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插播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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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分界线走了……)
又是一个皇家王爷?!
照例来说,女孩子在此时此景听到这些话就该含羞捂着脸以光速跑走,并且说着“这位公子好生有趣”把对方晾在原地以体现女孩子家家羞涩。可如今刚才一个翻身我正反着趴在床上,被困得上不去也下不来,无路可逃。
傻到深处自然不要脸,这下子索性豁出去了。
我反手想要拍拍沈丛宣的脑袋,结果抹了好W@久都模不到,左右晃荡了一下才碰见肉一般的东西,我戳了戳,原来那是他的脸,突然他一笑,吓得我的手一下子就缩回来。
“沈大老板,额,丛宣大爷,我年纪轻轻心脏不好使,我知道自己不好看,也不聪明,配不上你们这些富人家的。现在事情到这地步,我说说实情也无妨。
我母亲啊,将我送到这南魏来是要打算送我进宫选妃来着,你也就别惦记我了,虽说是皇族,但是您一个王爷家家的还是不好和皇帝抢的吧……
现在呢,我说出来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也不用尴尬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丛宣大哥,你永远是我的金主大哥。你的小妾们少了也不少我这一个。”
我说完,因为被那厮压着转不了身,就尽力转头迎上他的目光,对他一笑,当然那不是色若春晓的一笑。沈丛宣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光芒,不知道我说的哪一句话让他动容。我这放正想着是不是我的话让他一个顿时明悟,不再纠缠。
他斟酌半晌,慢慢,说:“既然同是皇族,和那皇帝也是可以抢一抢的,毕竟那草包皇帝在先帝面前发誓登基后不见四海升平不会选妃,等到你进了宫也就只能选嬷嬷了,我看我最近后院冷清,也不差你一张嘴吃饭。”
我听完心突然猛地向下一沉。我咕噜心里大叫不妙。这厮胆子忒大了,现在是在开皇帝的玩笑吗?
我干笑着咳了两咳,“那王爷你还认识宫中的什么大人,可助我提前成为娘娘,我若有朝一日登上大殿,必定诺你千金白银百名美女。”
沈丛宣在我耳边轻轻道“我现在已经是万斤白银千名丫头……我要的是这天下河山。”只觉得耳边响了两声,这沈丛宣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容华一把推开沈丛宣那泰华木雕的门扇,身后跟着那原本都出去端东西的人,众人看着半曲于我身上下的男子呆住了,容华剑眉微蹙,进而舒展开去:“你们是在干什么……”
我大叫,“容华!沈丛宣他调戏我。”
沈丛宣起身拍拍衣袖,“我是在教育你做个安分守己的百姓。”
“你就是调戏我!”
“好好,我是在调戏你。”
身后的王琰伸了个脑袋出来,抿了抿唇,他轻笑一声:“明墨,你明天就会有个弟弟了。”
明芝道:“呀,回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我一个翻身爬起来,“都给我滚出去!”
容华指着我前面的沈丛宣说:“丛宣你嘴角抽着是在偷笑么?”
我转身,沈丛宣看我满脸有低气压云集,识趣地沉下脸来。
明墨哒哒哒哒跑进来拉着我,我慌忙的跳下床穿鞋。小小年纪力气好大,他拉着我继续往里走。我忙挣扎,“小子,我刚从鬼门关跑回来,你跑这么快是要干嘛?”
“快来快来!”明墨拉着我进了后院。
院子里支起一定巨大的草棚顶,顶下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饭菜,几个丫鬟恭敬的站在一旁。
“姐姐躺了那么久难道不饿吗?”。明墨轻轻地推了我一把,“捣腾了老半天了,吃吧!”
我心里充盈着激荡的爱意,转向他:“明墨,你真是上天派下来的小天孙。”
随我们而后来的一行人们已经坐下,明芝站在我身后,给我披上外衣。
我瞪着对面正在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酒的人,沈丛宣看了我一眼,问道“又怎么了?”
“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容华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说:“丛宣他从救你到抱你回房全程一言未发,神智恍惚。一天三顿饭连顿都没吃呢。”
“那是他在减肥……”
沈丛宣貌似没听到我的诋毁,悠悠转了转酒杯“还是大厨房偷的酒香。”
偷?
原来一大早天还未亮,在沈丛宣的命令下,容华带着一群人跑到某家地主大院子的大厨房去偷了好些菜,临走了还在院子里挖出了一坛百年陈酿。
这事还是容华边吃边笑地告诉我的,明墨扭扭自己的手腕还闹着端东西手都端痛了。王琰从衣兜掏出了两个甜瓜,“看什么?我就拿了两个……想着当饭后甜点。”
一群人欢欢喜喜,惹得是边吃边笑。我倒不知道容华他也有八卦的潜质。
“你可不知道,沈老板将我们一行人派去偷东西哪一个场面真是精彩,我们驾着的马车后面可是跟着好多的护院,那样不要命般跟在后面追我们几条街,好不威风。”
我嫌弃道:“这仪表堂堂的人还会干这样无耻的事。”
沈丛宣提起筷子往我碗里搁了一块鸭子肉,“阿四,你吃下肚子的不是菜,是我们的无耻……”
这厮!
后来我好点了后问起沈府守门的小厮,结果真有那一群人偷东西的风风火火,那小厮说着还一脸自豪感和神气,真是让我搞不懂。
在那沈府新苑住了几天,也见到了当时给我诊脉的那个老大夫,老大夫原名张硕,是个白花花胡子的大爷,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孙女叫春兰。
老大夫劝我要卧床休息,我一边大开着窗一边在那儿教春兰折纸花,满不在乎,“不就是跳了下湖,喝了几口水么,你看我都躺在床上都那么久了,要死早死了,您也别吓唬我,现在我照样生龙活虎的……”
“吓唬你?”老大夫火冒三丈,“你几岁?我又几岁?我吃的盐比你走得桥都要多,别以为自己身子好了,好多人都是死在疾病的脚下。”
我笑道“疾病会死在我的石榴裙下……”
张大夫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
我看人脸色,立刻赔笑:“春兰她爷爷,我随口说说。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