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昨天您带回来的鸡,让人偷吃了一只,他们吵是谁偷吃的呢。”
“你去叫他们过来,让他们别吵了,留点儿力气吧,一会儿要出发了。
既然肉有人替大家吃了,那今天就都喝野菜汤吧。”
“是了。”
司徒鸿扔了大马勺,一溜烟儿的跑了。
不是吧,苏雨桐叹气,这个小月复黑,看人倒霉这么激动啊。平常瞅着还挺稳重的呢,感情也怀着呢。
不一会儿,哗啦啦一群人就跟蝗虫似的,烟尘滚滚的跑了过来。
“母后。”
烟萝垫着小脚丫就想告状。
苏雨桐挥挥手,示意她别说话。
“吃饭吧,吃完饭还得赶路呢,话说多了就没力气赶路了,今天上午的行程是十里,全部步行,不准用牲畜。”
()十里地,绝对要这些纨绔的老命。根本就没有提吃鸡的事情。
“你不公平,你不是说皇家学院是一个整体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人害群之马,你怎么不管了。”
“对呀,你怎么不管偷鸡贼了。”
“你以前说的话都是笑话吗?”。
“荒天下之大谬的笑话。”
“够了。”司徒鸿当的一声,将大马勺扔到了锅里。
苏雨桐挥挥手示意司徒鸿别闹。
“对呀,你们说的没错儿,皇家学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勉为其难的帮着大家把鸡给吃了,吃了就吃了吧,又没有落到外人的肚子里去。
他干的很不错,很知道为大家着想,帮你们吃了,所以,今天的肉肉没了。这种舍了名声,甘愿替你们着想的精神,很值得学习呀,吃饭,不准备再议论了。”
呼呼,本来刚才小火苗儿才露尖尖角,经过苏雨桐这么煽风点火加油,顿时万丈高楼了。
“说要那孙子帮忙吃肉啦?”
“对呀,有肉老子不会自己吃呀。”
“他娘的,哪个孙子把鸡偷吃了,最好自己站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臭不要脸的,不都是说好了吗?一起进退,跟皇家的一窝废物斗,怎么这么臭不要脸那。”
玉叶悄悄的走到了苏雨桐的耳边,“母后,这就叫釜底抽薪吗?”。
“差不多吧,呵呵。”
“嘿嘿,母后您真是太厉害了,女儿又学了一招儿。若不如此,人们一定把罪责推到第五队的头上。那就不团结了,这样一来,大家会更加的团结,一致对付个那个偷鸡的。
只是母后,真的要放过偷鸡的吗?”。
不错,玉叶学会儿动脑筋了,挺好的。
“当然不会,那样的话,大家会慢慢的互相猜疑,更会出事,只是不着急揪那个坏蛋,让他先提心吊胆吓个半死再说,不信他就没有半点破绽。走着瞧吧。”
苏雨桐根本不搭理他们,自己拿了开始吃饭。那些人也老实了。主事儿的人都不管,咋办,咋办,先吃饱了再说吧,别等着肉没得吃了,野菜汤也没有了。
但是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被压制的怒火,慢慢的,会汇聚成一座火山。
吃完早饭,出发。
十里地呢,对于这些纨绔来说,很远很远,对于这些好几天没肉,饥一顿饱一顿的人来来说,很远很远。
肉肉啊,肉肉啊,心里对肉肉更加的渴望了,心里对偷鸡的更加的恨了,被让老子捉到了,当心皮子的。
渐渐的,人们把心里对狐狸精的讨厌厌恶都转移到了对偷鸡贼的身上,不讨厌苏雨桐,还隐隐的很希望能够苏雨桐能够主持大局,把偷鸡贼抓出来正法。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潜移默化之下,就把苏雨桐当成了主心骨。这种质的转变,太重要了。
十里地呀,一直到了太阳下山了,这帮纨绔才全部到达了制预定的宿营地,一个一个累的都跟孙子似的,坐地上都不想起来了,还做饭呢,水不送到嘴边都不想喝了,身子累的都快散架。抬胳膊都困难,腿更是半点不想抬。
苏雨桐很好,亲自带人给人喂水。
这个时候的水,比蜜汁儿还甜那,好些人感动的都流泪儿了,这女人哪里是狐狸精啊,简直就是活菩萨救苦救难。
“谢谢。”
突然,一个人喝了水,对苏雨桐道了一声谢谢。歘,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这说出了他们所有人的心声。
“不客气,大家都辛苦了,我让护军叔叔帮你们抓了一些好吃的,拿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等东西拿过来,一群纨绔们吓得连连尖叫起来。有的想跑,腿软那,哪里跑得动。
“好了好了,有点儿男子汉的气概好不好,你们可都不是白丁家的孩子,这么失态,不想想夫妻的英姿,祖辈的荣光吗?
大家累成了这样,找食材是不可能了。因此今天的午饭加晚饭就是蛇肉羹。”
“我们不吃。”
“饿死也不吃。”
“哼哼”,苏雨桐笑笑,“饿不死就凑合吃一下吧,这不是一般的蛇,这是毒蛇。”
“啥啥啥?”
“嗷嗷嗷。”
“呜呜呜。”
毒蛇,还让他们吃,这是人吗?是人该干的事儿吗?
效果还不错,挑了挑眉,“听我说,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吧,本宫是御龙族的传人,御龙族奇门秘术无数,所以大家都惦记着。
我有一个仙方,佐以毒蛇,可以制成一种吐真药。
没做亏心事的人吃了,延年益寿,做了亏心事的人吃了,呵呵,那就听天有病吧。”
“真的假的?”
“我们不信?”
“不信是毒蛇吗?”。苏雨桐故意歪曲了别人的意思,让人拿来了几只小老鼠。
绝对的一口死啊,死啊,死啊。
啊啊啊,他们好怕怕呀,好怕怕。
但是,但是,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蛇肉羹,还是炖好了,香气四溢,扑鼻。
“我吃给你们看,我肯定是没有偷鸡吃的,那些就是我买回来的吧。”
苏雨桐大大方方的把蛇肉羹给吃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也要吃。”烟萝拍着小手,哇哇叫,太香了,她忍不住了呢。
“我也常常。”
没想到,不善言辞的闵荡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