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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什么意思呀?大热天,居然让我们在这里跪着,她当她是谁呀?“
静妃暴跳如雷的架势,莲姑姑一点儿都没有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你管静妃你承认以否,尊卑有别,古来一理。“
“你放肆,来人,替本宫好好教育教育这个狗奴才。”
“哼哼”,莲姑姑冷哼两声,“这里可是紫宸宫,不是谁都可以放肆的。”
话音刚落,几个眸光神采飞扬的侍女就站到了莲姑姑的身后。
“皇后娘娘动怒,老奴还要去给皇后娘娘叫御医,就失陪了,静妃娘娘。”
静妃要气死了,梅映雪跟安平王彻底闹翻,她一个没有靠山的人,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要知道身边是什么人?淮阳王妃,她就不怕得罪淮阳王吗?
当然得罪是最好的了,但是外面真热呀,真的要在这里呆着吗?后悔呀,就不该来,或者就不该这个时候来,太热了。能够看狐狸精倒霉,出来的太匆忙,连个伞都没带。
“老王妃,要不然我们先回去吧。”
“静妃娘娘怕了吗?”。
“胡说,我怎么会怕,我可是太子的生母,未来的皇太后,我有什么好怕的。”
淮阳王妃冷笑一声,低头不语,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居然在皇宫活了这么久,真是奇迹。
用雪媚儿逗弄着毛豆喝了点儿藿香真气水儿,怕小东西给折腾出个病来,哄睡。
“主子,时间差不多吧?“
“你不是叫了御医吗?“
苏雨桐笑笑。
“那是给主子问诊,他们可不够资格。
“嗯,既然叫来了,那就让御医给本宫看看吧。另外你去问问他们,想明白了没有,想明白了,就可以起来,没想明白,继续跪着吧。“
“主子,这样是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莲姑姑有些担心的询问。
“哎”,苏雨桐一叹,“这本来就是一个横竖都是圈套的圈套,而且还是是个人就能看出来的圈套。
反正都是不讨好,让他们吃点儿苦头也在情理之中啊,只要不死就好。“
“奴婢是来替皇后娘娘问话的,淮阳王妃,想明白哪里儹越了吗?想明白了就起来,没想明白,就借着跪着吧。”
“放肆。”
静妃抬手就想去够着打莲姑姑,大热的天儿,他们可都在外面呆了快一个时辰了。会死人的有没有,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呀,都晒出红疹子了。
莲姑姑闪身躲过,“是的,静妃娘娘放肆了,这里是紫宸宫,天羽国母居住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撒野的。淮阳王妃想明白了吗?”。
“老身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如此的刻薄,我淮阳王府族上。”
“祖上的荣光,不是炫耀欺主的资本,要真是记得祖上的荣光,就不应该给祖宗抹黑。
初代淮阳王,三次救驾,二代淮阳王平叛屡立战功。“苏雨桐从里面背着手走了出来,“但是当代的淮阳王呢,干了些什么?功高震主,想造反吗?”。
苏雨桐的话语说道最后,十分的伶俐了起来。
“老身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指责从何而来。”
老淮阳王妃很是硬气,一脸的鄙夷和桀骜不驯,苏雨桐不喜,倒是旁边的那个世子妃,呆呆的就这么跪着,没有半点儿的波澜,似乎跟她没关系似的,这可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表情,毕竟嫁太子的可是她的闺女,咋就连一点儿未来皇帝丈母娘的欣喜都没有啊。
而且要求娶毛豆的可是她儿子,不怕亲家不好相处,儿媳妇儿难控制呀。
好神奇的反应啊。
“从何而来?王妃不知道吗?还是觉得本宫孤陋寡闻好糊弄,你那是礼单吗?明明就是一份聘礼。
还不是正妻的聘礼,是给王府的媵妾的,你怎么说?“
“梅映雪你不要不知道好歹,毛豆不过是一个乡下的野孩子,承蒙淮阳王,王妃,世子不弃,愿意让她给世子嫡子做媵妾,一个乡下的野孩子,这可是天大的恩典了。“
啪啪啪啪,毫无征兆的,苏雨桐突然跳到了静妃的面前,抡圆了就给了宁花语几个嘴巴子。
“你怎么不让你的女儿去给做小,你当天底下都像你一样吗?天生下贱,喜欢给人做小?”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还有没有心了,毛豆一个村子的人啊,都是为了救你儿子才被你弟弟杀了的,三番五次的恩将仇报祸害人家孩子。本宫真怀疑太子那么有情有义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本宫郑重声明一次,毛豆就是本宫的女儿,谁再敢乱打她的主意,决不轻饶。来人。“
“在。“
“把这几个人给我用扫把撵出去,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得踏进紫宸宫半步。
静妃,你给本宫听好了,太子是国之储君,他的婚事事关天羽的兴衰,不是买卖,也不是巩固你位子的基石。不要错打算盘了。
淮阳王妃,撵出京城,有生之年,不得再踏入京城半步。“
啊!淮阳王妃都懵了,她怎么敢,这个敏感的时候,她怎么敢下这么重的命令。
“皇后你怎么敢——。“
“本宫怎么敢是吗?“狠狠的瞪了一眼淮阳王妃,”本宫就是敢,这不是你们想到的结果吗?哼哼哼哼,激怒本宫,然后大肆渲染一番本宫的不是造势。
本宫又不傻,成全你们。
既然不服气,那就不着急走了,淮阳王妃,静妃,构陷太子的救命恩人,冒犯本宫,没人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啊!”
淮阳王妃更看不明白了,这个皇后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太邪乎了。
可是这会儿想说什么都晚了,板子落在肉上是疼的。
苏雨桐回到了荷花池边,“莲姑姑你发现了没有?”
“主子您想说什么?”
“淮阳王那个世子妃有点儿意思,你派人去查查,要是有必要的话,请她来坐坐客。”
釜底抽薪,给人找不痛快,你们会,老娘也不是生手,斗吧,谁怕谁呀。
不由得又多叹了几口气,她是不相管闲事的,可是却变成了不管不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