不是好事,再者说您注重保养依旧年轻着呢,不必计较一个贵人的得**的,也说不好这次也未得圣**呢,和每次一样的造势呢”
贤嫔瞥见镜中的自己,虽然近四逾但也不见面容憔悴,心中稍稍缓解不平,“这次是真的了!说不好那日就会诞下龙子的!那时封个嫔位在理所当然不过了”说到这贤嫔不免自思,自己不过是个下六嫔,以苏沐目前之势要是加封为上三嫔也未尝不会!万万不能这样的让人踩了下去!
“奴才给贤嫔主子问安,贤嫔颐安,奴才是奉皇上的口谕,日后惠贵人的给您的早晚问安就免了!”
贤嫔再是沉住气的人也不免面子挂不住,看着小邓子半晌无话,木春儿轻推了推贤嫔,贤嫔才道“哦~回皇上我也正有此意呢!”
“果然是舒服的很,看来这冬日泡御烫是最好的了!”苏沐乘辇与在侧行走的红缨对着话,小德子跑了过来,与红缨在耳边言语了几句,红缨便轻轻的敲敲金辇,苏沐拉开帘子的一角,红缨道“小姐,苏安差小德子来报说是大少爷此刻就在午门外,等着面圣呢”
苏沐急道“可是驻兵城下?”
红缨点着头,“小姐这可怎好!”
苏沐未免焦头,吩咐抬轿的太监转头向午门而去,前面伺候的小邓子道“贵人,祖宗都有规矩的,后妃是不许走出这后.宫的”
金辇依旧往乾清宫的而去,苏沐突感不妙,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怎好踏出,唤轿夫,“落轿”缓而又道“去贞顺门!红缨叫苏安务必要请大少爷到贞顺门见我一面,就说这一面决定整个苏家的衰亡荣辱,务必要退甲前来!”
红缨忙着一句不差的告诉了小德子,小德子不敢耽误,跑去办事了!
半响,苏馥前来,仍是一身戎装,苏沐见了,不惊头疼难当,“大哥,难道你真的是助兵鲁尔王么?”苏沐一个挥挥手,红缨带着一行人退了老远,苏沐站在贞顺门里,苏馥站在贞顺门外,“大哥心中替西王爷不平,西王爷信任又都将兵权转让我手,大哥怎可负了西王爷的情意?”
苏沐不想苏馥如此的重义,哀叹来道“难道西王爷没有休书与大哥不要猛撞么!”
苏馥悠然正气的站在那里,振振有词,“西王爷自是不愿我出这无名之师,还摆出先帝的遗照拓本,我怎不知这是西王爷劝我的意图,可我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如今除了我为西王爷兵反,还会有任何会!”
苏沐欲走出贞顺门,出了贞顺门便不是**的地界了,又收回了步子,“大哥都说了兵反,自是知道这样做的不妥,不错先帝的遗照确实是将帝位传给了太子,那拓本是真的,是西王爷与我都是亲眼所见的,所以西王爷才是安心的安静下来,没有起兵的在夺帝位!”
苏馥看着苏沐的真诚的面庞,“此言可当真么!”
“哥哥要信三妹,三妹所说句句当真,所以哥哥不要冲动了,做了别人的兵器,如今哥哥带兵已临城下,必有小人大做文章,哥哥不如这样,月兑去戎装,负荆去见皇上,就言,就言说,鲁尔王狡诈兵败查总督不服又掠夺我朝数十池,你等后知后觉未能保住疆土,特此负荆请罪,并交出兵符。这样一来才方有机会逃过此节!”
苏馥原地犹豫,道“现在大哥方觉中了鲁尔王的计策,知道我是重义之人,所以利用了这一点,如今也只好按照三妹所说的去做,才能保住我苏家的数百口性命的,可是我手里有我的兵符,也有西王爷的兵符,我的可以上交,可是西王爷的我也要上交么!要是交了,不是坏了我得重义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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