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愣了愣,总算明白周振威方才为啥行为古怪,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想要坐起,又被他一手搂着小腰不能动弹。逐抬头,正看到他发青的下巴,有粗粗短短的胡渣冒出。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在想这些!”玉翘甜软嗔道:“父亲的学生哪个不比堂哥有学问?我有稀罕么?要稀罕的话,早不就嫁了旁人去?”
腰上环着的坚实手臂霎时收紧。
“祖母可说我是个粗糙人!”周振威的声音从头顶闷闷传来。
“我就是喜欢!”玉翘月兑口道。却听他愉悦的笑。晓得如了他的意,想想又可恨,逐银牙咬上他的下巴,细细啃啮。
没一会儿,周振威轻喘,明显气息不稳起来,他凑近玉翘耳畔,边吮啄着小耳垂边另一只手朝某个地方模索而去,问:“小翘儿,你那里还痛么?”
“好多了~!可还是痛的!”玉翘忙忙按住他手,颊腮绯红,说的模糊不清。
这时周振威已将她密密包在身下,一边呜嘬着她的小嘴一边含混道:“等会要是痛了,你就喊,我就停!”
周振寰不想在新房中多呆,便在园子里闲逛,只觉他在外做官多年,这家中的景却未曾有变,远不如自己在外的府邸来的精致风雅。如此一想,更觉无趣,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却鬼使神差的来到周振威院前。
门半开半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院落里空空寂寂的,却也干净清爽的很,苗圃里土翻了一半,似要栽种些花木等物。
到底入夏了,只觉赤日炎炎,蝉声嘶嘶,避走廊下阴凉地,很快行至堂屋房门槛前,门帘子未打起,丫鬟小厮不晓得去哪了?竟也未见一个。
难道无人?他正想着,却听到有声从内透出窗棂外来。是个女子的娇吟,甜腻腻,绵糯糯的很,还夹杂着几分颤栗的啜泣。他一时怔住,这样柔媚娇软的声儿简直酥了他的骨,那紧抖的哭音更是要捏碎他的心。
“你说话不算数,说只要喊痛了,你就停,可你,倒越发狠劲的很!”女子不依的嗔着。
他便听到周振威低低沉沉的笑声:“这种时候哪是喊痛就能停得下来的。更何况小翘儿这般的美娘子!”
“二爷,你怎在这?是来找四爷的么?”他正凝神静听着,冷不防被突来的询问声给吓了一跳,回首,却见三四个小丫鬟正疑惑的看他,手上各自捧着一铜盆热水或拿着棉巾等物。
“我,我是来找你们四爷有事!”他咳了声,佯装镇定,却也掩饰不去几分不自然。门帘极快被掀起,周振威弯腰踱了出来,手上还在掀袍整理着腰带,见是周振寰,不落痕迹的蹙眉,淡淡道:“堂哥找我何事?下次再来还需丫鬟通传为好!”
“我刚到而已!来时恰空无一人!”周振寰笑道:“确是有事找你相商,不让我进屋么?”
“房中不便,我们去门外再说!”周振威低道,便不在多言,一径率先朝外走去。
周振寰跟在他身后,下意识回首,只见丫鬟掀了帘子进出,屋内却悄无声儿
玉翘慵慵懒懒的倚在床背上,她的身子还兀自哆嗦着,某处浓浓稠稠竟流个不住。刚刚还斥他白日渲yin呢!结果自个却助纣为虐了不是?她瞧着碧秀几个进来,轻笑道:“我好似听到外面有人来,可是何人?”
碧秀拿了棉巾递给玉翘,红着脸说:“是二爷在门外,我们打水来时,不晓得他站在窗前有了多久!”
“二爷是有学问的,又当朝为官,应懂礼义廉耻、孝悌忠信之行。这话万万不可让旁人听了去。否则会说你们无规矩!”玉翘嘴上如此警诫碧秀,心却沉了一沉。
采芙兴冲冲的凑近玉翘,神秘道:“小姐,我认得了老太君房里的凌素姐姐,她原是我家乡同镇子的,这两日同我讲了两桩姑爷的事呢!”
玉翘起了兴趣,挑眉笑问:“你说来让我听听看!”
采芙如实说道:“第一桩说是大夫人房中的瑞珠,府里最美的丫鬟呢。大夫人召她来给姑爷侍寝,被姑爷从房中赶了出去!”
“第二桩呢?”玉翘身子也不哆嗦了,腰也挺直了,觑着眼,平着声问。
采芙怯怯的看看玉翘,有些不敢吱声儿。
“你说就好!又不一定是真的。我不会被气着的。”玉翘瞧她不敢出声,逐软下声来,温和的诱哄。
采芙把心一横,只要有关小姐的事儿,让她憋在心里不说,那要难受死她。
“还有个丫鬟叫红晴,是武王府送来的,说伺候过姑爷一夜,即然姑爷喜欢,就送到府里来给姑爷受用!”
“还有这事?”玉翘咬了咬牙。
“小姐莫道听人言。”碧秀察言观色,忙劝道:“姑爷对小姐怎样,我们都是晓得的,小姐心里也跟明镜似的,那红晴送来后就一直在老太君跟前伺候,从未与姑爷说过话呢!这里定是有蹊跷的,小姐问过姑爷就是!”
玉翘缓了脸色,心里却也七上八下,虽说周振威起过誓的,只要自个一个正妻,决不纳妾,这仅是名份上的保证而已,私下里风流快活,款曲暗通,要此名份何用!
前一世,周振威除了正妻曹凤华,家中娇妾美鬟无数,还有个风情万种的秦惜月。
谁又能笃定以后的日子,他仍如今日般只坚守着自己一人呢!
过了许久,玉翘终究,还是叹息了一声
“你找我何事?”周振威语透着不耐烦,这周振寰来得真不是时候,现本应是自己搂着小翘儿女敕滑汗湿的身子,细细温存的时候,而不是站在门边,对着这个和自己不对盘的堂哥!
“我那娘子回了娘家,三求四请不肯回转,我想了个主意!”他顿了一下,见周振威拧眉听着,继续道:“可否请你家娘子,陪同祖母亲自去请一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