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滨正在房里研究一些八卦阵术,突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张小纸条,正中他的桌前。他一惊,接着拆开那纸条看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来枫林。
再往后看,落笔人竟然是骆少秋!
骆滨犹豫了起来,对着那纸条看了半晌,然突然起身穿好外套后便走了出去。
他走的很匆忙,以至于经过别院时都没发现骆奕堂,刚好骆奕堂正在石桌旁坐着读书。
看到骆滨经过,骆奕堂疑惑的问道:“爹,这么早你要去哪?”
骆滨这才停住脚步,转过身时脸上有些不自然,但是他很快就掩饰下去了,所以骆奕堂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哦,堂儿啊,爹要去京城找王员外谈些事。”
“噢,那爹快去吧。”听他这么说,骆奕堂这才明白。
骆滨点了点头,“那你在家好好看书。”说完又继续朝前赶去。
他走过后,骆奕堂突然皱了皱眉,似乎对骆滨刚刚的话产生了疑虑,就听他喃喃道:“王员外不是半个月前就去了外地吗?难道回来了?”
然而骆滨并不知道儿子的疑虑,只是匆匆往枫林赶去。
枫林是离骆家堡不远的一个隐蔽的树林,这里常年都没人来过,所以也没人清扫打理,放眼望去,就看见地上一片树叶,一脚踩下去,都能陷下去一点。
骆滨来到枫林后,先是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到处看了看,似乎在找着什么人,但是这诺大的林子里竟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少秋?少秋你在吗?”。好半天后,他朝四周围轻声问道,然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这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有‘沙沙’声从身后响了起来,好像是有人!只是这气息不像是他想的那个人……
“马乾?!”一回头,骆滨吓了一跳,就见马乾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后面。
“堡主不是说过不认识骆少秋这个人吗?”。此时的马乾质问道,同时一脸严肃的模样。
骆滨这才知道自己掉进了他的圈套里,于是也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竟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话说了。”
“希望堡主现在能把骆少秋的事告诉我了。”
“在那之前,我想先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发现我认识他的。”骆滨问道。
马乾笑了笑,回道:“这很简单,从那天我登门拜访就察觉了,只是当时我不确定,于是离开之后,我开始四处去找线索。”
“找到了什么线索?”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这片树林中发现了脚印,还是两个男人的脚印。”马乾细细的说道,然边回想着边又说道:“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有个地方的脚印格外深,应该是两人长期在那个位置站了很久,于是我就在猜测,会不会是这两个男子在谈话,从而站着不动所以使得那块土地变得陷下去很多。”
听到这,骆滨忍不住从头到脚的服了,“你观察的真是细腻。”
“后来我又在想,这个不起眼的林子肯定不会有人来,那会是谁来这说话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来这谈话的人是不想被人发现,从而秘密进行的。”
“所以你就把我引到这林子里来了?”
“直觉告诉我你认识骆少秋,直觉也告诉我这林子里的脚印就是你与骆少秋偷偷碰面时留下的。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到底在聊着什么,必须要来这么隐蔽的地方呢?”
骆滨突然叹了口气,然转过身去两手负在背后,“少秋是我的弟弟。”
“你的弟弟?”马乾一惊,继而问道:“他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吗?”。
“不,他没有死。”骆滨回道。
其实骆少秋原来不叫骆少秋,他叫骆北寒,是骆滨的亲生弟弟,后来发生了某些事,骆北寒才改了名字叫少秋。
虽然生在骆家堡,但是骆少秋并不喜欢研究机关术之内的,反而,他喜欢刀和剑,他想像一个大侠一样闯荡江湖。于是从小到大,他总是偷偷在房里躲着练剑,也没少被当时的骆堡主打骂。
直到有一天,他的剑被骆堡主折断了,他才离家出走,从此再没回来骆家堡过,骆堡主也因为如此气的病情恶化了起来。
然几年后,听闻他在与龙霸天的交手中不幸掉入悬崖,听到消息后,骆家堡派人整整找了一个月,却任未发现他的尸体,然后所有人都认定了他已经死了,因为不可能有人从那么高掉下来还能存活。
然而没想到现在,骆滨却突然说他还没死,那为什么他不正大光明的回来,而是改名换了一个身份活着?
马乾对此十分不解,于是又问道:“那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还有关于折仙扇的事情?”
骆滨摇了摇头,然转过身回道:“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具体住处。”
“那折仙扇你知道吗?”。
“听他提起过,他好像说是交给西域的西城主孤必秋保管了。”
“我也正是为了这事才来的,那孤必秋现在因为这把扇子弄得四处是麻烦,他毕竟是一城之主,还要管理整个西城的人民,如果他有什么事,那岂不是百姓遭殃。”
“你说的有道理。”骆滨点了点头,“如果能帮到你的我便一定帮忙。”
马乾好像还是很不明白,为什么骆滨肯隐瞒弟弟没死的事情呢?于是又问道:“堡主你为何不将他没死的事情告诉众人?”
“听他说他正被什么人追杀,他说不能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否则他性命便有危险,所以我才一直隐瞒这件事。”
“被人追杀?”马乾嘀咕道,实在搞不明白谁会追杀骆少秋?除非他身上有什么秘密,难道……
“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哎,当初就劝他不要想着去江湖了,唉……”骆滨接连叹了几口气,似乎对骆少秋的事情感到后悔,后悔当初没及时制止他练剑。
“那骆少秋通常都是什么时候联系你?”马乾想了片刻后问道。
“有时一个月,有时半年,总之很少和我碰面的。”骆滨如实的回道。
“来不及了……”谁料马乾听后却急了起来,就见他来回踱步也不知担忧着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