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破层层雾霭,徐承睿打电话过来告诉她兜兜醒了,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她看了一眼灿烂的云霞,叹息了一声。
左恋瓷没有去医院,依旧正常去学校上课。沈梦妆今天晚来了一会儿,给她带的煎饼果子还未吃完凌萧辰就到了教室。
眉眼带笑的看着她手里的煎饼果子,左恋瓷皱了皱眉,几口就将半个煎饼果子吞下去。凌萧辰扶额叹息了一声。
“好,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凌萧辰的课前排中间的位子基本上都被女生占领。而且有的人前一天晚上就用课本占好了位子。左恋瓷来也只能坐到第三排。
放学以后,凌萧辰抱怨了一句:“你就不能早点占位子么?坐那么远!”
“没用,她们总会比我早一步。”左恋瓷拍拍他的肩膀,很豪气地说:“你不是就只剩下几节课了么,坚持一下。”
“不过,你左右手一起做笔记这个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左恋瓷淡淡一笑:“是吗?那下次在综艺节目里表演。”
凌萧辰就笑了。
昨天在电话里她没好意思问,当着面,还是问了一句:“林彤云现在怎么样了?”
“还算有点本事,把那二呆子给哄住了。”
左恋瓷嘴角抽了抽,对他的动机表示好奇:“你这么做不是给林彤云找了个后台吗?”。
凌萧辰对那个二呆子很是不屑一顾:“就他?还后台?不拆台就不错了了。”
凌萧辰又透露了一些关于二呆子地事情,原来那二呆子是有未婚妻的,都快结婚了。而且他那未婚妻也不是好惹的。
他这么一说左恋瓷也明白了他的动机。就是要教训那个二呆子呗,顺便也帮她收拾收拾林彤云。
这人还真是睚眦必报。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兜兜?”
左恋瓷眼睑下垂:“不用了。”事实上那个家她也不想去了。有徐承睿在,兜兜一定会没事。
“三叔已经去了杜家庄,大概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当初刘丽华表姐并不愿意把小孩送走,是她硬抢的。给了一笔钱,现在一家人都不见了。”
左恋瓷看着他:“你找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他们的消息。”
凌萧辰的表情有些凝重:“我怀疑,他们已经不在了。”
左恋瓷手微微一抖,她自己也杀过人,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悸了一下。
“十有八九我们的猜测没错,她那个表姐可能才是救左爷爷的战友的女儿。”
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刘丽华的父母作证,应该没有人会相信吧,也没有什么证据。
“那我们就先放弃这条线,让我爸自己去找,免得两拨人碰上了,牵扯到你身上。”
这也算是她的关心,凌萧辰笑了一声。
回到家以后,才看了一眼手里,都是左夫人打来的电话。她叹了一口气给拨了回去。
“小瓷啊,今天晚上还是回家住吧!”
左恋瓷语气还算温和:“女乃女乃,我明天还要上课呢,太远了,不方便。”
左夫人瞪左劲松一眼,现在好了,孙女也不想回家了,都是这个死老头的错!
左乾把电话接过来,语气严厉:“丫头,晚上回来,这是命令!”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大伯,我不是你的兵,服从啥命令啊!”
陶晔看不过去了,连忙把电话抢了过来:“丫头,可不能这么跟长辈置气。你先回来好不好?”
这么连番上阵左恋瓷只好点头答应。
下午上完课,她本想自己开车回家,可是左夫人已经派车来接她,来接她和阵仗还不小。
这也太不符合左夫人一贯低调地作风啊。
回到左家之后,左夫人看到她才放了心。
左家的家长基本都在。左恋瓷看这个阵仗,该不会是要开展批斗大会吧,首先声明,这次她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左劲松咳嗽了一声:“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听听小瓷怎么说吧。”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左夫人,“让我说什么?”
“去年你是不是去参加过威尼斯电影节?”左夫人焦急地问她。
左恋瓷的脸色沉重了一些。“您知道了?您怎么知道的?”凌萧辰做事情不会留什么尾巴才对。
“这么说来,是真的了!”左夫人几乎要吐血:“她真的派人去杀你!”
左恋瓷沉默地垂着头,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左乾脸色阴沉,带着一丝克制的暴怒:“你别怕,把当时的情况说清楚。”
“当时我正在参加一个培训,教官把我们带到威尼斯参加电影节。参加完电影节以后的当天晚上,我们的培训项目是在广场上表演赚钱。天色晚了人们都回家了,而我们也没赚到钱只能在广场上过夜。然后王苹果就出现了,她像是疯了一样,要杀我,我们就跑,后来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为首的那个人我见过,是刘阿姨的一个保安经理。”
左恋瓷陈述的时候没有用太多的描述性词语,只是把当时的情况复述出来,像是在说着旁人的事情。
“他们有十几个人,而你们只有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小孩儿,你们是怎么逃月兑出来的?”左社问到,这也是大家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左恋瓷面无表情,是的,她不准备说谎。幽幽开口:“我给他们下了药。”
“迷药?”左社反问道。
左恋瓷摇头:“毒药。把他们放倒后我们就逃走了。后来又把他们伪装成被黑手党杀掉的样子……”
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觉得害怕。一双幽黑的眸子如同看不见底的深井。
屋子里鸦雀无声,他们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女娃竟然能一下子放倒十几个人。
“伪装地事情是辰哥儿帮你干的吧?”左劲松道。
左恋瓷没想到他会猜出来,于是点点头。
左乾眉头紧皱:“你用的是什么毒药?”
“这个很要紧吗?”。左恋瓷不愿意暴怒自己会制药的事情,而且还是毒药。
左乾回答:“是,很重要。”
“这个药不容易制作,除非事先服用解药,不然中毒后必死无疑,吃解药也没用。”
“可以帮我联系制药人么?”左乾不肯放弃,仍在追问。
左劲松又咳嗽了一声,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