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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玉脸色一红,顿时噎得说不出话来,尤其还是不知道谁先笑了声,结果一伙儿都笑了起来。
沈卓脸色更黑了。
沈含玉立即站了起来,“笑什么笑,都闭嘴,没看见祖母还在这儿吗?”。
懂得用别人作借口了,还不太傻。
老夫人扫了一圈儿,笑声停了下来,她道:“府里的小辈们都有,早先我便让人开了库房给你们做了,这会儿可满意了?”
静仪也不想让她们太尴尬,率先道:“孙女谢祖母厚爱!”
“谢祖母厚爱……”
众人纷纷说道,老夫人点点头,看向沈卓,“卓哥儿,你该去族学里上课了,可别迟了。”
沈卓身子一僵,站起身恭敬地道:“是……”
“嗯,好好念书,总归是有用的。”
他抿唇,行了个礼后便离开了。
总归是有用,是指什么时候?
他们被踢出候府的时候?
沈卓走后,沈静仪等人又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这才一个个第离开。刚出嘉善堂,沈敏如便在后头叫住了她。
“二姐,可有空子,不妨去花园走走?”
“三妹有邀,姐姐怎敢不从?”
两人并肩而行,沈敏如道:“二姐,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找你是有个请求,还望二姐帮我。”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你我姐妹二人何须如此客气,能帮的,我自然不会拒绝。”
沈敏如松了口气,“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母亲她平日里跟二婶也没什么交集的,不过是带句话而已……”
沈静仪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看来沈敏如是个看的明白的,三太太有这么个聪慧的女儿,倒是福气。
“这些话你跟我解释作什么,要解释也该是祖母才对吧!”
“二姐,在祖母跟前也只有你能说得上话了,方才你没见我好几次想说,祖母都绕过去了。”她拈着胸前的垂发,“其实我们三房也没别的心思,哪里会知道郡主她会将我们拖下去。”
“所以呢?”她挑了挑眉。
沈敏如咬唇道:“我就是想请二姐帮个忙,在祖母面前替我们三房解释一下,你看成吗?”。
静仪笑了起来,没有立即回答她,这让沈敏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贿赂吧!沈静仪的东西可比她的好多了,真要这样做了,只怕会惹人家笑话。况且,她觉得沈静仪不是那种贪财的人,没必要这么做。
“二姐,我……你帮我这一次,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我也尽我所能地帮你。”
沈静仪停下脚步,在她的面前是一簇嫣红的花丛,不由地,她就想到了在成国公府的那次。
也是在这样红的花跟前,陈煜就像沈敏如这样站在她身旁……
“罢了,你我姐妹一场,既如此说了,我姑且也要试试。”她盯着朵花骨朵道:“只是,这府中的水越来越浑了,妹妹还是提醒一下三婶的好,可别看不清脚下,陷进去了。”
沈敏如恍了恍神,想通了其中之意,便立即福身应道:“多谢二姐提点,妹妹一定转告母亲。”
沈静仪微笑,“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说着,她已经走向另一边,沈敏如没再跟上,而是留在原地想着什么。
珍珠绿拂两人跟上,很快便到了西苑,还未进去,迎面便看到一个白色的团子慢慢地跑来,定睛一看,是团子。
“咦,团子大爷看来已经好了。”绿拂笑眯了眼。
珍珠摇头,“再请大夫看看才能确定。”
她们说花间,沈静仪已经弯子将团子抱了起来,它的背上缺了几块儿皮毛,还有着淡粉色的疤痕,看起来让人有些可惜。
院子里,迎面过来两个丫鬟,一个是红绫,一个却有些眼生。
“奴婢给小姐请安!”两人行礼道。
沈静仪抱着团子,微微点头,“长胖了不少,红绫喂养有功。”
“谢小姐的夸奖,团子也是太能吃了,每日都要吃甜食。”
沈静仪挑了挑眉,“这家伙的口味儿像我。”
几人掩嘴笑了起来,许是声音太大,惊动了谢嬷嬷,只见她打着伞过来,“这太阳都老高了,小姐也不怕晒着,怎的还不进屋去?”说着,伞撑在了她头上。
“就进去了。”沈静仪笑道,刚抬脚走了一步,忽然瞥见霜雪腰间的东西。
她又停了下来,抬眸对上霜雪那张精致的脸,“你腰间的那个锦囊是从哪里来的?”
霜雪低头看了眼,有些羞涩地道:“这是……二爷送的,昨儿个团子跑了出来,奴婢来找便正好碰见了,里面装了些蜜饯,二爷……便给了我……”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沈静仪注意到,她的的耳朵也红了。
沈静仪眸子微冷,看了眼珍珠,珍珠上前解释道:“这丫鬟叫霜雪,是从大茶房调过来的,原来跟红绫一起的染了风寒,便被送了出去。”
沈静仪点头,目光扫向霜雪,“你原来在哪个茶房待的?”
谢嬷嬷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她总觉得这丫头太过轻挑,长得不安分。
“回小姐,奴婢是在大茶房里伺候的。”
声音柔柔弱弱,模样精致如玉,身姿若柳扶风,玲珑有致。
这样的人做丫鬟不是可惜了?
“大茶房,是谁将你分配进来的?”
“回小姐,内院的大管事。”
“原是邵管事,那你回去跟他说声,我这里不要人,你原来是哪儿的,就给我回哪儿去。”
说着,她抱着团子就要离开,却见霜雪一下子跪在了她面前。
“放肆――”谢嬷嬷呵斥道,霜雪却不理她,只是看着沈静仪,“二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赶奴婢走?难道,难道就因为二爷送了奴婢一个锦囊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这回不仅沈静仪脸色变了,珍珠等人的脸色也成了黑底锅。
她这么嚷出来是想做什么?
告诉众人哥哥跟妹妹的丫鬟有染?这对于她这个小姐的行事岂不是也有影响?
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重要了。
“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这贱蹄子的嘴给我堵上,让她她胡说。”谢嬷嬷气道。
绿拂拿了帕子就上去按住她,院子里的婆子见了也连忙上前将人压住。
沈静仪走到她面前,听着她呜呜地叫声,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我最讨厌别有用心的人在我面前晃悠,尤其还是想接近不该接近的人。”
她的二哥,岂是这种女人能染指的?
(未完待续。).